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沉似乎不能理解他的行为,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楚靳盯着那白皙的胸膛看了一会儿,最终移到那粉红色的唇上,“你给徒儿亲一下。”
勾沉愕然:“刚才你不是……”
楚靳轻笑了一下:“师父果然还记得。”
他方才为师父解下发冠的时候察觉到师父身体的僵硬,便有些怀疑,所以才没有直接表明自己更深的意图,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如今听见师父的回答,便已十分确定了。他不知师父的酒何时醒的,只知道师父竟然骗他!那他之前做的那些岂不如跳梁小丑一般!
陡然被自家徒弟戳破,勾沉脸色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道:“为师……为师困了,要睡了,你回去罢。”说罢,便来推楚靳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楚靳自然不会回去,既然已经戳破,那么……不尝点甜头岂不是太可惜了?
他将那只手握在手里,强硬地挑起勾沉的下巴,点在美人柔软的唇上,戏谑地道:“徒儿想亲这里。”
勾沉一怒,伸出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拂过去:“不行!你放开为师!”说着,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楚靳索性将人按倒,抓住勾沉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眼神阴沉:“今日本来是徒儿的生辰,可师父今日却去赴西王母娘娘的瑶池宴,喝得烂醉被天帝扶回来,还险些忘了徒儿的生辰,最后还装醉骗徒儿,你说这些账,徒儿要怎么算?”
勾沉被制得动弹不得,只得道:“为师……为师没忘!”
楚靳继续问:“那徒儿想要生辰礼,师父为何不答应?”
勾沉似要被气晕了:“你……你……这不成体统!”
楚靳反问:“那师父被天帝扶回来就成体统了?”
勾沉被自家小徒弟的话搞糊涂了:“这两件事有何关系?”
楚靳不答,他盯着勾沉的眼睛问:“师父,你喜欢天帝吗?”
八年前的事,他一直不敢问,一来他怕师父真的与那天帝有什么,二来这八年他也没看见师父与那天帝接触,便没问过。但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疙瘩,当今日他看到师父被天帝扶回来,这个疙瘩一下子被无限放大,如果师父真的……
勾沉没想过楚靳会问他这个问题,当下怔住了。
而楚靳却急于知道答案,狠狠捏着那双纤细的手腕,喝道:“说!”
二者甫一接触,那纤细手腕上本来隐藏的黑气忽地冒出一丝来,像是寻到了什么美味一般,在二人未察觉之时,涌入了楚靳的体内。
“你……!”勾沉感受到手腕上的疼痛,想骂却生生忍住了,偏过头冷冷道:“这是为师的私事,你无权过问!”
勾沉语气中的冰冷刺痛了他的心,师父从未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果然,果然,天帝在师父心里是不同的,说不定,师父真的跟天帝有过,而且这八年不知道背着他跟天帝偷偷会过多少次……
眼睛盯着那片白皙胸膛,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这个地方,天帝碰过吗?亲过吗?
这八年他对师父的渴望愈发严重,为了克制自己,懂得尊卑,将自称由“我”改成“徒儿”,自称徒儿,为了告诫自己,他是师,你是徒,他是你该尊敬的人,你不该对他有非分之想。而且他在师父面前毕恭毕敬,也不敢乱碰师父,可师父呢?
师父与天帝……
只要这么一想,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而那丝黑气顺着他的血液流动开来,彻底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因子,暴戾的气息在他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