在国内吧,基本兜得住。
但是张爸爸是个真正经人,原则贼铁,怎么能接受儿子这般不务正业呢?
当然不行了,张笙大学学的是医,专攻骨科,他脑子好,理疗很有一手,现在在体育局里头挂着,金贵的很,没什么大伤大病请不动他。后来攒了点钱,做起私人诊所坐等钱,张爸爸这才勉强松了点缝,让张笙滚。
张笙就是那野马脱缰覆水难,乐颠颠抓了好基友一把,开始放飞自我了。
小学的时候是陈韬给张笙值的日,初中的时候是陈韬给张笙抄的作业,高中的时候是陈韬给张笙递的答案,听起来非常战友,用张笙的话来说这叫生死之交,陈韬只想让张笙去吃屁。
张笙聪明,但从来不往正事上使,他的叛逆表现的极其中二,明明是个熬夜苦读的人,偏偏要拿倒一刺激刺激家里,挑战一下他爸的底线。
总而言之,张笙这人,是“骚”“浪”“皮”的大集成者,畜生都不如。
还是个颇有美色的畜生。
陈韬不开心。
陈韬是个正直的人,虽然是走在创新前沿的人,但是也有被传统拖着的时候他喜欢热闹,喜欢和人亲近,喜欢那种有人团在一起臭嗨的傻逼气。
那么问题来了,陈导为什么不找对象。
重点在于,他喜欢一大群人,而不是单独绑定某人。
容易腻。
陈韬自己家不是很圆满,导致他从小对所谓血缘和家庭有点嗤之以鼻,他也不相信情爱,可兄弟这个东西是很难一辈子放在最重要的地方的。
人活的很多面,感情也有很多种,陈韬是那种义字当头的人,觉得其他都是拖累。
他能感受到《wait》里的那种思绪,但要他自己写,不好意思,没经验的事情陈导不吹。
这方面来讲,他是庆幸有张笙这个人的。
张笙在外虽说跳,先天的稳是洗不掉的。
大风大浪的张笙都替他挡了,留一点小波吹到陈韬面前,翻几个惆怅的白泡泡,张笙会一边给张笙递纸巾一边拖出早早准备好的啤酒,在陈韬又哭又喊的时候嫌弃的把陈韬推开并且不带脏字的嘲讽,事后又亲自拾房子,早上陈韬还能有粥喝。
陈韬经常朦朦胧胧的想,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真爱吧?
陈某人平生无一所长,最自得的就是能忍张笙。
要是有个忍张笙大赛,陈韬能蝉联到它倒闭。
晚上放了,五点左右张笙带陈韬找了个以著名的造型工作室拾了一通,他本人还画了妆,心机的棕色眼线轻轻带点尾,嘴唇是淡淡的豆沙色,微长的头发稍稍烫了一下,染了三搓一次性深蓝色藏在里面,用一根宝石发带在后脑勺扎了个小揪。
大理石板光可鉴人,张笙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下午买的钻石戒指刚好能带。
陈韬要季度清算的时候才会知道刷的是谁的卡,这会儿有点羡慕的左右打量:“狗东西,审美可以啊。”
张笙点点头:“你可能是没有长江后浪的机会了。”
陈韬差点噎死。
“陈导,”有熟人过来打招呼,“很久不见啊,最近忙点什么?”
张笙默不作声的走开。
“刚刚那位?”
熟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