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走到床前,热情地给他介绍道:“床上的这堵墙跟隔壁是连着的,墙壁的材料特殊,所以隔壁在做什么,这里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这块砖头是活动的,您也可以拿下来赏看。”说着,按在墙上的一片凸起上,将那块砖头拿了下来,果然对面的房间一览无余。
她忍不住瞟了一眼楚靳怀里的人,冲楚靳眨眼道:“方便您一边赏看一边享受……”
楚靳自然不喜让旁人看他的阿挑,挥手打发道:“行了,你下去吧。”
“祝公子玩得愉快!”老鸨了金元宝心情也好,挥着小手绢向他告别,转身走出去带上了门。
楚靳先将容沉放到床上,而后自己上了床,让容沉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容沉身上难受,闭着眼睛任他摆弄,乖巧得像个瓷娃娃一般,看得人心软软的。
楚靳凑到美人耳边道:“阿挑方才问朕带你来这里做什么,朕现在回答你,阿挑不会伺候人,朕带你来学一学。”
容沉一听,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两团红晕,睁眼瞪视他,表情屈辱:“你……!我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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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主动
容沉想,一个男子,怎能这般没有尊严?又想到他自己也是如此,又有什么资格同情他人?一时间悲哀不已。
又过了许久,那边的声音终于停下,那官老爷道:“美人儿今日的表现本官很满意,这是本官奖赏给你的。本官还要回去给夫人过生辰,就不多待了,改日再来看你。”
那头牌虚弱地道:“谢大爷,大爷以后常来,奴家在这里等您。”
而后听见了关门声,那官老爷走了。
紧接着有大夫进来给那头牌上药,那头牌的叫声痛苦不已。
那大夫劝道:“你的身子实在不适合再接客了,起码得休养一个月。”
“一个月?”那头牌听了,声音焦急,“不行,我不接客,妈妈就没有钱赚,妈妈没有钱赚,就会打我,我不想再过那种挨打的日子了。”
大夫一声叹息:“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后来那大夫也走了,屋子里响起了那头牌的低泣。
容沉听得同情不已,犹豫了一下,抬头望着楚靳请求道:“帮帮他罢。”
楚靳挑了挑眉:“阿挑想帮他?”
容沉点头道:“他很可怜,我想给他赎身,再给他一些银子,让他好好养病,下半辈子不要再受这些苦了。”
他想,这是一个和他一样苦命的人,他想帮他。
若他还是从前那个身怀武功的容太傅,他定然会自己出手相帮,可如今他武功尽失,又被这皇帝……虽然心中不愿,但他要帮那苦命的人,也只能求助于眼前这个人了。
楚靳的目光划过容沉雪白的颈项,眼神幽暗:“朕今日帮了阿挑,阿挑该如何报答朕?”
容沉望着他,凤眸里的色渐渐黯了下去:“只要你能帮他,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
楚靳凑近他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阿挑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说罢,将外面守着的两个侍卫叫进来,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叫他们给那头牌赎身,顺便嘱咐他们把那个“官老爷”的官帽给摘了。不好好当官跑到这里来寻花问柳,朕要这废物作何!
实际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