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梦了
恍惚的听著身边的动静又静了下去,芙蓉有些迷糊的感觉到再次涌上来的睡意。然而,在即将睡去的霎那,上次听过的、一声水滴落下的清脆声响,却又再次传进耳里。
『滴答。』
然後,身体像是被谁用力一拽,马上,身边有东西存在的感觉就通通没有了,只有自己像是飘浮在虚无缥缈中的感觉特别清晰。
有人声从摇远的地方传来,闭著眼,她侧耳细听。
『……这样好吗?』一个属於少年的嗓音模模糊糊的传来,芙蓉回忆了一下,发现……居、居然是好久不见的镜华!
还没等她惊愕完,另一个嗓音就又传来了:『有什麽不好吗?』……喔,镜华会和修言聊天啊……
『呃,就是……你不怕、不怕烨难过吗?』
『难过?』不晓得为什麽,他轻笑了声。不过……难过?难过什麽啊?『他难过什麽?』
『你明明就知道,烨他对音……』镜华的声音有些局促、有些犹豫。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干涉。』修言的声音尽管慵懒,却有些严肃。『你忘了吗,不可以的。』
『……什麽嘛,说成这样,前阵子你自己还不是度了一口气给她……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是度气,烨那家伙准剥你的皮……』
芙蓉皱了皱眉,轻轻睁开眼。一层薄薄的雾气飘在眼前,如同薄纱,将自己整个包围。两个身影出现在眼前,一个挺拔修长,穿著绿色衣裳,正是修言;一个穿著如同欧洲贵族,金发紫瞳,正是镜华。
依然自顾自的说话,芙蓉发现,他们好像看不见她。想著,她认为大概又样上次那样入了梦,也就没那麽惊讶。脚下是一片新绿的草地,然而这次,不只是翠绿,草地上开满了金属色的花,每一朵都闪亮著,能够把一切照亮。
抬头开始观察,芙蓉看著镜华不服气的嘟哝了几句,而後语气一转:『可是,真的不要管吗?那个是白华耶……而且,还把她给这样又那样了……。』
『哎呀,那是自然。』修言笑了,这样的表情让他看起来突然成熟许多。『毕竟,那是他们自己造的缘分,当然只有他们可以解……况且,上次那样度气,我也受到了一点後果欸……』
『呿,装那麽可怜干嘛?』镜华不屑。『那是你活该!』接著就是一阵……看在芙蓉眼里叫做打情骂俏的对话。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情yy那个。
刚才他说什麽……白华?听起来好像和自己有关系,又好像没有……那是什麽呢?
『啊,这可不好了。』突然,笑语消失,声音来源瞬间近在耳边,芙蓉一震,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平静无波的眼。
她不禁抖了抖,即使那张脸笑得没心没肺的。然後,在镜华还不解的问怎麽了的时候,修言已经伸出了手指头……
『啵。』一个谜样的声音响起,然後她周遭的薄雾瞬间没了踪影。
『芙蓉,该醒了哦……!』
於是,又是一拽,芙蓉x口一窒,不禁大口喘了一口气,等到回神的时候,她已经梦醒,睁开了眼睛。
还是一样的日子,还是一样的身体,但不晓得为什麽,芙蓉在醒过来的瞬间,却觉得有什麽不同了。
想要细想刚才在梦里听见的,无奈却什麽都忘了。腰间的肌r没再那麽酸痛,但是芙蓉最後还是决定唤人来服侍。
本来想既然都让人服侍了,那自己至少可以放空脑袋回想一下梦里发生过什麽事,然而,在看见床褥上那一摊暗红暗红的东西後,芙蓉就彻底魂飞了……纵使来打理的侍女都很冷静,芙蓉还是呈现了石化状态,至於本来该想什麽,也就统统乾脆的忘记了。
等到她终於回魂,拍拍自己试图振作一下、决定要打听沈文燕以及白华的事情以後,接连而三、尚未解决的事情又涌上来。。
像是,端木永祯以中毒这样的事件为由,强迫她与宁薰搬离朝阳殿,把芙蓉移到腾龙殿的承岚殿,而宁薰则入主禧嫔g,成了一g之主。
对於这种事情,芙蓉就算不愿意又能怎麽样呢,只要把身分拿出来压,她连吭一声都不能。
况且,那个男人还笑得一脸春风和熙的对她说:「卿怎麽忘了呢?虽然有点久远了,但是朕不是说过要让你来御前侍奉朕的麽……」芙蓉只有勉勉强强的想起,似乎是有那麽一回事……而且她好像还答应了……不过都那麽久的事情了,他为什麽不乾脆忘掉啦?!
一边郁闷的搬家,芙蓉恨得几乎天天咬手帕。不过,和另一件事情比较起来,这还算是小的。
两天以後,密使又传了消息回来──沈文燕一行人只有折损几个人,其馀的人因为恰好遇到高人相救,全都侥幸逃过一劫,只是毒还未全解。
芙蓉终於松了一口气。沈文燕还活著,还活著……异常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幸好。
绷著的神经终於舒缓了一点,只是她没想过,再见面竟然是这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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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缘分
「娘娘!」这一天,芙蓉又无聊的在房间里双眼无神的yy的时候,迦蓝进来了,脸色看起来有那麽一点紧张。
「……嗯?」赶紧擦了把口水,芙蓉抬头。
「陛下差人来,说是沈左丞在今日回g!」
轰隆一声,芙蓉这才完全清醒,跳起来就揪著侍女的领子,酝酿了老半天才把激动的一声怒吼转为弱弱的一句猫叫:「……带我去。」
坐上了软轿,怀里拽著端木永祯让人送来的出g特许,芙蓉几乎是巴巴的提著裙子拎了一篮慰问礼就匆匆的出了门,甚至还嫌抬轿的人步子太慢,差点就跳出去自己提著裙子跑,练一下久违没用的轻功……
幸好迦蓝迦羽眼明手快,在芙蓉才刚先开帘子的时候就一边一个的拉住了人,这才没发生芙蓉一跤跌出去的惨剧。
总之,最後是平安的到了g外的一个被称为里巷的地方,而沈文燕一干人就被安排在这里。
气势汹汹的往房里奔,芙蓉的焦躁情绪却在冲进了正厅、正要往旁厅去的时候,被那个映入眼帘的明黄身影给瞬间浇灭。
「卿来了。」负手而立,端木永祯侧过头给了她一个微笑,然後转过身子慢慢向她走来。
「……」芙蓉一瞬间也不晓得该说什麽,只听见身後跟著的侍女以及端木永祯身旁的何进退下去的脚步声。
他只是看著她笑,目光温和,却不说一句话。
良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陛下……怎麽不去看看?」
端木永祯慢慢的在她面前站定,轻轻伸出手,拉住她,将芙蓉带往院子里。「现在里面,有人正在替他们诊断情况……所以,还是等一下再进去吧,芙蓉。」说著,握了握她的手。
她的紧张瞬间就消了下去,有一股温暖、令人安心的力量从手背一路传输到全身。她突然放松了下来,莫名的感到安心。他在她身边,就在她身边。好像一切都不用怕了,不晓得为什麽,好像在他眼里,没有什麽事情值得大惊小怪。
一切都不会有事的。虽然端木永祯没有说,但是,芙蓉确实感觉到,握著她的手的男人正无声地向她传递这个讯息。发自本能地,她倾身,抱住了他。
「我……」想要说些什麽,却又觉得说什麽都不对,毕竟她就只是顺应自己的想法靠过去,想要寻一些让自己安心的体温罢了。
「嘘,没有关系的,芙蓉。」修长的手指按住了少女的後颈,端木永祯垂下眼,环住她的背。「没有关系。我在这里。」
芙蓉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突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他对她说,没有关系,我在这里。不用怕,没事的。来到这里这麽久,这是第一次,有除了沈文燕以外,待在身边会觉得安心的人。
她在慢慢的沉溺,明明知道,这是一个不能信任的人……可是,在终於忍住将人推开後,她却在他眼里看见了清楚的心疼。
「……」她闭了闭眼,脸上恢复沉静,但是心里有某个地方,却正在慢慢的崩塌。
而端木永祯瞧著她的神色,就知道当芙蓉退开自己的怀抱,她就已经不需要自己的怜惜。
气氛有一瞬间的微妙,然而,刚好有人来通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陛下,诊治已结束。」
看了看芙蓉,端木永祯又挂起微笑牵起她的手:「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嗯。」芙蓉点点头,慢吞吞的跟著走进室内。由於在关系上,他和文询一点都不熟,所以自然不会去看他;在血缘上,她最亲近的只有沈文燕,所以,理所当然的芙蓉只有去看她。
在探望沈文燕的时候,芙蓉整个人是又气又难过的,看著沈文燕有时候笑得没心没肺的就很想揍人,但又在看见她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脸孔时候又难过得想哭,探完病她都觉得自己硬生生折了十年寿命。
「……对了,」平复了一下後,她才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你身上的毒怎麽样?听说你们是被某个高人所救,那……他有跟著回来吗?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沈文燕轻轻笑了笑,面孔恐怖得就像上次病重的时候一样。「我不知道该怎麽说,但是,我觉得,这g本就是缘分……」
「啊……?」芙蓉皱了皱眉,还想叫沈文燕再说清楚点,端木永祯就已经派人过来了。
「娘娘,陛下让您过去。」
「……知道了。」芙蓉暴了一下青筋。什麽让她过去啊?叫狗吗!少说也礼貌点吧……
一边心里腹诽,芙蓉也发现自己似乎是真的打扰得有点久,便连忙退了出去。跟在引路的人後面,拐几个弯以後,那个人便带她进了一个别院,然後在门口就先行离去。
一个人踏了进去,芙蓉一眼就看见对她招招手的端木永祯,只有乖乖的过去,落座在他身旁。
「朕要卿见一个人。」他微笑地对她说著。「他是朕的多年好友,也是这次他们的救命恩人。」
「……不用放下帘子麽?」芙蓉迟疑了一下。
「嗯──不用的,对他,其实也不用忌讳。不过朕告诉你,他的容貌可是美丽非常,等会卿可别失神啊。」
听他这麽一讲芙蓉的血y就沸腾了:多年好友──?多年好友的意思是你们之间有坚定友情吗?那我可以认定那是奸情吗──!?
不过虽然心里是这回事,表面上芙蓉呈现出来的却是另一回事。「……您说笑了吧。」她露出了很体面的微笑回答。
端木永祯听了也没说什麽,只是笑著打了个手势,於是外面就有人传旨。
然後,芙蓉就傻了。
白衣翩翩,宛如谪仙;乌发飘飘,神采慑人;姿态优雅,婉如皇室;气质冷冽,宛如绝尘……
从没想过会再见面,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场面身分……这个人、这个人……
芙蓉觉得有些气闷。
这个人不是于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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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
如同仙子般的人一脸漠然地进了门,抬也不抬头的就歛袖行了礼。「……阿祯。」而且,还很不符礼仪的直接这麽唤端木永祯。
……这礼行得真是有够没诚意。
「快起来快起来。」没感觉到芙蓉瞬间微妙的心情变化,端木永祯笑眯眯的让他平身、赐座。「怎麽回事?这麽久不见还一直低著头的,我脸上有什麽可怕吗?」
芙蓉在旁边听得又是一阵无言,多年好友是真的……也就是说,她在更早以前就已经与同皇帝有关系的人牵扯过了……
「不是。只是,你有带女眷吧?」于瑞维持著一脸冰块,淡淡答道,甚至连敬称都省了。目不斜视,他从方才就没有看过一眼端木永祯身边的人。
「啊,你说芙蓉吗?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芙蓉的话,没关系的。」端木永祯开始介绍,全然没发现芙蓉的不自在。「芙蓉,这就是于瑞,朕和你说的……」
耳边飘进去什麽她完全没消化,只注意著于瑞的反应。不晓得是不是她看错,于瑞似乎不可见的颤了颤,而芙蓉则在别过头之後眼神开始游移。
「怎麽样?是不是很漂亮呢?瑞,这麽久不见你的脸倒是越发动人了啊~」然後,看端木永祯进行著所谓「调戏」的动作……不过芙蓉目前没什麽心情去燃烧她的狼血。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该用什麽样的表情面对啊?
「……这次你的兄长会获救也是因为他,要好好谢谢他……」片段的字句窜进耳朵,芙蓉茫然的转过头,看见端木永祯有些催促的脸,瞬间回神。
僵硬的转过脸,那个曾经很熟悉的脸孔也慢慢的抬了起来。目光交会的瞬间,她花了一点力气才逼自己不要转开视线。
然而心情复杂的似乎不只一人,纵使他脸上表情没什麽变化,芙蓉还是看见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诧。
嘴角抽了抽,最後她只有僵硬的从牙缝挤出一句很客套的话:「……谢谢公子搭救家兄,使他免於横尸他乡,芙蓉在此至上崇高的谢意……」
自己的表情一定不自然到了极点,感谢的话语听起来也是没什麽诚意,这麽明显的诡异气氛,芙蓉很明白,善於观人颜色的端木永祯,一定会发现。
「……你们认识?」果然,下一秒他就笑笑的发问,即使芙蓉感觉不太出来他是真的有带笑意。
「……」不晓得该怎样回答比较好,芙蓉乾脆沉默,视线飘来飘去。让于瑞回答这个问题。
「……算是,之前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缘分。」垂下眼,他的表情又回复成冰块,本来打算这样就算解释完,但在瞄见了端木永祯的神色後,才又半是无奈的开口:「……阿祯,你想什麽?做什麽那样看我?」
「嗯──」拉长尾音,他笑了笑,没说什麽。短暂的沉默了一下,他便又很快的转移了话题。
由於这个冲击有一点大,芙蓉整个过程都浑浑噩噩的,一直到端木永祯让他先行离去,她才回神。
「怎麽回事,卿似乎从刚才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挂著春风和熙的微笑过来关心,这表情让芙蓉不寒而栗。
「您多心了。」也笑著敷衍回去,芙蓉心里那个无奈啊。
难不成她还能说什麽?说实话嘛,不晓得这腹黑的人会怎麽想;说谎话嘛……别傻了,他要是有那麽好骗他就不是端木永祯。所以芙蓉唯一想得到的就是闭紧嘴巴,什麽都不要讲。
虽然说不用看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反应很怪,但是没有关系,这应该只是突然见面而造成的冲击,下一次应该就不会发生了……
「是麽。」侧过头,他又笑了一下,这次没再说什麽了。
芙蓉瞄他一眼,心想你要去问沈文燕就去吧,反正沈文燕不会知道他们心里的纠结,问了也是白问。
不过,她没想过端木永祯不但没有去问沈文燕,也没有去调查沈家,而是用了很直接的方法……
五天过去,芙蓉这几天的生活不外乎都是天一亮就赶著出g,g禁时间到的时候才又赶回去。在里巷她唯一会做的事情就只有陪陪沈文燕,偶尔跟著关心那个有双妖媚狐狸眼的文询……每次看著他,芙蓉就很能够理解为什麽端木永祯会让他以男宠的身分去当间谍……实在是勾人魂魄啊勾人魂魄。
理所当然的,这几天内她也稍稍习惯了身为他们大夫的于瑞的存在。端木永祯正好就是用了这一点。
「芙蓉。」这一天,她又被召至那一日待过的别院,进门,芙蓉很自然的就无视了另一个白衣翩翩的人。看著端木永祯笑眯眯的脸,芙蓉有些疑惑。
「您找臣妾是……?」看著只有他们三人的别院,芙蓉涌上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是这样的,」微笑著向後靠,身为皇帝的男人十指交扣放在膝上。「朕记得卿身上的毒还未解吧,正好瑞是个懂医药的人,就请他替你看看吧!」
「……」如果可以,芙蓉真想扶著额头给他晃个两晃,这人可不可以不要疑心病那麽重啊?!「……既然您都不介意了,那我自然是没什麽意见的。」强撑著微笑,她定定的看著端木永祯。
「那麽,朕就把时间留给你了?瑞。顺便让你们叙叙旧吧……!」笑著点点头,端木永祯一副很慷慨的模样,这麽说著,然後就自己出去了。
「……」这个人、这个人实在是……!
目送他的背影离去,芙蓉咬牙切齿。在想起背後还有个人後,才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挂著微笑转过身去。
「……」很好,那现在就是要看诊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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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瑞瑞的人气好像不太好@@
票数比较少…不过放心,这次小瑞瑞是以好人身份来的,不会让芙蓉去炖**j(?)…
况且有阿祯在啊,你说这可能嘛真是的……=3=
给arbol:哇哈哈,志同道合(?)的朋友哇~~~!xd宣示所有权这个梗好!!!我喜番~~~~(淦)
这是次让小瑞瑞起死回生(?)的目的就是要让他……死得更彻底啦哇哈哈哈!!(瑞瑞你好可怜…)
谢谢931028来签名vvv(泪目)第一次看见了你好!!!!!!(←激动)
下一篇一样是有瑞瑞的份,不过我要说……咳,激情戏最近被挤完了,所以这几篇可能会平淡一点,大家请不要因为一次重口味就终身重口味(?)了啊--(呐喊)
请不要忘记给票呜哦哦哦哦(←更激动)
……咳,不浪费字数了,我好激动……最後再次感谢砸票、鉴阅、订阅、送礼的朋友哦~~!(鞠躬)欢迎来签名!!!
你喜欢她
默默的盯著对方看,最後,于瑞终於率先投降,低下头转过了视线。
「好久不见了,芙蓉……姑娘。」冰冷的漠然的语气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犹豫不决。
「……的确是有好些时间没见了,」见他仍是用过去的称呼,芙蓉按了按眉角,想到可能不知道让谁在偷听的端木永祯……
「……于公子。」这样最安全。
他的动作微微顿了顿,还是维持著没事的模样,对芙蓉伸出了手。
「那……」却在即将碰触到的霎那,又猛然停住。「嗯,需要系上绳子或是隔著……」
「不需要。」看著他的脸就难过,到底这种可怜兮兮的感觉是怎麽回事……「陛下不会介意的。」
这一次,于瑞点点头,没说什麽了,拿出一个垫子将芙蓉的手腕至於上方,两g手指就放上去开始诊脉。触手的体温微凉,芙蓉看著他闭上了眼,恢复了冰块脸。
不自觉地打量起这个人,芙蓉看来看去,发现……他实在是,受、得、可、以、啊……!天啊天啊,该不会搞到最後,他回来不是因为沈文燕他们,而是因为……他要回来宣示对阿祯的……所、有、权!嘎──
芙蓉的狼血瞬间沸腾。
「……娘娘,娘娘……芙蓉姑娘!」
「嗯……嗯?啊?」回神,入眼就是于瑞放大的俊脸,让芙蓉一惊。
「你想什麽?脉搏突然跳很快……」于瑞皱眉。
「嗯?没事啊,嗯呵呵呵~」讪笑了一半,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应该是以这样的态度面对这人,赶紧咳了一下调整面部表情以及说话语气。「咳咳……嗯,诊断完了?怎麽样?」
「哦。」接触到她的视线,于瑞垂下眼。「这个,老实说,情况……有些棘手。」
「棘手?」这下芙蓉也皱眉了。
「对,」于瑞正色,这下完全就是一个医者的姿态。「你……想先听好还是听坏?」
「还有好?」芙蓉挑了挑眉。「算了,先说坏吧。」
于瑞点点头:「坏的是,你身体里的毒素……我老实和你说了,已经渐渐蔓延了,要完全解开,只能说……不太可能。
「况且……这个毒药的毒x虽慢,属於一点一滴的渗透那般,可是一旦发作起来,却是无声无息的……」他叹了一口气。「好的是,芙蓉,你不会太痛苦。」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那,还有多久?我的时间,还剩多久?」连声音都有些紧缩。
「这个……其实现下也说不准,但是硬要说的话,芙蓉,你大约只有……五个月了。」
五个月!
轰然一声,这消息像是一颗炸弹落在脑海,让她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五个月啊……连半年都不到吗?
反应过来,芙蓉一时之间还是不晓得该说些什麽,或者做出什麽样的反应才好,毕竟,被告知剩下的寿命不长的经验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
「五个月……吗?」蹙起眉,芙蓉除了说心情复杂还是心情复杂。
就又这样死去……虽然说这个已经有经验了,也很清楚死後的世界、以及会遇到谁。只是,这样的话……不就和自己说的一样,只是来这里然後再被毒死一次吗?
这样有什麽意义?
「嗯……难道已经没有任何馀地了?」
「这个,或许也不是没有,只是我对这个毒药不是很了解,有些我还是要再查一下,才能够明白的告诉你……」说著,他的眼神柔软下来。「我也不想你抱著不明不白的希望或是绝望。」
诊治结束,芙蓉一脸五味杂陈的搭著来时的轿子离开,甚至没有再去找沈文燕道别,可见是心情是真的挺纷乱。
收起放在一边的用具,于瑞看著少女离去的背影,闭了闭眼睛。心念一动,突然,他感应到了门外传来的那个人的脚步声以及气息。
他轻轻地,睁开眼,看向来人:「……你,听得很清楚吧?」
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没有忽略那人脸上笑容里一闪而逝的苦涩。
「嗯……」那人慢慢的点头。
「为什麽呢?」他叹息,第一次说那样长串的句子。「因为她又碍著你了?阿祯,你总是这样,到底要到什麽时候,你才会……」
「你不懂的。」他截断他的话语,「那是因为不得已的。瑞,这麽多年来你应该知道,我不能、不能……」
「我不知道?」于瑞冷笑,态度强硬了起来。「我怎麽不知道?你不能有弱点,不能有让人趁虚而入的机会。要不是因为我修道,而阿恬甘愿只做他的王爷,你岂又会对我们说真话?我又怎可能是你的『多年好友』?」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带著的,是浓浓的讽意。
「……」不能说他说的都不对,当下端木永祯也不晓得该如何反驳,只有沉默。
见他这样,于瑞也有些心软了,稍微的平复了一下情绪以後,他才又慢慢地回覆成淡然地开口:「……阿祯,你喜欢她。」
只是这样淡然如水的一句话,面前这个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男子,居然手足无措了一下。
「我──」
「所以,我不想再说了,毕竟,我想你现在应该也不太好受。」顿了一下,他想了想,「……不过,你放心吧,对於她的事情,我想我会尽我一切能力,不惜所有。」说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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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408030的耳罩唷!!!(星星眼)收到礼物好b~~~xdd
还有谢谢矽。也来签名啦~~~虽然已经认识(?)满久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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