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非普级 > 完结

完结

非普级(六十六)

(六十六)

江政佑已经待在这山中的别墅一个礼拜了,这期间,他只有那麽唯一一次的离开别墅。

不过,那一次可能还称不上什麽离开,因为那个状态仅仅维持了二十分钟,就被抓了回来。

不能离开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小主人绑着或铐着他的手或脚,而是因为他除了第一天醒来以外,剩馀的大部分时间他不是四肢无力,就是处在五感不明显的情境中。

那就像不停地做着一个漫长而心痛的恶梦,他明明知道自己可以醒来,但却怎麽也醒不过来。

对於时间的流逝,他也没有以往的敏锐度,他只能被动地从窗户的明暗来判断白天黑夜。

每当他的五感逐渐清晰的时候,那位据说是小主人的姓莫的友人便会出现,一再地在他身上重覆用针刺着他的四肢,原本仅是无法做出大动作的状况,渐渐地,他的五感就在第二天开始模糊起来。

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他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

夜晚,通常才会是小主人出现的时候。

除了那一次慢火细煮似的侵犯,小主人没有再对他做出相同的事。

在房间,小主人大多会跟他聊以前小时候的事,或是工作上的趣闻,或是未来的规划……

小主人的未来很光明,他打算将欧洲的两家分公司收起来,前往内地发展。内地的前景越来越看好,但是竞争也是不小的。

他昏沉沉地听着小主人有系统地分析着商界里的事给他听,在一堆商业专有名词飞来飞去的言语中,他抓不住小主人到底要对他表达什麽。

是想分享生活吗?但那教导的口气,与其说是分享,不如是在教会他商场上的东西……

他的神智并不百分之百都维持在可以听得进去的状态,甚至到後来,他能够回应对方的方式,也变得只剩下「嗯」「这样吗」这种简单的字。

他的走神,小主人或许并不是这麽注重。

因为小主人从来没有因为这样,给他什麽难看的脸色。

小主人会伸出手,m着他的头发,很温柔,爱惜似的。

这些举动令江政佑更无解了。

他不知道他清醒的理智能撑多久,但他明白,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傻子。

现在,他正被小主人扶到厕所里,小便。

在那次的侵犯後,需要用到厕所里的所有事,都是小主人把他扶进去的。

而白天,他的神智更不清楚时,他隐约记得确实是有另一个人会进到房间帮忙。

不过可怕的是,他不太记得那个人的长相。

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力气那麽大,应该是男的吧……

此刻,就在小便後,利宇捷毫无抱怨,脸上甚至是乐意为之服务的表情,他替江政佑穿好裤子。清理了一下,这才将江政佑扶回床上。

回到床上时,利宇捷才看清楚对方脸上的眼泪。

看到默不吭声,仅仅是流着泪的江政佑,利宇捷的脸沉了下来。

但他没有不快,他伸出手擦掉江政佑脸上的泪水,有耐心地。

「怎麽了?」

问出口的语气,也带着关心。

「……」江政佑吃力地将脖子扭往利宇捷所在的方向,断断续续地道:「别……别再……这样了……别再……再这样……这样下去……我会……废掉的……」

利宇捷继续那轻柔擦拭的动作,答道:「那个针炙只是让你的神经不怎麽敏锐,不会伤身体的……至少,现在使用的时间还不会太长。」

江政佑听到这样的回答,没再说话,眼睛亮亮的,盯着对方。

眼泪不间断地流着,利宇捷後来拿了卫生纸,眼神变得逃避,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看着对方难受,他自己说实话,也是非常不好受。

但这个不好受,和江政佑在这关键时期不在他身边,他选择了不好受。

在伤害对方的同时,进而也伤害着自己。那是因为,除了这个办法能够让溜溜球好好地看着自己以外,他想不到其他的方法。

「宇……宇捷……拜托……」

江政佑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说着,额上也逼出了一层细汗。

利宇捷拉过薄绵被,仔细地盖在江政佑的身上,也顺手擦去了那些汗。

「宇捷……」

利宇捷坐在床上,背对着那躺在那边,一点反抗力气也没有的男人,低着头,手抚着左x膛。

过了许久,江政佑的哀求一声两声,不停地传进他的耳里。

「好吧。」

他转过身,趴在对方的身上,眼神和声音都带着一种微妙的黏腻味道。

「别再这样,好吧。」

说完後,利宇捷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份被捏得有些褶痕的数张纸。

「你在上面签名,就不这样,好吗?」

江政佑看了那几张纸一眼,上面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英文字,他g本不懂里面的任何一个字。

他脑袋晕得很,只是很迟钝地感觉到手里被塞了一只笔,然後,他的手慢慢地动了起来。

只要能让他别在处於这种状态,他都会试着去做。

仅仅签一个名,就能结束这种预备醒来却醒不过来,明明睡着,却无法相信自己睡着的状态。这是一种j神上的折磨,他极欲挣脱,他认为只要是人,都会想要挣脱。

所以,只是签个名,相比之下,没有什麽大碍。

签好以後,江政佑叹了口气,表露出极致的无奈,然後,疲惫地闭上眼睛。

而利宇捷有些神经质地反覆看着那几张纸,露出了充满满意、愉悦、还有幸福的笑容。

他将那份纸收好,回到床上,轻轻覆在江政佑身上,吻上对方。

江政佑皱起眉头,慢慢睁开眼,像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都很累。

他轻轻地一个转头,避开小主人的亲吻,但怎麽避,也是避不开的。

利宇捷爱怜地亲着,嘴唇、脸颊、直到耳际。

他轻声道:「溜溜球,我要你。」

江政佑感觉到才刚刚盖到身上的绵被被拉开来,裤子连着内裤也被脱得j光。

他皱着眉,手无力地抓着床罩。

当他的脚被分开来时,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他极不真实地察觉着自己的股间被手指拨弄着,带了些湿意。

在五感失真的情况下,等他觉得害怕的时候,那g硬物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恣意进出。

他想反抗,但当他抬起腿时,得到的,仅是更用力的压制。

作家的话:

下个月就会结局了,密切注意喔 ~

非普级(六十七)

(六十七)

江政佑在意识到自己真正恢复过来是在隔天的午後。

他在吃过中餐後睡了一觉。

送餐进来的是个低垂着头的女佣人,他看不清对方的五官,但却对送进来的午餐印象深刻,那是葱爆牛r、青烫花椰菜、红烧嫩豆腐、还有红萝卜加进蛋花汤里,这些菜色很普通,却让他的食欲好了起来。

说是印象深刻,是因为过去这麽多天来,他都不太记得自己吃过什麽东西,主动x地干过什麽具体的事。这一餐,他吃得很饱。

在清醒过後,他忽然觉得浑身有劲。

他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到窗边,看了窗外後,他吃了一惊。窗户的隔音很好,好到将外面发生的事阻隔在外。所在的房间正好靠近後院,这让他得以看清後院的任何一个角落。

後院里,有五六个工人在那里忙呼着,似乎是在组装流动帐蓬,有三个已经安置好的骨架摆在那儿。

这是干什麽呢?江政佑皱起眉头,想着就往楼下走。其间,对於房门没锁这件事,还是有些诧异的。

他来到後院。就在跨出去就踩得到草皮的屋檐下,他看见小主人的背影。

这天的午後,阳光很充足。

江政佑眯着眼,看见小主人的背影线条被阳光柔化了,像是即将消失的天使一样。

利宇捷正在监工,看着宴客用的帐蓬一个个搭出形状。这时,他侧过身,往後一看,看见毫无防备的溜溜球站在楼梯边。他温柔地微笑,招招手,将溜溜球招了过来。

利宇捷口气自然地问:「休息够了?」

江政佑脖子有些僵硬地点点头,在利宇捷无害的笑容中,他差点以为自己被困在这个地方,全都是幻觉。他差点以为自己还处在被帮里冤枉偷了钱的那段时间,而後小主人让出别墅让他有个藏身之处,其实雷庭g本没有出现将他接回家……

想到这里,江政佑鼻腔一热。他想到了雷庭……在这个时候,想到雷庭却让忍住眼泪的举动变得困难起来。

他知道一切都不是假的。

他被囚禁在这里,不是假的。

小主人与他做爱的事实……也不是假的。

利宇捷伸出手,环住江政佑的肩膀,另一手指着後院那些逐渐完成的「工程」。

「这几天你一定很闷吧?帐蓬就快好了,今天晚上有好玩的。」

好玩的……

指的是什麽?

江政佑面无表情顺着利宇捷的手指指过去……他看见不远处,有几棵长着粉红叶子的树。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他像被那片粉红色吸住似的,渐渐渐那个方向走去。赤着脚踩在草皮上,脚底传来微刺的触感。

後院的那些工人各做各的事,好似没看见江政佑一样。

没几步路,他就来到那几棵树下,抬起头,发现粉红色的并不是树叶,而是……

樱花。

江政佑迟疑地伸出手,碰到了树皮,触感几乎跟真的一样。樱花开的季节早就过了才对,眼前的这十来棵的樱花树是假的。

他转过头,看见小主人就站在他身後三步远的地方。

利宇捷脸上是温柔的笑意,他道:「漂亮吧?这样的话,我们有一起赏到樱花了。」

江政佑却皱起了眉头。

这些花,全部都是假的呀……

「宇捷,你是不是要动手术了?」江政佑问,语气并没有往常对话时的暖意。

利宇捷的脸色看起来很好,脸颊甚至透着粉嫩。他听到对方这麽问,愣了一秒,才答道:「原来你知道了。」

江政佑续问:「是换心手术?」

利宇捷这下不出声了,细不可查地点了头,就一下。

「去哪里动手术?」

「……你会跟我一起去的。」

江政佑眉间的川字更深了。

「去哪?」

「美国。」

「为什麽?」

「你就是要跟我一起去,明天我们就出发。」

「什麽?明天?我不会跟你去的!」

利宇捷的脸上在此时已经全无笑意,他盯着江政佑,没再说话。

江政佑退了一步,重覆一次:「我不会跟你去的!」

这话像是触到利宇捷身上的某个机关似的,脸色带些愤怒,他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江政佑身前,用力地抓住对方的手腕,拽着往别墅内走。

江政佑一开始就被占了先机,他好几次被拉得差点跌倒,嘴边发出谩骂声。

在後院忙着手边任务的工人们对此一点反应都没有,各个像是机器人一样,专心於手头上的工作。

江政佑被拖回房间里,扭打一阵後被推到了床上。

很快地,他的裤子连同内裤被用力扯下。

他露出了难堪的表情。

作家的话:

倒数~~

非普级(六十八)完

(六十八)

江政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见音乐还有人们的喧闹声,好像在庆祝什麽似的。他撑起上半身,腰部立即传来酸软,而x前的敏感处似乎还留有被狠狠吸吮的痛感。他皱紧起眉头,低头瞧见自己一身白色的燕尾西装,西装被熨得笔直。

他的脚才刚踩到地板,就碰触到一双崭新的白色皮鞋。

那双皮鞋隐约让他有觉得被讨好的错觉,因为那放置的位置是如此巧妙,彷佛计算好他的脚底板绝不会碰到地板,立刻可以穿着走。

他来到窗边,看见庭院站着许多人,大约二十来个。

那些人穿得光鲜亮丽,容貌气质都相当不凡,他们享受着美妙的音乐和酒食,彼此交谈着。那些打着领结的服务生动作流畅地在这些人群里走动,姿态优雅地拿着摆满酒杯的托盘。

瞧了一圈,江政佑没有瞧到任何一个他认识的人。然後,他想到了利宇捷在下午跟他提起的活动。从这里看去,他清楚地瞧见那几棵被灯光投s的假樱花树,粉红色的花瓣透出了浪漫可爱的气息,形成了一幅漂亮到极致的背景。

这是一场派对,看底下那些人的装扮,他知道这是一场正式的派对。

在庆祝什麽?

「你是在找我吗?」

江政佑迅速转过头,表情带了些无措。他看见利宇捷就坐在暗处的沙发椅子上,他刚才完全被窗外的声音吸引了,g本没料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利宇捷看起来j神很好的样子,他戴了隐形眼镜,头发似乎特地整理过了,看起来英俊而得体,而身上,也穿着一身白色的燕尾服,和江政佑身上的那一套,仅有一点款式上的差异。

江政佑问:「这是在做什麽?」

利宇捷答道:「欢送会呢,不是跟你说了要去美国吗?」

江政佑立刻回绝:「不去!」

利宇捷笑了一声,花不到三秒的时间来到江政佑身边,用力地抓握住对方的手。

「溜溜球,我们必须去美国。把你留在这里,我担心。」

江政佑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看到利宇捷忍不住别开眼。

「宇捷,说吧,去到美国,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心,移到你的x腔里去?」

利宇捷露出震惊的表情,轻声道:「你在说什麽呢?我要换上的,是一个外国人的心脏。那个人,还是意外车祸死的。这件事,我可以不厌其烦地说给你听,但是,你信不信我,才是重点。」说这话的时候,利宇捷的表情带有一丝的难过,但很久就被微笑取代了,「何况,我要你跟我去,是因为,这样,我才能无後顾之忧地动手术。溜溜球,你,不希望我变得健康一些吗?」

静静地盯着对方许多,江政佑才道:「宇捷,没用的,我爱的不是你。」

利宇捷轻笑,道:「拒绝这麽多次,你真的是认为我怎麽样都不会受伤,对吧?况且,你说什麽都晚了。」

说完,利宇捷牵着他的手,坚定地带他下楼。

江政佑想抽回手,试了好几次只换来将他的手掌收得更紧的力道。他被动地往前走,问:「你说的太晚了,是什麽意思?」

利宇捷没有再回答他。

两人一出现在庭院,所有的人都看往这个方向,对於利宇捷牵着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都没有太多的惊讶。

江政佑被拉着往前,他接到用许多不同意义的打量眼神,但一致的共同点中,这些人的表情都属善意。他见到众人为他们让开一条路,其中有些人伸出手拍了拍利宇捷的肩膀,说了句恭禧,还有一些外国话,他听也听不懂,只觉得对方明明是东方人的长相,却说着非国语。

等暂定脚步,江政佑抬起头,看到他们面前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洋人,有些胖,头上的金色头发浅得接近白色。那个洋人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用非国语跟利宇捷打了个招呼,然後又热情地对着他说了好几句话。

江政佑绷着脸,看见那洋人也是一身浅色西装,而领口扣得很整齐,没有领带或领结装饰,只有一圈黑色点缀着那中间的白色方型。

江政佑立刻转头,问:「他是谁?他说什麽?」

利宇捷对他笑了笑,道:「他等下再问你什麽,你就说yes就对了。」

江政佑英文绝对是不好的,但就算再怎麽不好,也知道yes是同意什麽的意思。

所以,他又问:「为什麽要说?」

利宇捷表情一紧,凑到他耳边低喃:「你乖乖的,说就是了。」

江政佑一脸警惕着,左看右看,正在想现在反抗成功的机率有多大,正想着,就看到角落有个男人双手c在裤袋两边,站姿轻松地立在那里,正盯着他看。

江政佑一下就认出那是谁,长成那样的一张俊脸,只要见过一次就不容易忘去。那是自称利宇捷的友人,一个姓莫的家伙。对方朝着他指了一下,像是警告他别乱来似的,那眼神是赤祼的威胁。

他转回头,彷佛知道自己就算反抗,那个姓莫的家伙也不会让他有机会逃跑。

更何况,这一切的气氛实在太诡异了,优美的音乐、满带着期待表情的众人、还有这个莫名奇妙的洋人……

「利宇捷,你说这是什麽派对?」

被连名带姓的叫,利宇捷不是没有过这个经验,只是溜溜球向来都是温情地喊他宇捷,被这样不客气地叫着全名,那听到耳里的滋味,真是说不出的刺耳。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流血的仕途忠臣难为白浪滔滔我好怕愁烟霏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网络庸兵奸角空空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