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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

不过不要紧,”他笑了一下,唱起来“我有一双勤劳的手,勤劳的手…”

她捂住他的嘴:“你还会唱这个歌?你不是好早就来美国了吗?”

他扳开她的手,很认真地说:“你真的不用为这些c心,这是男人的problem,不是女人的problem

。如果男人站不起来了,那是他的问题,该他跳河。如果男的喂不饱女的了,还是他的problem

,该他想办法。女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可以做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下辈子变女的算了,你下辈子变男的吧。”

她真的开始想像她是男的而他是女的那种情形。

他若有所思地说:“我只想等到你…很老的时候,再去…坐牢,免得没人喂你。”

她紧张起来:“你一定要坐牢的吗?”

他点点头,满不在乎地说:“迟早的事啦,除非跑回大陆去…”

“那就跑回大陆去吧!”

“不好!我不想你回大陆的嘛,大陆的女人很可怜,我回了那里,肯定跟坏人搞在一起,你要哭死了…”

“那就趁早去坐牢吧,不管你坐多久,我都等你,哪怕你一出来就不要我了,我也等”

他抱紧她:“瞎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就怕你在外面熬不住,嫁人了。嗯,等我去坐牢的时候,我买一个如意棒送给你吧”

她抓住他一阵猛打,被他把两手握住了,嘻皮笑脸地说:“不要不好意思嘛,那总比你在外面乱嫁人要强。”

第二个星期海伦去打工的时候,看见店里来了一个年轻的华人女孩,老板介绍说那就是wendy,中文名字叫吴美文,他们都叫她“阿文”。不过他们的“文”读得象“门”,所以海伦听起来就象是叫“吴没门”,简称“阿门”。

阿文可能有一米六四的样子,女人单看的时候显高,所以海伦觉得阿文比老板还高。但等他们站到一起了,又觉得是差不多高的。阿文脸盘比较大,但皮肤很好,身材也很好,不象海伦想象当中的广东女孩。阿文留着披肩直发,看上去很年轻,脸相说不上漂亮,但整体看来还是很不错的。

海伦有点替老板发愁,这个女孩恐怕看不上老板,因为did比老板身材好多了,女孩找对象,最怕每况愈下,想方设法也要超过上一个。

阿文在学打包,就跟海伦边干边聊天,阿文的普通话说得还可以,虽然带有很重的广东口音,但还算比较好懂。

阿文说老板前天开车去纽约找她了,老板去她那里的时候,刚好她不在家。她本来是不想到这里来的,但是看到老板坐在她门口等了她很久,她挺感动的,就跟他来了。

阿文是假结婚到美国来的,来了好几年了,已经把钱还清了,离婚也办好了。她学打包学得很快,看样子是个心灵手巧的人,而且也比较健谈,很好相处。

晚上下班的时候,benny跟海伦的车走,告诉她说已经搬到老板刚买的新房子去了。她很高兴,也有点兴奋,不知道待会老板会怎么安排住处。她把车开到老板的新居楼下,门口有一条可以停四辆车的水泥路,因为车库改成卧室了,所以车都停在外面。

上次他们是从大门进的,一进大门就是楼梯,直接上二楼。但今天benny带着她从一楼侧面的门进去,她有点奇怪,因为她知道benny和老板是住楼上的,楼下是给打工的人住的。她原以为自己能跟benny住在一起的,但他却把她带这里来了。难道她这个打工的只能住在楼下?然后象以前那样到白天才能跟benny偷情?

她的心情很沮丧,但是也没办法,这是老板的房子,她只是个打工的,而且只在周末才来,难道她还有资格要求住什么地方?她跟着benny进了门,benny在门边脱鞋,她没带室内穿的鞋,但benny在脱,她也只好脱,反正屋子里的地很干净,就是没铺地毯,踩上去冷点。

benny拿给她一双红色的,绒绒的拖鞋,上面有老虎头,两粒黑扣子做成老虎的眼睛。她一看,好漂亮,象小女孩穿的那种,她问:“我的?你买的?”

他点点头,看她换上拖鞋,说:“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这么小的鞋,只有你一个人穿得进”

她的脚也不算小,但比起他们几个男人的脚当然要小些了,以前也是进门就脱鞋,几个人的鞋摆在一起,他看了总是要笑半天,因为她的鞋摆在那一堆大鞋之间,象是两个小女孩挤在一堆大男人当中一样。

他们换好了鞋,他带她一间卧室一间卧室地看,说:“这里有一间…这里还有一间…”。

她以为是在让她选一间,就四处打量,衡量哪间最好。有三个小卧室,没铺地毯,只铺了那种塑料地砖一样的东西。每间屋子里有一个床垫,铺着墨绿色的床罩,放着墨绿色的被子,好像还没人住,因为里面除了床垫,没看见别的东西。

楼下有一个洗手间,三间卧室的人合用。她问:“我可不可以自己选一间?”

benny瞪着个眼睛问:“你想住这里?不怕他们把你吃了?”

“谁把我吃了?”

“‘当盐’是阿米勾他们罗。”

“阿米勾他们在这里住?怎么没见他们的东西?”

“老板开车带他们去拿行李了。上楼去吧,怎么会要你住这里”

“那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外面不是有个门直接上楼的吗?”

“我们的鞋都很肮脏的嘛,‘当盐’从这里进,你这个傻呼呼的,连这样的事你也想得出来?我怎么舍得让你住这里…”

她好奇地问:“那楼上我住…哪里?”

他只笑,不回答,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走到没开灯的楼梯口,他搂住她,然后悄声说:“你跟我住好不好?”

“好。”她很开心,总算熬出头了,可以大大方方住一起了。

但他又说:“不过今天可能不行,因为阿文来了,那个傻呼呼的还在装正经…”

他们上了楼,她把自己的东西放在benny跟老板房间之间的走廊上,等老板回来再安排。

过了一会,老板把阿米勾他们都车来了,小张和“火得海”住在楼下,老板的姐夫还没走,在楼上住了一间,benny住了一间,这两天阿文来了,老板就跟benny住在一间屋子里。现在她也来了,就看老板怎么安排了。

老板看见她的包放在走廊里,就提起来,拿到他住的那间,说:“阿姨,你今天跟阿文住吧,我跟benny住。”说完,对她使个眼色,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想问一下,老板已经跑到benny房间去了。

老板的房间里放着两个单人床垫,但因为上面铺的是她跟benny上次去买的大床罩,两个单人床垫就做成了一个双人床。大概老板嫌那种墨绿色的床罩不好看,给阿文住不合适,所以把他们买的床罩拿到这边来了。

她放了东西,就去洗澡,新洗澡间,水也很充足,洗得很舒服。洗完后,她就躺床上百~万\小!说,阿文也去洗澡。

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了澡了,破天荒第一回穿了件t恤,他以前是从来不穿的,一年四季在屋子里都是光膀子,这回穿了衣服,象个玩猴把戏的,看着特别滑稽。老板指指洗手间,对海伦说:“下个星期保证把她搞上床”

她想如果老板把阿文“搞上床”了,她就可以跟benny在一起了,于是给老板增加一点动力:“我不相信,一个星期就能追到手?”

“肯定追到手。”

正在说话,阿文从洗手间出来了,老板赶快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面貌:“不打搅你们了,冰箱有煮的糖水,你们自己拿了喝。”

那天晚上,海伦和阿文躺在床上聊了很久,阿文问了她很多有关老板的事。她当然是夸奖老板啦,宁拆一座桥,不拆一台轿。

阿文问了一阵,似乎还比较满意,就说:“我在纽约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了,我们是老乡,一个村的,不过他出来的时候我还很小。我一直都把他当叔叔看的,他那天一去,我才知道他这么年轻…”

“他人挺好的,又开了两家餐馆”

阿文也跟她谈did的事,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痛不欲生,听口气在老板到纽约去找阿文之前,did也去找过阿文。阿文说:“我本来是不想跟他来的,但是阿毅开这么远的车去接我,搞得我也不好意思不来了。先来看看,如果我做不来餐馆工,我就还是回去做衣厂。”

阿文是那种你问她,她就讲的人,但她不是那种也要问你同样问题的人,所以多半是海伦问,阿文讲,海伦很快就把阿文的故事听得差不多。

她想阿文真是不简单,年纪轻轻就假结婚出来,也不知道那个假丈夫会不会借机欺负她。来到美国后,又没亲没友,语言又不通,借住在did家,大概就是在那种寂寞无助的情况下跟did好上了。

可惜的是did用情不专,几乎总是同时有几个女朋友,而阿文什么也不知道,还在痴心地等did跟美国女朋友吹掉之后跟她结婚。这次如果不是老板跑过去,阿文可能又跟did和好了。

“这里一点不好玩,”阿文抱怨说,“什么都没有,我又不会开车,根本没地方玩。还是纽约那边好玩一点,又有地铁可以坐,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去”

海伦心想这下完了,老板的黄粱美梦算是要破产了,既然阿文不喜欢这个地方,就很难在这里呆下去了。她也想不出a城有什么阿文能去的娱乐场所,既然阿文不会开车,那在这个公交不发达的城市就没希望有娱乐活动了,只能呆在家里看电视,可能连电视都没得看,因为都是英语的,只能看录像。

她正在想怎么开解阿文一下,就听阿文说:“我以前听说那些从纽约下来你们这里打工的男仔很多都搞‘基’,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因为这里什么女孩都没有嘛,每天都是几个男仔你望我,我望你,望几年了,那还不搞‘基’?”

海伦没听懂这个“基”,因为听上去象广东话的“j”,她以为是说在a城这边打餐馆的男仔都叫j,就说:“我不知道,我想他们不会叫j吧”

“不是叫j,是‘搞基’,你们国语的‘ji’”

这一解释,她更以为是“j”了,因为广东话的“基”,其实跟“gay”很相近,但一说成国语的“基”,就不象了。她说:“我不知道这些事。”

“纽约那边的人告诉我的,说阿毅和benny两个人是搞基的,就是说他们两个是那个什么你们国语里说的‘同性恋’”

虽然阿文说的象是“同性脸”,海伦也听懂了,她一惊:“真的?纽约那边的人说的?他们怎么知道?”

“这种事传得很快的耶。我也是听说,你不要去问他们噢免得他们觉得我一来就乱讲话。”

“我不会问他们的,这种事怎么好问?”

阿文说:“其实他们搞不搞‘基’,我也不在乎,有的男仔只不过是没女仔的时候才搞基,有了女仔,自然就不搞了。不过我不想找一个被人搞的基佬,那样的人对女的没兴趣的,搞别人的那个,我听说还可以跟女的做的”

她听得目瞪口呆的,原来同性恋还有这些讲究?如果benny跟老板是一对“基佬”,那他们谁是搞,谁是被搞?她觉得自己越想越下流了,不好意思再多想。

阿文犹豫了半天,说:“我问你一件事,本来是不该问你的,但是阿毅追得很紧,叫我马上答复他,所以我想弄弄清楚,别的我都不怕,我就怕他以前是个被搞的基佬,现在也没改掉,只想找个老婆遮人耳目,我不要这种人的…。benny是你男朋友?”

“谁说的?”

阿文说:“阿毅说的,我问他为什么不泡阿姨,他说阿姨有个小情人,就是benny。benny真的是你的小情人哪?”

一个“小情人”,把海伦听得悲喜交集,说喜,是因为benny没再在大家面前保密,她总算从地下状态转为地上状态了。说悲,是因为大家都带上一个“小”,说明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他跟她在年龄上不相配。她愣了一阵,说:“老板说是就是吧。”

阿文见她承认了,又问:“那他我是说benny,他是哪种基佬?你们有没有…?”

她知道阿文问的是什么,也知道这对阿文很重要,就老实说:“有”

阿文似乎很失望:“那阿毅就肯定是那个被搞的了,那他还跑这么远把我车这里来干什么?肯定是他爹妈着他结婚,他在路上就对我说过,说他三十多了,他老妈说早就该娶个老婆生仔了。阿姨,你明天车我去长途车站吧,我要回纽约去。”

海伦连长途车站在哪里都不知道,再说她怎么能把老板千里迢迢车回来的媳妇送回纽约去?那她不成了罪人了吗?她想起老板在旅馆时的表现,觉得老板不可能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人,但她无法说出来,只极力劝说:“不会的,他不是还结过婚的吗?”她不敢提包包,怕阿文吃醋。

“我也结过婚的,那都是假结婚嘛,主要还是看他对女的有没有兴趣”阿文问,“听说阿毅以前有个女朋友,谈了七、八年,后来吹了”

她怕坏了老板的好事,矢口否认:“哪里有?我没听说过。”

阿文笑起来:“你别替他打掩护了,他自己告诉我的,他开车带我过来的时候,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是不是叫包包?”

她见阿文连名字都知道,心想可能的确是老板告诉她的,就不再隐瞒,说:“是听说有过一个女朋友,不过这没什么,正好说明他对女的有兴趣。”

“我也是这么想,就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来之前,我舅妈就是did的妈妈叫我不要跟他来,说他大我这么多,一看就是一个很会哄人的说不定他说有女朋友是哄我的,你想,如果他不是基佬,他追我的时候怎么会告诉我他有个八年的女朋友?”

她也觉得老板这样做难以理解,既然是存心追阿文的,怎么一开始就把包包的事抖落出来呢?但现在阿文怀疑老板是基佬,抖落出来怕就真的是好事情了,于是她说:“是真的,他真的有过一个八年的女朋友,我跟他到纽约玩的时候,他还把他们‘打仗’的床指给我看了的。”

“反正我很怀疑他,如果他不是‘基’,他怎么会把‘打仗’的地方指给你看?肯定是想叫你相信他不是‘基’”

那晚海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谈话的,又是怎么入睡的,反正稀里糊涂的,她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跟往常一样,十一点左右开车去餐馆,干到一点多的时候,benny打电话叫她去车他返工。

两个人当然是逮住了就是一顿饱餐,吃饱之后,她试探着问:“你猜昨天晚上阿文跟我在说什么?”

“不…知道。”他说“不知道”的时候,一般都把那个“不”拖很长,显得有点漫不经心的。

她好像有点说不出口一样:“她说…她也是听别人说的是纽约那边的人说的…”

他只扬了扬眉毛,表示他很感兴趣。

“说你跟老板是‘基佬’”

他呵呵地笑:“你也会用广东话说‘基佬’?”

“跟阿文学的,你是不是?”

“不是。”

她觉得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平时开玩笑的那种说法“不是,肯定不是,打…死也不承认。”他说的“肯定”,听上去就像“keng定”,跟一般南方人一样,为了弥补自己没后鼻音的缺陷,就矫枉过正,把很多本来没后鼻音的字读得有后鼻音。

她笑着说:“我觉得你们两个人有点象…基佬?”

“是吗?”他很有兴趣地问,“那里象?”

“我也说不出来,反正觉得你跟他关系不一般…”

“男人嘛,都有一两个铁哥们的嘛。”他看着她,问,“如果我跟他是基佬,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不是,”她真的没把这当回事,只是有点好奇。如果他是爱过另一个女的,她可能会很在乎,至少心里很难受。如果他现在还有个女情人在身边,她一定很痛苦,很嫉妒,但因为老板只是一个男的,她好像就不那么在乎一样。

她老老实实地说:“如果你是在两个女的当中选了别人,我可能就不喜欢你了,因为你觉得我不如别人;但老板只是一个男的,我就不觉得你是从我们两个人当中挑了一个,所以…我还是喜欢你。”

他好像很开心,抱着她说:“我跟他搞基,你还喜欢我?你是不是真的很傻?”

“只要你也爱我,我还是喜欢你,但是我不准你喜欢别的女人…”

“我不喜欢别的女人。”

她本来是不想问他过去的事的,因为过去的他还没遇见她,他喜欢过谁,应该说跟她并不相关,她也从来没觉得他在怀念谁,所以就当他以前从来没爱过谁。但是今天连基佬的事都问了,再多问一句好像也可以。于是她问:“那你…以前喜欢过别的女人没有呢?”

“没有爱过。”

她见他把她问的喜欢换成了“爱”,知道他的意思是喜欢过别的女人的。她发现自己心里有点难过,追问道:“没爱过?那你肯定喜欢过什么人的…”

他沉默了一阵,说:“我不说,你要问我,我说了,你肯定要不高兴。”

“你说吧,我不会不高兴,过都过去了…”

“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她总是跑来找我,我不知道我喜欢不喜欢她,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赶她走,后来我们就dating。她很爱发脾气,有时她跟别的男孩子出去玩,如果我问她到哪里去了,她就说我管住她。后来我就不问了,她又哭起来,说我不在乎她…,唉,我真的搞糊涂了。”

“那你就这么跟她吹了?”

他嘟囔说:“我都不记得是怎么分手的了,好像也没有说分手,就…慢慢地不见面了”

“那你们有没有做过?”

他看着她,好像在揣摩她的心思,好决定该不该撒谎一样。揣摩了一会,他承认说:“‘当盐’有过,不过我那时太年轻,也不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所以我都不记得什么了。只记得有一次,早上的时候,我还没怎么醒,她自己爬到我身上在那里玩但是…s的时候,我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问:“那你跟我的时候呢?”

他抱住她:“我跟你的时候就…很有感觉…”

她以为他要来讲个公平合理,就势问问她的过去,她准备一旦他问的话,她就把什么都告诉他。但他没问。

看见她没说话,他问:“不开心了?我都说了,不讲你又要我讲,讲了你又不开心”他安慰说,“没有什么耶,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不提,我忘都忘了”

“我没有不开心。”她赶快声明说。她时常觉得很奇怪,因为他没结过婚,而她结过的,但总是她在盘问他,而他从来不盘问她。一旦她盘问出什么了,或者因为误会嫉妒了,他还反过来解释,安慰她。她搞不懂他在怎么想,到底是他心胸宽广,还是他有什么更多的过往情史还没暴露出来。

不过她也想好了,过往的情史,已经过去了,所以没什么好钻研的了。她不是因为她自己有丈夫就原谅他,一比一拉平,她思想上很少把自己当成一个有过情史的人,因为她好像从来没爱过李兵,尽管以前也觉得那就是爱,但等她真的爱上了,就知道以前那不是爱了。

第二个星期她去打工的时候,餐馆的形势又变了,老板和阿文都不在餐馆,但是来了一个新面孔,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伯,黑黑瘦瘦的,很符合她心目中广东男人的经典形像。

benny介绍说那是“麦sang”,就是“麦先生”的意思,以前在餐馆送过餐,现在老板开了一家新店,而麦sang在加州那边也没什么活干,就过到这边来送餐。

新店那边不送餐,所以接单比较简单,老板就会干。现在就是阿文、老板和新雇的一个老墨在那边做,可能生意还没做开,不是很忙。

她问:“阿文决定在这里做了?”

他开玩笑问:“做什么?”

她笑了一下,说:“她上星期在说要我把她车到长途汽车站去,她要回纽约”

“吃都吃掉了,还回纽约?赶都赶不走了”

她一惊:“真的吃掉了?老板上次说一个星期之内把她吃掉,我还不相信…”

那天下班的时候,老板开车过来,对她说:“阿姨,你把他们几个人车回去,我跟benny去把外面别人扔的一个沙发检回去。阿文说要个沙发。”

她好笑:“阿文说要个沙发,你就去检一个?你正在追她,怎么不去买一个?你不怕她嫌你小气?”

老板不在乎:“嫌什么小气?丢在那里,又没坏,为什么不捡?”老板说完,又嘻嘻笑着说,“已经泡到手了耶,阿姨,你待会回去看看我们的床上,到处都是牛奶印…”

说的人没什么,她这个听的人率先红了脸,不理老板了,但心里有点高兴,因为老板既然跟阿文住在一起了,她就可以跟benny住在一起了,今后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那天她回到住处的时候,老板和benny还没回来,她不好意思直接就把自己的东西拿到benny房间去,就还是放在老板门外的地上。过了一会,老板和benny他们几个人抬了一个黑色的三人沙发进来了,放在老板那间屋子里。

放好了沙发,benny就出去了,海伦正想跟出去,老板叫住了她,叫她到床跟前来。她不知就里,只好走过去,老板掀起双人床罩,露出下面的墨绿色床罩,指着上面一些白色印迹,得意地说:“阿姨,看见没有?我们打仗留下的。说了一星期吃掉就一星期吃掉。”

她马上红着脸跑出去了,到了门外,她没看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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