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昨夜,他再回来,我就变乖了,我说我可以不告他了,但是他得答应我,和我结婚。没想到这个坏家伙狂笑起来,说,我连霍芫都不给与婚姻的承诺呢,凭什么给你?本来,我只是想借机逃离他,又不想让他感觉出来我的伎俩。却不料,他居然会是一个如此恶毒的无赖。我就改嘴,说那我被你搞成这样了,将来也嫁不出去了,怎么办?他就说,正好供我享用呀!呜呜——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崇拜的偶像,竟然就是个这样的禽兽。我真是昏了头,瞎了一双眼了呀——呜呜——后来,我就谋划,我说,你别再绑我了,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知道我也告不倒你的。我就跟你算了,五年就五年吧,只要你帮我留校工作。所以,今天早晨,他去上课的时候,就解开了绑我在床上的手脚,让我能够在床头处歪坐着,可以略微活动活动。但他并不放心我会真的不告他,也就不准我离开房间,并且依然反绑住了我的双手,和床头木棱捆在了一起。之前,我一直都是就在床上拉死拉n的,搞的一屋子的恶臭。他一回来,就是恶骂和揭床单,走的时候,他就把那些脏东西都带走了。我就这样,被他l地限制在了这个不足18平米的空间里,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
肖芃然问她:“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书包网最好的网
一· 7·紫色茹房的秘密3
这个叫杨惠的女孩子抹了一把泪水,说:“他一走,我就琢磨如何把那绳子解开?我先是想翻动床,可它纹丝不动;我就用木床腿的棱子,上下磨呀磨,至少三个多小时时间呀,我居然成功了。我就立刻从嘴巴里拽出那个破毛巾,解掉腿上的绳子,穿上这件已经被撕破的连衣裙,拉开房门就想跑,可是,我拉不开门,这才发现原来那个禽兽居然在门外反锁了。我就跑到窗口,打开玻璃窗,但是,那些个铁条护栏挡住了我的头,我知道头过不去,我的身子也就出不去。我就在屋子里找工具,倒是那把菜刀帮了我的忙。我把菜刀先斜着放进两个铁条之间,然后我就用力往下压、压、压!直到铁条弯曲了,我再用手拉铁条,往两边,我再次伸头一试,居然成功了!我一穿过铁栅栏窗户,沿着细长窄道,就一路小跑,找到了你们刑警大队。我知道,要想被重视,更能告倒他,就得找到平炜大队长。那个禽兽能量太大,不能轻举妄动的,否则,肯定前功尽弃。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声张,那租房人家也未必知道呢。那个禽兽今天下午是有课的,但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中午就回去一趟。”
一听这话,平大队立即站起来,说:“杨惠呀,你要相信我们刑警啊,我们现在就带你去报案!”然后,他就走出来,脸色铁青地开上车,和肖芃然一起,将这个女大学生,送到了邙河分局的刑警队。
一路上,平炜依然一声不吭,只是铁青着脸y郁着。
到了刑警队,平大队找到队长,详细介绍了有关情况,要求:“一定要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并且提醒:快去女孩被拘禁、被的现场,提取有关物证、人证。还警告:郝昊是个法学院院长,社会上有很多错综复杂的上层关系和司法部门的学术关系,一切都要从速从快,才有可能抓住他的小尾巴。
从分局回大队的路上,肖芃然小心翼翼地注意到平大队的眼圈是红色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整个身体都散发出一股冷得出奇的,似乎是从腐朽躯体里才能散出的,冰寒之气。
这,可是,在六月的酷暑天里哦。
肖芃然很想询问一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啦?但是不敢,觉得平大队肯定不会理睬她的。肖芃然决定:还是别说话吧。
他们一路沉默。
快到大队的时候,平炜说话了:“芃然,今天,你知道了很多的事情,希望你能够保持沉默。”
肖芃然慌忙一个劲地点头、点头,却不料,泪水已然落下。
据这个女孩控诉,平大队的娇妻霍芫早已和郝昊有染。
平大队说,他一直以为他俩之间是两情相悦呢,虽说疼痛万分,但还是为了两个可爱、活泼的双胞胎儿子,就一直忍辱负重,发誓说:要将婚姻进行到底。
却不料,今日,才知道,自己的娇妻也是被后,才不得不与那个人间恶魔好上的。
一个清秀的女教授,怎么就会这样屈服于一个这样的恶魔了呢?
平炜实在不能理解。
霍芫并非是个软弱的女人呀?
这也就难怪当初,霍芫就是不准刚刚转业回家的平大队触碰自己的身体呢,恐怕也是因为早已是遍体鳞伤而不堪入目了吧?
可是,平大队还以为霍芫是为了保持她爱情的纯洁性呢,不准自己的丈夫与她亲热。
也或许,他们之间太缺乏沟通了。
也或许,那个恶魔有什么把柄在手里,使得霍芫不得不始终就范?
简直可以想象得到,一个刑警大队长多年来是多么得孤独、多么得凄凉、多么得屈辱,这份不得不死寂般地沉默着的滋味,是需要一种怎样的精神和r体来支撑的啊。
也就难怪平大队为何天天都要吃住在大队里了。
不久,肖芃然就听说,郝昊被抓,宣布:刑拘。
一·8·残存意识里的狰狞
人,就是不能得意忘形。否则,噩梦就会降临。
那天,是个三伏天的凌晨,树影婆娑。
一个突发性的大案,就在这样酷暑的凌晨里发生了,肖芃然猜测,案件的经过是这样的:
凌晨三时,外出归队的王子乐大队长,终于,将路遇的酒后打架斗殴的互不相识的双方,交给了派出所的同行,心头才一阵轻松,一天的忙碌和困倦齐刷刷地向他袭来。他骑车的速度不由地慢了下来,歪歪斜斜地在空旷的大道上扭起麻花。
想一想郝鄢然的美丽和妖娆,他就禁不住地心花怒放。尤其是她今日,居然可怜惜惜地求情,希望王子乐为她那可恶的父亲开辟出一条轻判的道路来,这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呢。不过,郝嫣然竟然不再冷漠、不再嘲讽他,还让他亲吻了她,甚至还……呵呵,多么叫人甜蜜呀,现在,嘴巴里好像还有她的芳香呢。
一丝笑意挂在了王大队的嘴角。他身上的新的双绉真丝短衫,雪白雪白的,就是美女郝嫣然送的。
他实在太惬意了,久攻未破的堡垒,今日终于土崩瓦解了,能不兴奋吗?
尽管感觉似乎带了点俗气和哀求。但是他想,换是他,他绝不像平大队似的,还领那个女孩到分局去说事!根本就不予理睬这种报案的小女人不就行了,这样也不会得罪郝嫣然了。当然,最好,仅仅告诉那个女孩子刑警大队不能受理她的案件便罢了嘛。
不然,郝鄢然怎么会如此咒骂和怪罪平大队呢!
王大队其实也不傻,更是个精明强干的侦察员呵,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出郝嫣然和平炜之间那点叫人迷惑的问题呢?
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嘛,只要没有确定婚姻,谁都有权利追求自己心中的偶像。
王大队也自信:郝嫣然早晚会感动并接纳他的。她,就是他的,这是毫无疑问的,根本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王子乐大队长一直是毫无旁瞀地坚守在这个妖冶的女硕士左右。
这不,一切终于如愿以偿啦?
归队之前,王子乐曾经往队里打过一个电话,乐呵呵地告诉肖芃然:“晚上,我要多陪陪郝嫣然哦,晚点回去,有事情就打她家里的这个电话。”说完,还将电话号码再三重复了几遍,直到肖芃然说:“好了,好了,都记下了。”
肖芃然还俏皮地笑问:“王大队,看来快该请我吃喜糖了吧?”
王子乐很陶醉地乐了,说:“快了,快了,哼,毛丫头,就知道吃!”
肖芃然能够感觉出来王大队声音里传出来的那种发自灵魂的甜蜜和快乐。那么,郝嫣然或许就是让王子乐感受了男人的彻底的呢,也是说不定的。不然,侦查员出身的刑警代理大队长王子乐怎麽可能就这样彻底地放松了一份该有的警觉呢?
夜很深了,乘凉的人们早已回家睡觉了,就连路灯下大战“楚汉”的棋友们也作鸟兽散。
盛夏的夜晚,闷热难熬,而此时却有了些微的细风,与往回赶的王子乐做伴,当然还有那件装载一份情意、凉爽、潇洒和甜蜜的绸衫,伴随着他的影子随风飘动。
王大队几日来的焦躁,全部因了今晚的释放而疲倦极了,他肯定是没有了往日的警惕性。
当他拐进狭窄的大队部所在的小胡同时,他觉得有个影子一晃。他回回头,不觉好笑,看来,人们说的警察都好疑神疑鬼的,不假。
到大队的门口了,只有值班室里露出桔红色的灯光。
兄弟们,我王子乐凯旋归来了!王大队的虚脱与困乏,仍旧被亢奋、喜悦和甜蜜所代替着。
就在他低头锁车时,一个黑影猛扑过来,带着一道寒光。
机警的他,下意识地往下一蹲,躲过。
站起身来的同时,王大队大骂:“是谁?开什么玩笑!”
只见寒光又一闪,他迅捷地再次避开时,看清楚了,是匕首。
王大队心头一抖,迅速拔出手枪,大喝一声:“谁——?你是谁?不准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那个黑影根本不理会他的警告,再次踅身,猛砍过来。
王大队毫不迟疑地用双手举起了手枪,先朝天空抠动了一下板机,继而迅速指向正前方再次抠动扳机,一下、两下……
王子乐满脸鲜血地慢慢地倒下去的同时,他那残存的意识里,一定永恒地留下了一张狰狞而陌生的年轻人的脸,以及他不久前那个睡梦中——那怎么用冲锋枪扫s,也打不死的模模糊糊的一张人脸。
这一切均发生在瞬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9·子弹哪去了?1
刑警大队代理大队长王子乐倒下后,那黑影就迅速抢过王大队手中的小手枪——居然又是那把“七七”式的小手枪,弯腰抓起他的自行车车把,跨上去想溜,刑警大队小伙子们和平大队也已从平房里奔了出来……
那真是一个警察们的不眠之夜呵。
那时侯,肖芃然他们大队也就只有两辆面包车,三辆偏三轮摩托车;大多数民警家里都还尚未安装宅电,所以是平炜和肖芃然,让刑警小伙子们开着五部机动车,在商城市区的大街小巷里,巡查、追捕疑犯,并且叫他们一直拉响着警报器——呜……唙……凡是听到警笛鸣叫的警察们,几乎全从家里或者单位或者任何所呆的地方跑出来,自觉自愿地上了围追堵截的岗,根本没有什么领导的指挥和命令,大家只是凭借着对警察职责所要遵循的职业道德和奉献精神,一传十,十传百地形成了一座城市的钢铁长城。
东方,泛起鱼肚白了,逃至十里之外的一个居民胡同的死角角里的持枪罪犯,终于被同仇敌忾的警察们围堵住,根本没有浪费一枪一弹地就将他擒获。
代理大队长王子乐,这个荣立多次战功的,还未结婚的年轻刑警,在他三十七岁之年,就这样逝去了,永远也不能和刑警们说话聊天、出生入死了。
甚至,根本没有享受到过女人的滋味吧,就永远离去了。
甚至,根本没有机会体味做父亲的快乐吧,就这样远去了。
一想到此,平大队就心如刀割,细眼一瞪:“说,你为什么要杀那个警察?!”
“说——为什么?”他的声音一向很洪亮,如今还夹杂上了一份迷惑、威严和憎恶。
凶犯紧闭着那双嘴唇,一声不吭。
平大队恼了,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家伙来了个五花大绑,固定在了那个特制的铁质转椅上,之后,他开始亲自动作起来。先是朝着顺时针方向,一个又一个的助力推动,把那铁质转椅飞速地旋转起来——那把椅子,就开始转呀转,一圈又一圈,好似那个家伙已然和转椅融合成了一个整体了,并且这个整体还在飞速地掠过人们的视线。
过去,肖芃然总是反对如此审讯犯罪嫌疑人的。毕竟,这显得很不人道。人们法律意识都很强了,也不可能再有谁来搞些个刑讯供。于是,原本是一个副大队长的战友赠与的铁质转椅,就被如是征用了。每当久攻不下的重特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就会享受一下这种待遇。
这也慢慢成了刑警大队不成文的规矩,这是高度的机密,属于天机不可泄露范畴的“国家机密”,被刑警小伙子们严守着。毕竟,对警队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呵。有时候,快速使犯罪嫌疑人交代犯罪事实,就可以挽救很多无辜的人们。
哪个地方,没有点潜规则呢?
今日,肖芃然就很赞成如是对待这个歹徒——一个竟敢刀杀刑警的家伙。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他是英雄呢!必须立刻搞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他杀刑警的?是误杀?还是为了夺枪?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9·子弹哪去了?2
渐渐地,转椅的速度慢了一点,可以看见那家伙惨白的脸色了,只见一个年轻的刑警小伙子,冲上前去,抓住铁椅的扶手,使劲地来了一个倒转,然后,平大队也跟上去,助了刑警小伙子一臂之力,于是,那个转椅再次,逆时针方向地快速旋转起来,而且随着助力的添加,越来越快的转椅,再次飞速地旋转起来,伴随着的就是,那家伙的杀猪般地吼叫:“啊——啊——受——不——了,快点——停下——快停下,我——啥都——交代,啥——都说——清楚——啊——”
于是,平大队就等到转椅稍微慢下来一点之后,按住转椅,让它不再转动。
然后,他从正面,盯住那家伙的眼睛,说:“说吧!是否有人指使你这么干?”。
那家伙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丑陋狰狞极了,肯定其肠胃也如刀绞一般,极为不爽,简直就要挺不住了的模样,那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因了那双y郁又凶猛的眼神的凝视而嘎然止下来。
终于,转椅一点不转了,凶手开始颤抖地结巴道:“我……我就是想去……去抢银行,需要一把枪。我就一直琢磨着,想搞到一把枪。昨夜,恰好在围观打架斗殴的人群里,我发现那个男人腰间别着一把小手枪,我就一直跟踪……我知道了他真的就是一名警察,但是,我想,我尾随他,到他最大意、最没有警觉的地方,再下手,应该能得手的。我还以为我下手的地方,是个市民居住区——他的家门口了呢,哪里知道,居然是你们刑警大队的家门口,也真是该着我——死透!”
“那我冲向你时,你为啥不开枪?说!”
“不是我——他妈的不开枪,而是这把枪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子弹,一发都没有!那个警察也朝我——开枪来着,扣了三枪板呢!可倒下的却是他。”
平大队和刑警们都惊诧万分:“王大队的枪里,没有子弹?那他的子弹呢?”
肖芃然看见平大队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刑警们同时注意到那把小手枪,就是平炜的那把“七七”式小手枪,也就是平大队的那把令两个双胞胎男孩子丧命的那把!
本来,它是躺在保险柜里的啊,怎么会跑到了王大队的手里呢?
为什么会这样?肖芃然趁着夜幕,走入平大队的办公室,质问道:“是不是你将子弹去掉的?枪,怎么会到了他的手里?”
泪水,迅速涌进平大队的眼眶内,他默默地看着肖芃然,欲语还休。
肖芃然有点诧异,眼泪——但她依然执着地瞪视他:“为什么?”
他低下头,泪珠滚落。
肖芃然依旧很愤懑,虽说这时候见到了他的泪水,但是,那是一个优秀刑警的生命呀!眼泪,能够挽救回来一条刑警的生命吗?她气愤地大喊道:“你——不说清楚,我就——告诉杨局长去。”
说完,肖芃然转身就准备冲出门去。
平炜一下子从后面拉住肖芃然的胳膊,豆大的泪珠飞流洒落下来,默默地,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也许,这就是诚挚的战友情啊!
肖芃然见他这么伤感,甚至比儿子夫人故去还悲哀,她的心也变得特别柔软起来。
平炜终于说:“肖芃然,求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这是意外事故。否则,我这一辈子就全完了,我再也不能当刑警了!肖芃然,我不能也不会让王大队的血白流的,我一定查清楚子弹的下落,只求你闭嘴,别吭声。好不好?”
说着,平炜还情不自禁地拉了拉肖芃然的胳膊,犹若淘气的男孩子做了坏事,祈求家长的同情、宽恕和谅解,只要能不再追究责任,不再给与严厉的处罚。
肖芃然心软了。
一·10·信任危机
原来,平炜为了擦枪,请求王大队将他的小手枪从保险柜里取了出来,其实,那时刑警的枪,都是自己保管并随身携带的。
因为受到了处分,所以平大队的枪便被收缴,锁进了保险柜,肖芃然和王大队各拿一把保险柜的钥匙,只有他们俩个都在场,并同时开启的时候,才可以把枪取得出来的。
但是,那天,他俩合谋骗取了肖芃然的钥匙,尤其是王大队,以行政长官的身份骗取了肖芃然的钥匙链。他和平炜谈妥的条件,就是把那小手枪,借给王大队欣赏、把玩一天。
平大队擦枪时,见到子弹十分伤心,就一个一个地将枪内留存的三发子弹褪出,保存在他的身上了。但是,他并没有故意不给王大队子弹,他专门告诉了王大队,在另一个资料保险柜里,还放有未开启的整整一盒子的子弹呢!他绝对没有想到王大队竟然一直使用着这把枪,长达一个月之久。那么,这么长久的时间里,王大队竟然都没有发现枪支里面,没有了子弹的问题吗?
肖芃然问:“你只有这三发子弹了吗?你去看过那盒子弹没有?是不是还未开启那盒子的子弹呢?”
平大队眼睛一亮,拽着肖芃然就一起来到资料保险柜前,肖芃然紧张得直颤抖着的手,竟然打不开资料保险柜了……
平大队一把夺过去,打开。
果真如此,那子弹盒已经被撕开,少了五发“七七”式子弹!可见王大队的手枪里,是装了子弹的!
这也不能全怪王大队,那时节,单位一把手谁还没有一点点特权啊!所以,一般情况下,每个刑警头头,想要取出、送回手枪或者子弹,都是可以任取出或任拿回的,他们拥有这份特权和自由。
是谁?是谁盗窃了王大队那本不该由他佩戴的枪支的弹夹里的子弹?
又是谁?谋杀了王大队的身躯?扼杀了他的智慧?
这支刑警队伍,还能让人完全地信任吗?
王大队周围的亲朋好友,还能让人彻底地相信吗?
信任危机,使所有的刑警都开始在心底里嘀咕,在心灵深处审视起来了他人。
刑警们需要答案,但是他们寻觅不到症结。
也或许,这就是刑警盲点之一吧?
王大队的突然意外身亡,使得平大队又再立新功,他也就再次被宣布为刑警大队的大队长。
恢复了职务,本来是值得庆贺的,但是刑警们谁也没有了那份喜悦,更好像都失去了快乐或悲哀的器官。
大家彼此之间,疑虑又恐慌,更茫然。
人人都在想:是谁?卸下了王大队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