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麽个努力法?」
郑子冠煽情地一笑,缓缓地解开徐离宸的腰带,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用自己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著、逗弄著,神情陶醉得好像那是什麽美味的食物一般。
徐离宸一直以来都很满意郑子冠的服侍。以床上技巧来说,这个郑子冠的确是整个北院中最顶尖的,无论多麽羞耻的举动他都做得出来,y靡的姿势、柔韧的身体和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招游戏充分地满足了他视觉、心理和身体上的欲望。因此当徐离宸特别有『x致』的时候,就会召郑子冠来陪寝。
「王爷今天想怎麽做呢?」
郑子冠媚眼如丝地由下往上看著他,嘴边还带著一些晶莹的湿y。
「就上回那样吧!」徐离宸脑中浮现了上回召宠他时的画面,这郑子冠竟然可以只靠後面那个部位就让他泄j,他只需要躺在床上,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到极致的快感,这样的技巧连南院的那些姬妾们都望尘莫及。
当然,光躺著不动无法完全满足他驾驭对方的欲望,所以第一次泄j之後,徐离宸仍是会将他压在床上做一回,而郑子冠也会摆出最诱人的姿势迎接他,加上那美妙的呻吟声和难耐的神情,每每都让他在这场欲望飨宴中极为饱足尽兴。
「遵命。」郑子冠说完,熟稔地替徐离宸脱去了衣物,自己则是只解开腰带,因为他发现王爷似乎很喜欢看自己衣衫凌乱的模样。
徐离宸上了床倚在靠枕上躺著,恣意地看著郑子冠跨在他身上,用身下的洞x吞入他坚挺的阳物。接著他双手撑在床板上,运用腰力上下挺动,那小x也紧紧地含著他的东西,密实地摩擦抚慰著,带来熟悉的快感。
原本该是和往常无异的愉悦过程,徐离宸却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某一幕看起来极为相似、但实际体验却大为不同的画面。
那个有趣的家伙嘴上答是,跨在他身上,握著他的东西却不知道该怎麽做,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绝对不想将手里的东西放进自己腿间的小x里。接著他貌似是想用手先让他泄一次,好减轻自己之後的负担,可惜技巧拙劣得难以忍受,於是他开口阻止了他。没想到他不知从哪儿生来的勇气,竟然低下身子把他的东西含入口中。
虽然之前就曾有许多男宠姬妾对他这麽做过,但是李青酒做起来却分外地煽情诱人,让他想尽情蹂躏这个或许表里不一的家伙。
而他也的确这麽做了。因为他发现那个李青酒竟然偷偷地抓著自己下面那个器官抽弄起来。难得在他面前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但却不是因为他的关系,这让徐离宸有些不悦。於是他刻意在李青酒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突如其来地将他推倒,吻住他的唇,强硬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本来只是想看看他惊慌埋怨的表情,再欣赏一下他想挣扎却又不敢挣扎的模样。没想到他正要退出来开始冲刺时,腹部突然感觉到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原来李青酒竟就著这样的状态达到了情欲的顶峰,泄在他的小腹上。
徐离宸有些惊讶地看著他,刚好对上了他饱含著情欲、不甘与愠怒的湿润双眼。
顿时,他感觉心里头好像有什麽东西慢慢涌出,淹没了某个区域;同时又好像有什麽东西断裂了,催促他释放被囚禁的猛兽。
於是,他将自己埋入那个一点也不柔软、一点也不配合、而且充满了谜团、或许还有危险的身体内,完全依照本能和欲望动作著。而每动一下,他就亲李青酒一下;每亲李青酒一下,李青酒就会抗议似地呻吟一声....
可爱极了。
即使没有张晓月一半的美貌,也没有郑子冠一半的床技,甚至连他的真实身分、来历和目的都还不清楚,徐离宸仍是觉得那家伙可爱极了。
回忆至此,徐离宸不禁莞尔。这还是他头一次在和男宠温存的时候,心里头想著的却是另一个男宠。
而且还是比较糟的那一个....
作家的话:
王鸟:今晚这个洞我不喜欢..../_\(缩起来)
↑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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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觉得王爷对小酒的感情进展太迅速的请自行脑补,哎嗯搜蕊....>_<|||||(痛殴)
(↑感情戏苦手)
第三十四章
刚进到永宁g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李青酒因为长途奔波加上一整天都没好好睡的关系,所以在平诲交代完一些基本的礼法规条离开之後,他就倒在床上,一觉睡到隔天中午才醒来。
即使是中午,永宁g仍是冷清清空荡荡的,阳光不知为何竟然照不太进来,得走到g门外头才能发现现在是日正当中。
肚子发出了咕噜的抗议声,李青酒揉了揉肚子,他从昨天下午睡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昨天平诲说会有人每天送三餐过来,可是他在房内房外似乎没有看到类似食盒或是食篮之类的东西啊!难道是午餐时间还没到?
李青酒心想不如先出去晃一晃,待会儿再回来看看。
昨天他本来很担心会被那些妃子嫉妒加害什麽的,所以非常不想遇到任何後g的人。不过他既然一进後g就被丢到冷g,代表大家都知道皇上不喜欢他,那他的危机应该就解除了吧?毕竟谁会想要花心思去害一个已经失宠的人呢?於是他放心地沿著g墙一路向外走,想先熟悉一下附近的环境。
想起之前看过一出叫做『妃子笑』的电影,最後两个女主角是跳水逃出g外的。虽然知道现实生活大概不会这麽唬滥,不过先观察一下周遭环境,说不定哪一天可以派上用场。
路上遇到了一些g女、太监什麽的对他指指点点,李青酒就客气地点头笑一笑。不小心走到有妃子住或太多人聚集的g院,他也会尽量避开或是低调走过。
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个端著食盒的g女,李青酒想了一想,连忙追上去。
「小姐、姑、姑娘!」
那个g女回头,看到他时先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接著又看了看他全身上下的衣著,这才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地露出了鄙视的神情。
「姑娘,请问一下,现在是送膳的时间吗?」
「什麽送膳,现在都已经是未时了,我这份还是华妃娘娘昨晚在皇上那儿待得太晚,今儿个睡过了中午,才会这时送膳的。」g女刻意强调了『昨晚在皇上那儿待得太晚』几个字给他听。
「这样啊....」未时就是一点多,之前在王府都是午时送膳的,这里应该也差不多,怎麽他没被送到呢?「那姑娘,请问一下,如果没有送膳来的话,可以到膳房请他们补送吗?」
g女对他的毫无反应感到有些惊讶。照理来说听到这番话的妃子们应该都会露出伤心或愤恨的表情才对,更何况是这个一进後g就被打入冷g的少年?
两天前皇上那边突然派人来打扫永宁g,大家都纷纷猜测是哪个妃子要被打入冷g了?结果没想到昨天住进冷g的是名少年。这个惊人又诡异的消息一下子就在後g里传开了,也因此这个g女见到李青酒的衣著,确定他不是後g侍官之後,就联想到他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少年了。
小小年纪竟然引诱皇上?没姿色又没身材的,也配得到妃子的待遇?住进永宁g还真是符合他的身分。
「补送?呵,如果是我们华妃娘娘,什麽时候要送、送些什麽,当然都是没问题的。不过如果是你的话....肯给你两颗r包子就不错了!」
「喔,r包也好。」李青酒心想妃子们吃的r包应该也是国宴级的吧!再说肚子饿的时候吃什麽都好吃,就算是白馒头他也可以吃得很开心的啦!「请问一下,是到膳房直接索取就好了吗?还是要跟哪位负责人说?」应该不用另外付钱吧?他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啊!
想到这个他就伤心,那暗卫一下子就劈晕他,所以他什麽都没带就离开王府了,当然也包括他出卖r体辛苦赚来的『血汗钱』。也就是说,他这一个多月等於是被那个变态王爷白玩了啊!难不成他们皇家的人都是这样赖账的吗?玩腻了不想给钱的时候就烙兄弟把人给绑走....
「如果是我们华妃娘娘,只要派个小侍官去膳房说一声,要什麽有什麽。不过,听说你是没有侍官的?那就只好麻烦您亲自跑一趟膳房了。」g女见他对刚才那番话仍是没有反应,因此又拿别的事来刺激他。
「喔,没关系没关系,这种小事我自己去说就可以了。请问膳房怎麽走?」其实李青酒当然也感觉得出来这g女不停地在讽刺他,但是她提的事情要嘛就是让他很开心(放心?)的事,要嘛就是他一点也不在乎的事,实在很难装出心碎的样子。
「你....」g女能说的都说了,这少年却还是一副不干己事的样子,真真把她气死。「好啊,既然你要自己去拿的话,就跟我走吧!我正要去膳房还东西呢!」
「谢谢姑娘。」李青酒向g女道了谢,然後走上前去拿她手上的食盒。
「你干什麽?」看到李青酒向她靠近,g女吓了一跳。
「我帮你拿啊!这些东西虽然不重,不过拿久了手还是会酸的。」因为上辈子受过专业的训练,对於这种越难搞的民众越要给予加倍的服务,以免日後被客诉,久而久之他也习惯帮女x民众提重物、搬东西上车什麽的。再说看著一个女孩子手里拿著东西,自己一个大男人却两手空空跟在後面走也太没lp了。
「你,你要拿就给你拿!」g女有些惊魂未定地将食盒推过去,同时心中也有著一丝丝的感动,但又想这少年大概是知道自己失宠,在这边不容易生存,所以才会刻意讨好她,也就不觉得让他拿东西有什麽了。
两人走了大概十分钟才来到膳房,李青酒再次感叹後g之大。
「王嬷嬷,这人是昨天住进永宁g的那位,他说今天没送午膳过去呢!」
g女用著不小的音量在膳房门口喊著,果然全膳房的人都回过头来看了看这位传说中的冷g男主人。
李青酒早就预料到会有类似的遭遇,因为在电视小说里也看得多了,但他也只能面带微笑地向四面八方都点了个头,客气地说了声『大家好』。
「哪个永宁g?」身型魁梧大嗓门的王嬷嬷站了出来,从腰间的外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翻了翻。「....没交代啊!上头没说要送到永宁g。」
g女得意地瞄了瞄李青酒,脸上明显地写著:『看吧!皇上连你这个人的吃食都忘了吩咐呢!』
李青酒将食盒递给负责清洗的人,然後客客气气地问王嬷嬷:「那请问一下,能不能帮我反映上去问一下?还是要我自己去问比较好?」
「待会儿老平过来我再问问他。」王嬷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
「谢谢您了,王大姐。」上司有交代,年纪比他大的女民众一律叫大姐准没错,他们的世界没有『欧巴桑』三个字!
「....」王嬷嬷一时有些语结。待在这後g十几年,每天见到的不是g女后妃就是不算男人的侍官,现在突然被一个年轻小夥子叫大姐,心里头还真有些乐呢!虽然这个小夥子长得真的不怎麽样,尤其那对眼睛好像没睡醒似的睁也睁不开。
「王大姐,不晓得还有没有什麽东西可以给我填一下肚子的?我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李青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著,肚子同时很配合地发出了咕噜声。
王嬷嬷瞪了他一眼,心想再怎麽嘴甜有礼貌也还是勾引皇上的公妖j一只!
「东西是有,不过那都是给我们这些付出劳力干活儿的下人吃的。」王嬷嬷意有所指地说。「那些个chu食,怎麽能给您这种娇弱的『妃子』吃呢?」
王嬷嬷说完,在场众人和那位g女笑成一团。李青酒则是无奈地笑了笑,因为他真的很难体会到什麽虎落平阳被犬欺之类的心情啊!
「王大姐您别小看我,搬东西砍柴什麽的,我都可以做的。」以前在那个时代,除了当家教以外,他当然也做过靠劳力赚钱的工作。现在这个身体虽然之前严重营养不良,不过这一个多月来他每天都做仰卧起坐和伏地挺身,在王府里吃得也还不错,应该有养到正常十六岁少年该有的身体状况了,做做苦工不成问题。
「好啊!那你就把这些碗盘都洗了吧!」王嬷嬷指了指在角落的大浅缸里堆成一座小山的餐具。「这些都是后妃们使用的餐具,可千万小心别洗破了。」
「喔喔,小case!我、我是说小意思,我以前做过洗碗的工作,放心!」虽然数量不少,不过跟他以前在某某大餐厅做洗碗工洗的数量比起来g本不算什麽!再说这些有礼貌有教养的后妃碗里头应该不会有卫生纸、碎酒瓶、槟榔汁和酒醉呕吐物之类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好洗多了。
於是李青酒熟练地卷好两手的袖子,走到那个大缸前蹲下,拿起旁边看似菜瓜丝的东西就开始刷了。
「....」一旁的王嬷嬷、g女和厨工们都瞠目结舌地看著这一幕。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和妃子同等地位(虽然被打入冷g)的人在洗碗呐!而且还洗得颇为流利顺手是怎麽一回事?
李青酒浑然不知众人的惊愕,自顾自地一边哼歌一边洗碗,为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份『正当工作』暗自高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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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宸这三天过得很平淡,和之前没什麽两样。
他依然白天练剑、练字、看书看章策,下午去视察地方事务或是应某些高官贵人的约去吃个饭,给他们做做面子。閒暇之馀就叫几个姬妾男宠来陪他赏花下棋吟诗作对之类的,晚上再选个中意的来陪寝。
真的和李青酒离府前没什麽两样。
硬要说有什麽不同,大概就是徐离宸总会在某些情况之下,想起自己的王府里少了个难得有趣的家伙,然後觉得似乎、好像、的确、是有那麽一点点可惜。不过如果皇上真的对那家伙那麽感兴趣,甚至不惜用偷的、用抢的也要把人带进g,那他也不好把人要回来。
虽然他还真的不知道宵弟是看上那个李青酒哪一点?
「王爷,胡三笔回府了。」陈映在门边报告著。
「嗯。」徐离宸抬头看了陈映一眼,然後又低头继续练字。「声音不像。」
陈映愣了一下。
「我就说吧!」此时,另一个陈映从原本那个陈映身後探出头来。「王爷眼力是何等厉害,哪是你随便装一装就能唬弄过去的?」
「我明明就把你的声音模仿得唯妙唯俏了啊!刚刚还骗过林棠了呢!」原本那个陈映用chu野的声音不甘心地说著。
「你哪有骗过林棠?你没看到他瞪了你一眼吗?」陈映抗议地说。
「他不是常常瞪你?那代表他真的把我当成你了啊!」
「他瞪你跟瞪我是不一样的....哎,跟你这种大老chu说你也不会懂的啦!」
「是是是,就你最懂,懂了几年还不是这样....」胡三笔不屑地笑著说。
「说什麽啊你!」陈映一个肘子撞过去。
「好了!」徐离宸放下笔,对著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说。「你们两个,没事的话就自己找事情做去,别在这里瞎闹!」
「王爷,属下还不知您这次召我回府是为了....」胡三笔收起玩笑的态度,一脸严肃地抱拳问著。
「本来有事,」徐离宸想起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和他右边大腿腿g的拇指大圆形青色胎记。「....现在没事了。」
胡三笔疑惑地瞄了陈映一眼,陈映给了他一个『待会儿告诉你』的眼神。
「你上次调的水粉,南北院的都喜欢,好几个都跟我问过你什麽时候回来。」
「属下知道了,属下待会儿就过去给公子夫人们。」
「嗯。」徐离宸将写好的字画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後貌似不满意地随手丢弃了。「两个都下去吧!」
陈映和胡三笔一起答了声『是』,然後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才退出书房外,胡三笔就忍不住抓起陈映拖到一旁的大树後。
「到底怎麽回事?王爷怎麽叫我回来又说没事了呢?」胡三笔其实不算是徐离宸的手下,顶多只能算是食客,平常就是拿了王府给的钱到处游玩,结交些江湖朋友,所以如果不是很要紧或很在意的事情,王爷是不会特地叫他回府的。
「哼哼,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王府来了一位很奇特的公子呢!」陈映将李青酒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胡三笔听。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看王爷怎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而且王爷很少在这个时间练字的。」虽然不常待在王府里,不过他对徐离宸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
「什麽『这个时间练字』,王爷可是从一大早就练字练到现在了!」
「真的?」身为王爷的亲信,他们都知道练字是王爷让心绪沉淀的方法,以往若是遇到难解的问题、或是和皇上那边有了什麽冲突,王爷就会练字练上好一会儿,直到他想出对策或是排解了情绪。「那,王爷怎麽不乾脆把人带回来?」
「欸,皇上不惜动用埋在这里许久的暗卫都要把人带走,你就知道皇上对李公子多执著了。」
「能同时迷住皇上和王爷,这倒是让我很想见识见识这位李公子长什麽样啊!」胡三笔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毕竟以他的能耐要混进皇g里也不是什麽太困难的事。
「说实话,长得还真的不怎麽样。」陈映极不正经地笑著晃晃头。
正想再问问陈映对那位李公子的看法,胡三笔突然看到林棠从远处走了过来,连忙推挤了陈映几下。陈映知道他的意思,於是也就故意不说话等林棠靠近。
冷面管家林棠棠面无表情地向两个陈映靠近,然後分别塞了两份文件到他们手上。
「王爷说马上办。」说完就掉头走了。
两人低头一看,陈映手上的是某个高官府里的可疑人员名单,胡三笔手上的则是公子夫人们要的水粉款式。
「他到底是怎麽认出来的?」胡三笔目瞪口呆地看著林棠的背影说,这次他们两个人可是都没有开口出声啊!
陈映没有回答他,只是露出了莫测高深的得意表情。
作家的话:
难得这几天很有灵感,大概是之後的剧情走向和结局都想好了,集数也确定了的关系,所以要趁机赶快写,不然不晓得什麽时候又要卡文了....>”<(喂)
第三十五章
自从那一天在厨房洗完小山般的碗,得到两颗r包子和一碗大骨汤之後,李青酒之後几天都照三餐到膳房去,以劳动换取食物。有时候是洗碗刷锅子,有时候是搬柴火搬食材搬器物,有时候则是帮忙剁骨头什麽的,总之都是些需要劳力的工作。
虽然以他现在还没长开的少年身体做起来有些吃力,不过这才是身为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再说这个膳房里不是四十几岁的『大姐』,就是男x荷尔蒙不足的弱小侍官,看来看去也只有他比较适合做这样的工作,所以他也做得很有使命感和成就感。
而关於李青酒的三餐配给,那天下午王嬷嬷问了平诲之後,平诲只是似笑非笑地答道:「皇上那边没交代,我们当奴才的也不敢多嘴啊!」
对於这样的答案,李青酒也不以为意。他现在每天天刚亮就起床,到膳房帮忙做些准备工作。做完之後,王嬷嬷会给他两个包子或馒头当早餐,有时候还会有杏仁浆或菜汤可以配。吃完了早餐,他就等著帮忙早膳的善後处理工作。午餐和晚餐也是类似的工作内容。
閒暇的时候,他会带著王嬷嬷塞给他的小菜和糕点,坐在膳房偏门的门槛上,惬意地一边吃著点心,一边欣赏後g壮丽的景致,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漂亮的g女或妃子。当一天都忙碌完之後,他就会带著水桶到侍官们专用的澡间,等人比较少的时候低调地进去提一桶热水,然後回到空无一人的永宁g,就著院子里那个大池塘里的水来洗澡。
幸好这个时代没啥污染,池子里的水乾净清澈得直接喝都可以,用来洗澡当然也不成问题。此外,王嬷嬷也施舍了他一些洗澡用具,并且丢了几套侍官g女们不穿的旧衣服给他,所以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以前在王府的时候虽然吃得好穿得暖,有閒钱可以买东买西,还有阿顺、月哥和阿聪这几个年轻人陪著消磨时间,不过整天都要担心被王爷抓去强迫接客,还要担心自己越来越高调,说不定哪天会被下毒、陷害或是推到井里之类的。
现在就轻松安心多了!他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工作吃饭休息、工作吃饭休息、工作吃饭洗澡睡觉,然後隔天醒来又如此重复。虽然无趣了些,但至少规律而且正常,重点是不必担心何时会再遭受那违反器官功能的非人道局部虐待了。
不过,这样的生活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钱』途堪虑吧!不可否认,在钱这个方面,他的确是比较眷恋在王府的日子的。
可惜的是,当天那个暗卫一掌就把他给劈晕带走了,所以他之前在王府辛辛苦苦出卖青春r体赚来的血汗钱全部都没带出来啊!简单地来说,他前些日子等於是被那变态王爷给白玩了啊!一想起这件事,他就忍不住搥x顿足、咬牙切齿。
此时他突然联想到,那个皇上明明不喜欢他却还硬要把他带离王府,难不成....
「啊干!我该不会是被赖帐了吧?」
前一阵子他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自己必须卖r度日的事实,卖r过程也以缓慢的速度渐入佳境中。本来还想说这个身体能卖五万也算不错的价钱了,熬个一两年,哪天出了府也有钱可以依靠。结果到头来这只是一场骗局吗?玩腻了不想给钱,就烙兄弟来把人给绑走....难道这个时代的皇族都是这样白嫖的吗?
“至少也把我第一个月的薪水和加班费给我啊....”李青酒坐在膳房侧门的门槛上,心疼不已地想著。
他感觉自己就像误信了『月入五万,无经验可』的应徵广告,结果做了一个多月之後,老板跑路了,他一毛钱也没拿到。
而更加令人感到哀伤的是,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月里,那个没良心的变态老板已经把他从『无经验』变成『有经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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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著召宠了郑子冠三天,却觉得越来越无趣的时候,徐离宸在第四天晚上召宠了张晓月。
虽然在床上的花招不如郑子冠多,不过张晓月清秀俊丽的长相和高挑纤细的身型都比郑子冠更对他的胃口。此外由於张晓月出身市井,想法和意见解皆不同於大户人家的拘谨死板和绑手绑脚,属於单纯直接、没有太多顾虑的类型,有时候反而能助他看清事情的另一个面向,提供不同的解决方法。
在个x上,张晓月观察入微、知趣善解,是个反应极佳的聪明人,许多事情往往不必他多说,张晓月就能直捣黄龙、一语中的,省去他许多心思。因此,当他心情烦闷或是有难解之事时,就特别喜欢召张晓月来陪寝。
激情过後,徐离宸坐起身,有些无奈地发现脑子里还是难以自制地浮现了那家伙在床上令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模样。
「王爷恕罪,是晓月没用,没能让王爷尽兴。」张晓月也跟著坐起来,一边捏著徐离宸的手臂肩膀,一边以退为进地自责道。
「不是你的错,本王只是有些事情挂心。」
「何事让王爷如此烦心,晓月愿为王爷分忧。」
徐离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上回你也说要替本王分忧,结果呢?」
「晓月无能,并未从那李青酒口中探知任何有用的讯息。」张晓月本以为自己和李青酒相处的时间多,又能够亲近他,说不定有机会发现他的破绽什麽的。没想到那李青酒极为小心,从头到尾、从里到外,表现得就像个完美的白痴,一点儿也看不出他有什麽不善的心思,使得张晓月好几次都要以为王爷错怪那人了。
「如果你能探出什麽来,那陈映就该让贤了。」
「王爷说笑了。」张晓月拧来湿巾,替徐离宸擦拭身体。「只不过,还未揭穿那李青酒的真面目,就让皇上接进g去了,想想还真有点可惜呢!」
「这倒是,如果胡三笔早点到,或是皇上那边晚个三天,本王就能看到李青酒原本的面貌了。」想像著李青酒腿g的胎记被胡三笔弄掉之後百口莫辩的表情,他就觉得心情特别愉快。
「所以,让王爷挂心的就是这事儿?」张晓月探问。
「嗯。」徐离宸随口答了答,心里还在想著被拆穿之後,那家伙会转变成什麽样的脸孔?是死士般的坚决、刺客般的凶狠、无辜或顽固地打死不认,还是会如同以往的失败者那样即刻跪地求饶呢?唔,如果是最後一种的话,他会非常失望的。
「如果是这事儿,王爷只需派胡大侠入g一探究竟即可。」听说那个胡三笔不只擅长易容,连医药之术也略懂皮毛,要潜入g中确认李青酒的伪装应该不是件难事。「或者....让王爷挂心的其实不是某件事,而是某个人?」
听到张晓月肯定的疑问句,徐离宸回过头微微眯起了眼。
「晓月说错啦?」张晓月歪著头靠在他肩上,一脸无辜貌对他甜甜地笑著。「如果晓月说错了,那王爷就罚我吧!」
「你说本王挂心某个人,那麽你又如何?」徐离宸玩味地看著他。关於张晓月和李青酒的种种相处情形与对话,陈映当然都一字不漏地回报给他听了。「虽说夫人或公子若离府,其遗留财物就可以任其他人瓜分。但是像你这样把东西全占去了,真的是想据为己有吗?还是你也被那家伙迷去了心神?替他收好了财物盼著他回来?」
「王爷明鉴,晓月的心里只有王爷您一个!」张晓月连忙指天画地、掏心掏肺地说。「那李青酒虽然有趣,但谁晓得背後藏著什麽y谋?若不是像王爷这般睿智天生、雄才大略、天塌下来也不动如山的人,谁敢对这样来历不明的危险人物上心呢?」
「即便他真有意图也是针对本王或是皇上,你有何不敢上心的?」回想起陈映之前那些回报内容,徐离宸差点都要以为张晓月和李青酒是一夥儿的了。
「晓月当然不敢。」他敛首低眉,无比顺从地说。「知道王爷对李青酒上心,晓月就不敢对他上心了。」
徐离宸目光如炬地看著他好一会儿,张晓月也一直维持著温顺谦卑的模样,但偶尔抬起的眼神中却又透露出一丝丝的清明了然,彷佛直直地看透了他。最终,徐离宸还是弃甲认输般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多说已无益。皇上这般执著於他,不在意他的身分来历,甚至不顾虑他的意愿都要将他带进g里。本王身为兄长又为人臣,怎能与皇上争一个男人呢?」
「若说皇上对李青酒有王爷您一半上心,晓月觉得他进g倒也没什麽不好。只是晓月实在看不出李青酒有哪一点值得皇上留恋?」张晓月皱著眉摇了摇头说。
「皇上到北院去的那天,你就在李青酒身边,怎麽你看不出皇上的心思?」
「王爷,说真的,晓月还真不懂皇上的心思呢!要说皇上对李青酒一见锺情什麽的,那天皇上第一眼注意到的可是我呢!那李青酒就只说了『小民不敢小民惶恐小民应该的』,然後皇上就问他要不要进g了。」张晓月一脸的疑惑和不平。「王爷,您比晓月还要了解皇上,您懂皇上的心思吗?」
「....」
那天陈映只告诉他皇上问李青酒要不要随他回g,倒是没有提及张晓月说的那段对话。不过如果只有『小民不敢小民惶恐小民应该的』这几句话,一般情况下也的确没什麽回报的必要。
徐离宸本以为李青酒必定是在皇上面前做了什麽事──比方说他这阵子在王府里做的那些非常引人注目的事──才会让皇上这麽在意他。但如今听了张晓月的阐述,连他也不禁怀疑为何宵弟会如此迫不及待、甚至动用暗卫的力量,并且在没有支会他的情况下就将人掳走?若宵弟正大光明跟他要人,他也未必不会给。
难不成宵弟他....
「陈映。」
「属下在!」陈映推门入内,垂著头上前应答。
「让皇g那边的送消息过来。」
「王爷,皇g深如地洞急如漩涡,要发生什麽也只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可这消息一去一回少说也得两三天,万一不小心迟了....」张晓月一边说著,一边仔细地帮他把衣服鞋袜全部穿好,接著自己再慢条斯理地穿衣整顿。「虽说李青酒已经进g好几天,要迟也早就迟了....」
这番话惹得徐离宸瞪了他一眼,然後便起身疾步离开了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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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也让人伺候沐浴之後,徐离宵坐在床边让两个g女捏脖子捶腿,舒坦之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随口问了一旁的总管事。
「永宁g那人....怎麽样了?」
「回皇上,听平诲说那人好像过得还挺顺心。」总管事据实以答。
「没得吃没得穿没钱花没人服侍也可以很顺心?」徐离宵不满地挑眉。
「听说他会帮膳房那边做些事情,膳房的人就会给他东西吃,也有给他一些旧衣服和日用品的样子。」
「哼,那家伙竟然连下人都可以迷惑....」徐离宵瞪了总管事一眼。「平诲是怎麽管事的?打入冷g的人他们也敢靠近。」
「也许正是因为一进後g就被打入了冷g,所以反而显得可怜无害吧!那些娘娘或许也是这麽想的,所以还没人没去找他麻烦呢!」
是了,他怎麽就没想到,假意不甘愿受宠、松懈他人的防心,甚至因此让人对他另眼相看、青眼有加,正是那人惯用的手法。
徐离宵眉头一拧,站起身来。
「给朕更衣,摆驾永宁g!」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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