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徐离宸其实从来没正视过这个男宠。
那天下午,当他跟张晓月在庭院里閒谈时,眼角突然瞥见远方有一道身影迅速地没入草丛中。
如果那个人站在原地不动的话,他g本不会发现。毕竟他的王府里这麽多人,他所在的北院更是无时不刻会出现三五个男宠小侍什麽的,他g本就不会多加注意。
但是那个人却那麽突兀地在他眼角一晃消失,让他想当作没看到都不行。
属於他的王府里,何时出现了这麽一号远远看到他就会想躲起来的人物?
那些公子们对他趋之若鹜,仆人们对他则是诚惶诚恐,但无论如何,都不该有看到他的时候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躲起来,难道他不知道王府里到处都有暗卫吗?
派了陈映去查那人的身份後,才知道原来是近日新来的男宠。
「王爷,那位公子是墘城李大勇的次子。李大勇在我们这里有生意,不过不太正当,最近似乎被人揭了,想找人庇护,所以把他儿子送过来。」
徐离宸一言不发地看著边疆情报书,於是陈映继续说了下去。
「那公子名叫李青酒,今年十六岁,是李大勇奸y婢女产下的私生子,所以不被承认,这几年都当成李大勇独子李青坊的奴才使唤。不过前一阵子李青坊意外死亡,李大勇才让这个私生子正名,代替他哥哥被送了过来。」
陈映将他收集到的情报全数禀告了他家主子。
说也奇怪,王爷平时对这些男宠们的身家是没啥兴趣的,以往几次总是他还没开始说就被阻止了,这次王爷竟然将这些无聊的琐事全部听完了。
「当成奴才的私生子?」
徐离宸心想,难不成是奴姓太严重,所以才会看到他就躲起来?
不,奴才们只会吓得腿软跪地,没那个胆子躲起来。
於是他继续让陈映及暗卫监视那名男宠。而之後呈上来的监视结果都让他对这个男宠越来越有兴趣。
这男宠小小年纪,所作所为却有著不符年纪的沉稳与豁达。虽然是被他爹送进来博得他的欢心,但是却从来没有想与他接触、吸引他注意、或是获取他宠爱的举动。
据陈映的描述,那人活像只是来他王府作客一般,每天都过著閒适自在的日子,那些男宠们对他的嘲笑戏弄甚至欺侮,一丝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他的王府可不养吃閒饭的人。
看来该是时候见见他这个男宠,使用使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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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李青酒,如今就站在自己面前,用一种含羞带怯的眼神偷偷瞄著他,却又在和他四目相交的时候迅速移开了眼。
不过是个普通的十五六岁少年,稍嫌瘦弱的身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自惭而微微驼起的背,还有顶多只能称得上清秀的脸孔和五官。徐离宸不否认,他对这少年的外表有一些些的失望,但是这还不至於影响他对他的兴致。
「过来。」
徐离宸唤了一声,那少年轻轻地抖了一下,嘴角露出开心的笑容,温顺地答了声『是』,走到他身边,用有些颤抖的双手,认真而专注地帮他解开衣领的盘扣。
虽然他很专注,但是那双眼睛却好像没睡醒一样,没有全然睁开。
少年虽然有些紧张,但仍是顺利地将他的扣子全部解开了。他将他的外衣脱下,放到一旁的小桌上,接著解开他的腰带,脱去他的里衣。
在这个过程中,少年一直垂著眼,也一直有些兴奋而期待地微微笑著。
和之前那些初次被他召宠的公子们差不多反应,让他怀疑人是不是被调包了。
「你叫李青酒?」
「是。」少年停下了正要脱下上衣的动作,有些惶恐地低著头垂著眼回答。
「上次看到本王就滚进草丛的,是你吗?」
「小民知罪!」少年听他这麽说,连忙跪了下来,头更是低得看不见了。「小、小民、小民是因为....不不,小民不是因为看到王爷您才滚进草丛的,其实、其实是因为,小民初见王爷,一时太过激动所以绊倒了,还拖累小侍也被我拉倒了。小民觉得很羞愧,不愿让王爷见到,所以就索x躲在草丛里了。请王爷恕罪!」
看少年紧张得不停解释,话都说得有些颠三倒四的了。徐离宸单手将他拉起来。
「我只是问问,没有怪你。」
「是,谢谢王爷。」少年安心地笑了笑,然後又继续动作,脱去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爬到床上去乖巧地坐在床边等待他的吩咐。
徐离宸觉得有些玩味,这个李青酒明明就对他这个王爷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想方设法要逃避他的召宠。现在来到他面前,竟然可以做出和其他男宠几乎一样的应对与姿态,这是何等不简单的心思?
虽然对李青酒充满疑惑,但他并不急著戳破。难得出现能够引起他兴趣的人,他还不想这麽快就失去这份新鲜感。
「躺下吧!」
「是。」
徐离宸难得地让男宠躺在他的床上,李青酒当然也露出了该有的惊喜神情。
对於其他男宠,徐离宸几乎都是让他们趴跪在床边,就直接c弄的。只有少数几个看起来乾净或是得他眼缘的,才会偶尔让他们躺在自己的床上。
想必李青酒的小侍也告诉过他这件事,所以他才做出了合理的反应。
徐离宸压上他的身体时,李青酒稍稍把头偏了开,没有看他。
「抬起头看著我。」
李青酒轻眯了一下眼睛又松开,然後几不可闻地从鼻子喷出一小口气。
徐离宸彷佛可以看到他翻了好几个白眼,然後无可奈何地吞了他的不满。
羞涩的少年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之後马上又垂下眼皮。
虽然已经在其他男宠身上看过无数次这样的反应,他都觉得有些腻了。不过这人做起来却是特别地有趣。只不过那双好像没睡醒的双眼总是不肯睁大,让他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无妨,他喜欢这样就这样吧!美味的食物总是要慢慢品尝才吃得出它真正的味道。
徐离宸分开他的双腿,然後拉开自己的裤头让里头的东西脱离压制。抵上那人腿间的x口时,他感觉到该有的滑腻。果然他也和其他男宠一样,事前做好了准备。他一向对这样的事情没兴趣,更不可能亲手替男宠做,不过此刻他却很想看李青酒是用什麽样的表情和心情做那件事的。
李青酒的手轻轻地撑在床上,似乎紧张得无法再维持笑容。
徐离宸缓缓将自己硬挺的阳物挤入那小小的x口,感受被温热r壁紧紧包覆时带来的快感。
身下那人又偏过了头,轻轻地喘著气,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徐离宸当然没有多加理会,他挺腰让自己的硬物进得更深一些,再退出几许,然後压好李青酒张开的双腿,开始了那规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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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杯啊痛死了!
就算已经有心理准备,也已经在事前做好了润滑,而且自己还多涂了很多很多的润滑剂,可是当那个自己也有的器官抵在gāng门口的时候,他的心和身体仍是同时凉了半截。难以克制的恐惧让他再也无法装出男宠该有的讨好笑容。
之前明明已经想好了要怎麽应对,要怎麽装得和其他男宠一样,但是又要让王爷觉得有些厌烦。结果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他的脑子g本就一片空白。
而当王爷的yj撑开他的gāng门时,李青酒痛得想不顾一切爆打王爷的头。
然而他却不能这麽做。
有比这还惨的事吗?被人强暴的时候,自己不但不能反抗,还得笑著说『王爷你好强、小民舒服得要升天了』──虽然他原本的确是有想过要这麽说的,期待王爷会觉得他太过矫情而对他失去兴致。
结果当王爷开始做活塞运动,自己的肠道被不停顶弄抽c、gāng门口也被迫保持在持续撑开摩擦的状态时,超乎预期的疼痛让他把那些事先想好的y声浪语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绝对不是舒服的,说那些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更何况他现在一开口大概就会飙出脏话。
原定的『y娃计画』彻底失败,也别提备案『死鱼计画』了,现在的他只能本能地小口小口喘著气,尽量放松自己来减轻疼痛,虽然他觉得一点用都没有。
王爷好像吃了威x刚一样,一直戳戳戳,戳了将近半个小时。好不容易,他终於等到王爷退出去的那一刻来临,不由得在心中谢天谢地谢王爷的j子提早出关!
想起在他那个时代,总有人爱拿这种事开玩笑说『牙一咬、眼一闭就过了』『就当成被狗咬』之类的。
***被狗咬还比较不痛啊!重点是狗会咬你半个多小时吗?狗会咬了之後松口、松了之後又咬的吗?哪个白痴用狗做比喻的!封建主义王八蛋!通通去死!
虽然gāng门口还是很热又很痛,不过李青酒想起这个时候应该要谢谢王爷恩宠,然後赶快下床离开。事实上他也的确很想赶快下床离开。
然而就在他正准备要装出『感谢王爷恩宠,小民心满意足了』的娇羞神情,同时起身帮王爷擦汗穿衣服的时候,王爷却对他做了个手势,然後说了声『不用』。
不用?不用什麽?不用帮你穿衣服吗?太好了那小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没想到这个封建主义的禽兽还有一点良心嘛,体恤他严重受创的身与心....
「再来。」
呷?
右手才刚撑起来的李青酒再次被王爷压倒。而在他惊恐地被王爷翻身改成侧躺,然後再度抬起脚来被c入的时候,终於忍不住小小声、愤愤地骂了声:
「干....」
第七章
阿顺在北院主房外著急地等著。
这里其实并不是王爷真正的房间,而是王爷用来宠幸公子们的房间,就如同南院里也有一间宠幸夫人们用的房间一般。
因为王爷平时不喜欢被这些姬妾男宠们干扰,也不喜欢他们在王府里到处乱走,因此才设了这样的房间,当然也规定姬妾男宠们不得离开南北院。
他家公子进去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为什麽还不出来呢?他不是说会表现得像一般男宠一样,让王爷对他毫无特别的印象,之後再也想不起他来吗?
可是一般男宠顶多只会在里面待半个时辰啊!
阿顺在门口一直朝里面张望著,恨不得可以看穿门板,知道一下公子的状况。
「就算你家公子是第一次,你也不必这麽紧张,王爷又不会吃了他。」一旁的陈映觉得好笑,随口说了几句。
「是。」阿顺吓得连忙站好低著头回应。陈映是王爷身边的近卫,虽然平时总是行踪不定,但是他的地位却跟管家一样高,是王爷的亲信之一。
「他在里面待那麽久,是好事。」陈映意有所指地说。
「是。」对其他男宠来说当然是好事,可是对他家公子来说,那可是最糟糕的坏事啊!不说其他的了,光是这个耗费的时间,就足以让王爷记住他了呀!
『上次让我花了一个时辰的那个』,看,多好记啊!公子你的计画到底是出什麽纰漏了呀?
正当阿顺还在为公子感到哀伤的时候,门终於打开了!
不过出来的竟然是王爷!
阿顺吓得连忙收回一脸放心的笑容,低下头不敢看。
「抬回去。」
王爷不冷不热地说著,然後便离开了。陈映对阿顺使了个眼神之後也跟著离开。
阿顺连忙冲进房间,果然看到他家公子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在一般情况下,王爷宠幸完男宠之後,男宠必须用湿巾帮王爷擦拭身体,再服侍王爷穿衣,然後自行离开回到自己的院落去。但若是得了王爷的欢心,或是宠幸得较为激烈,王爷就会让人用特置的软椅轿让男宠可以舒服地躺著回去。
所以当阿顺听到『抬回去』三个字时,心下就知道完了。
「公子....」阿顺一边帮床上死尸般的公子洁身,一边想著要不要告诉他今晚感受到的某些『恶耗』。
「他一定是吃了威x刚了....」李青酒趴在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那王爷让他侧躺著c了好一会儿之後,又让他趴著从後面干了一轮。到最後李青酒觉得自己的屁洞都要麻痹了,有一种要被捣坏的感觉。不过大概是习惯了,到後来反而没有一开始的那麽痛,要忍受的只是被男人拿那玩意在自己的屁洞捅进捅出的异样感。
「威x刚?那是什麽?」
「是一种男人吃了之後,那一g会硬很久的药物。」李青酒抚著自己的屁股慢慢地坐起来,感觉那里热辣辣的,又胀又痛,而且还有种诡异的黏腻感。
对了,那家伙一定是s在自己身体里面了吧?干,好恶心!
「公子,让我帮你清洁一下里面吧?不然会不舒服的。」阿顺熟练地拿著一条非常薄的湿布巾,委婉地对著毫无经验的李青酒说,然後暗示他家公子把双腿打开。
「不用了。」大概知道他要清洁哪里,李青酒连忙阻止他。开玩笑,被一个男人捅已经很凄惨了,他才不想再被另一个男人碰那里。「大不了肚子痛,拉一拉就没事了。」
李青酒不甚在意地说,抓过自己的上衣穿上。正要穿裤子的时候,才稍微挪动一只腿,就扯到了屁屁的痛处,让他忍不住『嘶』地轻喊。
「公子,药。」阿顺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木盒。
「喔,谢啦!」李青酒接过药,然後看了他一眼。「转过去吧!你不想看男人的屁股吧!」
「之前就看过很多次了。」毕竟李青酒不是他第一个服侍的公子呀!
「可是我不想被看啊!」何况是被蹂躏过的屁洞,怎麽可以被看到?丢脸死了。
「好。」他的公子什麽事都不让他代劳,说什麽不习惯被服侍,唯一肯让他做的就是梳头发,理由是『男人梳自己的长头发看起来很娘』。所以擦药这件事他也没有强求,只是在转过身去的时候提醒了几句:「公子,记得里外都要擦,里面擦越深越好。很痛的话就抹多一点,比较润滑的话,走起路来也比较不痛。还有小心自己的指甲不要再刮到伤口。」
「知道了知道了,罗唆!」不就是擦药嘛!哪里痛就擦哪里,他也不是什麽细皮嫩r的小姑娘,哪来那麽多注意事项。
擦好药穿好衣服之後,阿顺扶著他下床。
走起路来果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以为屁洞既然合起来了,应该就不会摩擦到,没想到还是会扯到gāng门的伤口。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慢慢走还是可以走回去的。
「这什麽鬼?」
才走到房门口,就看到两个壮汉抬著一张很大的躺椅蹲在门边。
「这是王爷恩许,让公子你可以乘软椅轿回去。」
「哟,看不出来他对男宠还不错。」他以为自己要很悲哀地忍著疼痛走回去了呢!
「呃,不是的,这个只有比较得宠,或是被王爷宠幸了比较久、无法自行走回院落的男宠才有机会使用的。」
「....」李青酒转头看著阿顺。「所以,如果我坐这个回去,大家都会知道我被王爷c了很久,而且会认为王爷对我颇满意?」
「嗯,凡是可以躺在软椅轿上被送回来的公子们都得意得很呢!」
靠杯咧!被男人cgāngc一个多小时有什麽好得意的?
「我们走回去。」李青酒再次咬牙切齿,唾弃地看著那个椅轿,然後拖著自己不太舒服的身体一小步一小步慢慢离开。
阿顺知道自家公子的个x,只好跟上去,带著他走最近的小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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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说。」
「您服用了威x刚这帖药吗?」
「....那是什麽?」
「是一种让男x....呃....」
「........」
「........王爷勇猛挺拔,天赋异禀,属下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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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酒本来是很坚持要自己走回去的,结果走到半路就不行了。从腿间传来的疼痛随著他的走动越来越剧烈,就像是一个小伤口不停地被摩擦碰触,不但无法愈合,反而加重了伤势。
为了自己的身体著想,李青酒最後还是妥协了。幸好那两个轿夫一直抬著轿子跟在他身後不敢离开,这更加击溃了李青酒要自己走路的坚持。不过他还是特意拜托轿夫要走y暗的小路,看到人还要暂停躲起来。
要知道王府虽然大,假山假水庭院造景的东西也不少,但是四个人一张轿子要躲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两个轿夫陪著他折腾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将他送回他的院子外面。不过这个少年公子个x倒好,在院子外面就自己跳下来了,惨白著一张脸跟他们道谢,还说什麽以後应该不会再麻烦他们了。
轿夫们听从王爷命令办事,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也没有什麽麻不麻烦。只是有些时候抬到自命不凡的公子们,还会对他们颐指气使,一下嫌他们快一下嫌他们慢的,一下子又说他们动作太chu鲁弄疼他什麽的,让他们对这些公子也有些不满。不过今天这个公子倒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尤其是他们要离开之前,这位公子还让小侍给了他们各十个铜钱。
「公子,这是我们分内之事,怎麽可以收您这个....」
「不不不,麻烦二位跟我一起丢脸,这点心意是应该的。请二位千万别跟人说我是被抬回来的!」
两位轿夫都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不然就是这位公子说错了。
「两位大哥,我们公子既然这样拜托了,就请照做吧!」阿顺知道他们两位内心的疑惑,毕竟他也是过来人。「方便的话,天亮之後帮我们跟大夫要些退烧消肿的药送过来,我得照顾公子走不开,多谢了!」
「阿顺小哥,您就别跟我们客气了,照旧是吧?我们知道的。」
两位轿夫笑著点点头,然後抬著轿子走了。他们轿夫都知道,王府里的小侍们当中就属这个阿顺最平实,不管跟到什麽样的公子,都还是这样好声好气的。这次跟到和他一样客气的李公子倒也挺合适。
轿夫走後,阿顺连忙扶著已经站不太稳靠在墙边的李青酒回到房里。
李青酒觉得伤口变得更烫更痛了,而且全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於是一沾床就昏昏沉沉地趴著睡著了。
昏迷之前他胡思乱想著: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当自己去了传说中的pub,喝了传说中的qiáng_jiān药,然後被传说中的gay给硬上了吧!
差别只在於这个gay给了他五万五的遮羞费,还派人专车送他回家,找人伺候他,而且也不必担心自己会被传染什麽x病。
「陪睡一晚....月薪五万五....也算好赚....只要以後别再找我....」
李青酒在昏睡中这麽梦呓著。
当时的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之後可能会过著月入十几万的日子....
第八章
睡了三天之後,身体总算没有那麽难受了。
大概是他事前润滑剂涂得够多,裂伤的情况没有想像中的严重。不过因为害怕上厕所会让伤口更严重,所以这三天他都躺在床上,尽量不吃东西。
阿顺也是个专业小侍,知道准备流质的食物给他,也已经弄来了最好的伤药,内服外敷一起用,才三天就已经不太会痛了。
不过这三天他可没有白躺。他很仔细地回想著那天晚上的事发经过。
噢噢噢,当然不是『美好的初夜回忆』那麽浪漫,他是在检讨自己的计画完成度有多少?能不能达到『从此脱离王爷魔掌』的目标。
然後在这样的反省中,他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