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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芙蓉穿越一朵花 > 7

7

讲故事

芙蓉於是陷入了挣扎,内心那个天人交战激烈拉扯啊。

她知道,就算是原来的沈芙蓉,也绝对没有学识渊博到这种地步,所以现在,要避免让自己陷入更奇怪的境地,最好的方法,就是装傻;但是,当问题都已经摊开在她面前,而且又关系著一堆生命的时候呢?

她不是圣人,不过,还是有基本怜悯心在的吧……

叹了一口气,芙蓉认命了,默默的觉得,自己正往全能女主角的方向无可救药的偏过去。

「……不是有很多山地可以使用吗?」

「山地?」面前的人挑眉。「你倒是说说,怎麽个用法呀?」

「请给我纸笔。」她就知道,这里的人绝对不晓得有「梯田」这种东西!山地那麽好用,谁说不能种田的?

刷刷几笔下去,芙蓉认真的开始画图,宁薰、迦蓝和迦羽也都睁大眼睛直瞧,而一旁沈文燕则眯著眼睛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的神色。

「这里,看好。」很不文雅的将毛笔倒过来当作指标戳到纸上,芙蓉对著沈文燕开讲。从如何调整耕地以及如何灌溉,每个过程都细细讲解,幸好沈文燕的脑子也不差,领悟力很不错,她所说的、画的都很快就让她明白,倒是迦蓝、迦羽两个女孩眨巴著水灵的眼睛好奇的直问东问西。

芙蓉的耐x也好,就算是同样的问题他也是慢慢的重复讲解了好几遍,一个水利问题就讲了好久好久。

「……所以就是这样,明白吗?」好不容易讲完,芙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沈文燕点点头,抬手一挥啪的就把所有剩馀的公文都扔到桌子下边去。

「呃?」

「这些,都不需要看了。」面对芙蓉的惊吓眼神,她只是笑笑地说,然後提笔,摊开新的纸张开始飞快的写著什麽。

芙蓉已经懒得去看了,索x让迦蓝、迦羽去弄点心,唤来翠荷伺候。

等到沈文燕写好,她们已经吃掉了一整盘的酥饼了。

「喂……你也太夸张了吧?这一整盘,有一半是你吃的吧?」当她放下笔打算补充个体力吃点东西的时候,却发现盘子老早就空了,当下就抛了个「你是猪吗?」的眼神过来。

「……不然你要怎麽样?吃了都吃了,况且,您堂堂一个丞相难不成还计较一盘酥饼吗?」芙蓉怒了:你不知道对一个宅女来说,粮食是很重要的吗!不就多吃了点屯起来,你有必要这麽小气吗?有必要这样吗?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心x狭窄小器巴拉,不然你管我?」哼一了声,沈文燕顿时幼稚起来,跟平时在别人面前那副稳重斯文的模样可说是天差地远。

芙蓉正要反击,她却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什麽,绕进了内室拎了个袋子出来,递到芙蓉手上。「而且,上次我帮你处里那件事情,你也还没达谢我呢!」

「……」芙蓉无语。m了m袋子,光是靠形状马上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那把洞箫。抬头,她看见沈文燕晶亮的黑色眼瞳。

面对这种有点诡异的情况,翠荷她们嘛……因为是g人,所以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眼见当没看见,自然不会说什麽,宁薰则是在和芙蓉相处那麽久之後也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所以,沈文燕这副模样倒也没给她们带来什麽冲击。

「……好吧好吧,」最後,芙蓉还是妥协了。「不然,你想要啥?」

「当然是看你的诚意罗!」

「噢,那好吧。」想了想,芙蓉很快的拿定主意,同时内心窃笑。「那……我讲故事给你们听,好不好?」

「好呀,但是要讲得j彩才行。」沈文燕很爽快,马上就答应了,其他人则是听见故事两个字就开始兴奋。

「故事?什麽故事呀……」

「贵人您快说、快说嘛……」

笑了笑,芙蓉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好,这就说啦。」

於是她清了清喉咙,开始述说。其实讲的也不是什麽特别的,就是西游记、嫦娥奔月那一类的神话故事,对芙蓉来说没有什麽,但对她们来说,可就是很稀奇有趣的故事了。

但是,她讲这些故事其实也没安什麽好心眼……这些神话故事只是普通铺陈,她真正的目的,是把沈文燕也拉进看不到尽头的腐女之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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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

於是不知不觉中,沈文燕同学也跟著陷入了腐化的世界……除了宁薰比较纯洁没跟著沦陷。

当天色渐渐进入黄昏,终於听不懂、也有点听不下去的小白花提出了想要回殿休息的要求。

「你们先回去吧,我等一下再回去。」芙蓉却留了下来,宁薰见她似乎还有事,便让迦羽留下来陪她,自己则带著其他人先行离开。

瞅著芙蓉直笑,沈文燕挥退了侍从,领著她进了内室,想了想,她将门扉微掩,并另外召了名侍女守在门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她才走向芙蓉所在的桌子,在她对面坐下。

「有什麽事吗?」两手撑著下巴,她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样,露出了少见的属於少女的娇憨的感觉。

「你那个比赛,打算怎麽办?」芙蓉却是微皱眉头。

「比赛?」她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喔,你说络辉那个?」

「嗯。」

「这个嘛──老实说,不打算怎麽办。」耸耸肩,她一脸不甚在意的神情,不甚在乎地说道。

「不打算怎麽办?」听见她这麽回答,芙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什麽意思?」

「就是你听见的那个意思。」

「呼……」这种回答听在芙蓉耳里当下就不快了起来,闭了闭眼,她做了个深呼吸:「你非参加比赛不可吗?」

「呵,」见她如此严肃的态度,沈文燕却是轻笑,「你说呢?那个男人是皇帝哪,他让我去,我岂有不去的道理?怎麽?有什麽问题吗?」

「当然有。」芙蓉毫不犹豫地回答,不知怎麽的,她就是打从心里的希望沈文燕能够离这次比赛越远越好。「我希望你不要参加。」

这次,深褐色的眼望了过来,那瞬间,芙蓉看见了她眼中闪过一丝什麽,却来不及看清,但是,她却清楚听见她略微细弱地问了一句:「凭什麽呢?」

她浑身一震。对芙蓉来说,这句话可以从很多方面去解释。以身分来说,她一个後g女子没有资格干涉这种事;以一个亲人身份来说,其实她什麽也不是,所以,凭什麽呢?

不过她还是抬起眼直直地回望,声音坚定:「……就凭,我是你妹妹,是你仅存的唯一亲人。」她的声音里藏著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极细微的颤抖。

沈文燕偏过头,淡然微笑:「……你是吗?」

芙蓉瞪大眼,在沈文燕看来,她的表情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但是,一开口,声音却意外地平静。「不管我是不是,我都希望你不要去,因为我觉得……」

「够了。」虽然仍带著微笑,沈文燕的眼神却冷下来。「我不要听,也不想听。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麽,这样,就够了。」

芙蓉张了张嘴,最後还是没有再说什麽。看著沈文燕的微笑,她忽然知道了为什麽会觉得这样的感觉很熟悉──因为那样子的神情,有很多太像端木永祯,那样的笑容之下,有太多让人心疼的感觉。

「我──」

「来人,送沈才人回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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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的被送回朝阳殿,迎来的迦蓝、迦羽表情却有些怪异。芙蓉不得不打起j神来:「怎麽回事?」

搀著她走进房内,将她安顿好以後,迦蓝才其其艾艾的开口:「贵人……皇上今天,到宁贵人那里去了……」然後一副怕她衍生可以淹死人的忌妒心之类的表情。

她这麽一说,芙蓉才发觉今天房里面确实没有端木永祯身上那股淡香。

结果,就在迦蓝、迦羽以为她要做什麽的时候,芙蓉却哇了一声发出了像是欢呼的声音,然後就砰的往床上一倒。

在她们以为她要抱头痛哭发泄的时候,走过去想安慰,却无言的发现了事实的真相──她睡死了,两人只有默默退出去。

等到侍女都离开,芙蓉才睁开眼睛。她当然没有睡著,只是心情不是普通糟,想要独处。

本来还烦恼如果端木永祯在,还要花心思应付他,但现在看来是不需要。

怎麽说呢……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虽然她跟沈文燕没有什麽深厚的感情关系,但是她就是莫名的会难受。好像有什麽看不见的联系吧……毕竟在身体上,她们仍是双胞胎。

在现代,她一个手足也没有,这是第一次和「手足」吵架。感觉很差。

心情闷闷的,芙蓉脑袋里面乱轰轰的,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动也不动的瘫著想事情,她昏昏沉沉的,就在要睡著之际,房门忽然发出了吱嘎声。

芙蓉的神智瞬间清醒,一骨禄地爬起来。看向门口,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皇上?」看著那抹修长身影,她一下子愣了。这麽晚,他来做什麽?

「卿还没睡啊?」端木永祯只披著薄薄外衣,斜倚在门边,长发散在身边,拎著那顶金冠,侧头微微一笑。

「呃……您有事吗?」抓抓头发,她问,进而发现自己也是一头乱发,乾脆全拆了。

端木永祯笑而不语,只是仍看著她。

这让芙蓉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不知道怎麽说,她觉得端木永祯的动作怪怪的。

「您……还好吗?」沉重的心情只好暂时先塞到一边去,她离开床铺,来到他身边。

「嗯……似乎不太好。」靠近了些她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受伤了?」不是吧?又挂彩?

点点头,他也不否认:「伤口……裂开了。」

「裂开?」芙蓉皱眉,拉著他到床边坐下。「我看看。」

奇怪?没事怎麽会裂开?

有些疑惑的拉开披著的外衣,进而检查更里面的伤口,芙蓉有些愕然的发现,伤口上面的纱布早就已经支离破碎,而里面的疮口则是再度变得血r模糊,好像经过激烈撕咬一般。

「怎麽会弄成这样……?」

一边将破碎的纱布扔开,芙蓉一边不著边际的乱想些有的没的。

该不会是……因为你太禽兽,导致这样之後又那样,最後就这样了……

才刚这麽想,芙蓉就看见,端木永祯的肩膀上,有个小小的牙印子。

「……」巴咂巴咂的芙蓉同学瞬间石化。

才说你禽兽,你就真的禽兽给我看了啊……

芙蓉同学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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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多人生日……好吧,其实说多不多,但是他们的老妈都像是约好了一样,十月十三号有两只,十四十五号各一只……通通挤在一起=口=真是荷包失血也挤在一起啊……不过,让人欣慰(?)的是,他们生在这日期有非~常大的机率撞上月考xdddd

好杯具啊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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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礼物的心意某烨收到噜!>v<非常感谢vvvv

初吻(?)

「芙蓉,」感觉到身旁的人没有进一步动作,端木永祯睁开了闭著的眼。「朕会冷。」

「嗯?喔……」芙蓉这才回神,赶紧给他涂药包扎,自动的无视男人身上的暧昧痕迹。

「好了……」将纱布绑上结,芙蓉满意的点点头。「皇上,已经包扎好了。」

「噢。」

「还有……那个……」

「怎麽?」

「虽然已经包扎过了,可是,」她歪歪头。「可是,照你这样弄,可能不是包扎就能了事的。」她的语气直接,像是完全忘了此刻自己正在和一国之主说话般。

「哦?所以?」

「所以,你应该服药。防止发炎或是止血之类的……」

「哦……?」突然坐著的端木永祯发出一声轻笑,芙蓉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视线天旋地转,转眼间,她已经落入了男人的怀抱。

「呃!」又要做什麽!

「爱卿啊,你说,朕无病无痛的,好端端的喝什麽止血药呢?」

……谁说你无病无痛没怎样?那肩膀上那个血口是啥?装饰吗!

芙蓉暗自翻翻白眼,下一秒却又突然省悟:啊,「无病无痛」是说在别人眼里吧……毕竟这件事情,也只有他们知道而已。

「嗯嗯。」不甘愿地,她敷衍地回了几个单音,却听见端木永祯的尾音拉长:「所以呢……」

通常这样的语调出现的时候,都不会有什麽好事。

「卿就帮朕一个忙吧!」果然,话语才刚落下,芙蓉就华丽丽的──被扑倒了!

「哇呀!」虽然,在已经跟这个奇怪皇帝相处了这麽一段时间芙蓉已经有些习惯了,反正在这段时间里她也不是没有被他恶作剧x地扑倒过,但是都是在白天,不像现在这样,是晚上,还是夜深人静气氛最容易暧昧的晚上!

「怎麽?卿不愿意麽?」笑了笑,端木永祯看著被压在身下的少女,一张小脸看不出是紧张还是气愤,或是二者都有,灵动的眼睛闪著古灵j怪的色彩。

不知怎麽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从他第一次看见她眼中流露出这种神采的时候,他就觉得她很特别。

或许是在那时候的花树下吧?总之,她的眼睛和别的人都不一样。如果是男子,那麽,他一定会想办法留他下来,为自己效力。

偏偏是个女子啊……

虽然说沈文燕也是个女子,但她是个异数,本来以为她已经够特别了,却没想到她还有个妹妹。而且,居然比沈文燕还要更特别。

好可惜好可惜啊……

这样的一个女子,就要被他除去,香消玉殒了哪……

x口忽然升起了一股怜惜,他俯下身,吻住了芙蓉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唇。

芙蓉动弹不得,大脑出现空白。这是她来到这里以来,第一个真正的吻。以前,就算有一些亲腻的举动,他也只是碰碰她的额头,或是擦过唇就算了,今天这一个,却是真真正正带著温柔意味的……

不,不行……他可是要你命的啊,杨芙蓉,清醒一点……

脑海忽然闪过了这个念头,於是她的理智瞬间苏醒。抬手,她想也不想的就让反s神经支配自己,使劲一把将端木永祯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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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是说这个时间本来应该在念书的啊……下礼拜二就月考了,结果,偷偷上来看到礼物的当下,我就感动了开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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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这几天都不会上来啦,毕竟要真的去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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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

「……」反应过来以後,她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

好,很好,非常好,她刚刚居然在反s神经驱动下把他推开了,天晓得他会做什麽事情!如果只是忍一忍,说不定过一下就没事了,反正给他亲个嘴也不会怎麽样啊……!

「呃、那个,皇上……」看著被有些大的力道推开而撞上墙壁的男人,垂著头,长长的鬓发垂落,遮盖住他的大部分的脸庞,房内的光线又y暗,连表情都看不清楚。

芙蓉彻底的後悔了。

要是……他想不开,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那不就正好安个罪名,提早她被砍的日期吗?真要命。

就在她还在担心的时刻,看不清表情的脸抬起来,细长的眼并没有她想像中的眯细,却是乾净透明。

芙蓉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这段时间以来,她没有看过端木永祯有过这样的神色。

该怎麽说呢?她连叙述一下都做不到,只有继续愣著。

直到端木永祯将那一瞬间的神情收敛,嘴角勾起熟悉的笑容,靠过来将她重新按著躺了回去。

她以为她看到的会是之前那样的高深莫测,但却只是看到了他淡淡勾起的嘴角。只是个单纯乾净的微笑,她很明显的感受到,没有再掺杂别的。

只不过……似乎有一点……愉悦?

芙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些微的错愕,只觉得端木永祯今天有些微妙。

而明明肩膀上的伤口就这样硬生生又撞了一次墙,端木永祯却也没像自己所预料的那般产生不悦,反而是在看见少女那副不知所措模样的当下,忽然地想发笑,於是他也真的笑了,只不过只有微微的勾起嘴角,任由剩馀未宣泄的情绪在x腔内不断冲撞。

温柔的亲吻,温柔的微笑,再温柔的替她覆上被子,甚至还抚了抚她额上的发丝──一如既往,一如他对待他的那些其他妻妾们──最後,满腔的情绪在对上少女仍然柔软明亮的眼神,在退离的霎那溢出唇畔,化作了一声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果然是这样吗……」背著光,芙蓉只听得见他似乎这麽说了一句,剩下的还不待她看清,端木永祯便已退开。当月光重新照上他的面庞,芙蓉看见的已是平时熟悉的那抹笑。

「方才是和卿开玩笑的……」顿了顿,他看了看夜色。「已经晚了……」他说,在芙蓉听来,却好像又有那麽一点别的意思。

虽然她实在很想吐槽一句:大爷您跑来那麽久,现在才发现已经很晚了吗……囧。

如水的目光投了过来,就像平时一般。「芙蓉,快睡吧。」接著拉了拉披著的外衣,转身离去,留下芙蓉一人。

忘著他的背影,芙蓉有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明明是一样的相处模式,明明是一样的语气,但她怎麽就是觉得,好像有点微妙,好像有点不同?

越想越复杂,芙蓉乾脆眼一闭什麽都不想了,翻身睡觉去,却忽略的依然伫立在门外的身影。

背对著门板,端木永祯望著黑暗却又明亮的夜色。

「似乎,真的有点晚了啊……」低低笑了声,音量只有他自己听得见。「……也罢,反正两个月後秋便也要过了……」自言自语,轻声地说给自己听,像是自我安慰。

「到时候……便也是芙蓉,凋谢了的季节吧?」月光下的帝王笑得动人美丽,彷佛说的是什麽开心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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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也是可以腐的!

自那日以後,芙蓉便很少见过端木永祯。除了每天会找时间过来换药之外,他们几乎没有什麽多馀的接触,端木永祯反倒是改成天天往宁薰以及璇妃那里跑。

人人都说,她是失宠了,听著迦蓝迦羽义愤填膺地为她抱不平,不停地痛骂那些在背後说风凉话的人们,芙蓉自己却是很想笑。

谁知道呢?其实,她从来、从来都没有受宠过的呀。所以每一次,她都只是带著微笑,静静地听著,然後适时地端起茶杯避免开口。

「姊姊……」为了这件事,宁薰自己觉得很愧疚,每次来见芙蓉,都一副是自己拆散了他们两人似的。

「你想太多了,薰。」她也只有哭笑不得安慰她的份,除了这件事情,她又还能说什麽、做什麽呢?

每一次替端木永祯换药,看著开始愈合、结痂的伤口,她的嘴唇就会不自觉地抿紧。

伤口好得越来越多了。

她总会在换药的时候,偶而失神地想著。

那麽,是不是,离自己死亡的日子,又越来越近了呢?到时候,他会以什麽样的名义,将自己置於死地呢……?

有一种很矛盾的心情滋生,芙蓉一方面希望伤口快一点痊愈,另一方面却又不这麽想。

为了引开自己的注意力,她每天除了让侍女去探查沈文燕的情况,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往美好的腐世界直奔而去。

不要以为在古代後g里面没什麽好yy的,错!虽然说後g里面第一多的就是女人,第二多的就是太监,女人嘛,对芙蓉来说没吸引力,太监就更不用说了。

至於端木家兄弟俩,早已经被她yy得翻过来倒过去,从御书房到华丽寝g,已经腐到不能再腐了,所以她也就很自然的换了新口味。

大家都知道,这皇g里面,出现最多的吉祥物,除了龙,便是凤了,由皇帝居住的腾龙殿,以及为皇后设立的祥凤殿就可以看得出来。

只不过……大家只知道龙、凤及吉利,却不知道……这两个摆在一起显然就是活生生的bl啊!俨然就是在告诉後代子孙、昭告天下:男男之爱超赞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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