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最怕心病。
‘心病还要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宋颂想起了女同酒吧老板的话,顿悟了一般站起了身子,目光如炬地站了起来。她决定了,她要和秦镜桦摊牌!她要带走秦镜桦!
在秦镜桦和自己的感情面前,所有的欲望都是虚的,都是假的!钱、利、权,那些…都不是真实的东西,温暖她的人,才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她…不要了…不要击垮方枫溪了…
她…只要她…那个让她动摇不定、怀疑自己决定对错、并深深住进自己心里的人………秦镜桦!
她什么都不要了,她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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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方枫溪的别墅里…
方枫溪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和秦镜桦一起看电视。
秦镜桦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完全没法看出她此刻的心情。
方枫溪偷偷地看着她,心里有些痒痒的。
好多天了,方枫溪好多天没碰过秦镜桦了,她的心确实很痒,但她又不敢强迫秦镜桦,她怕她对她的恨会越来越深。
但方枫溪的余光,瞥着秦镜桦,心着实如猫抓一般痒到不行。于是她伸出了手,试探着将手放在了秦镜桦的腰上,有些挑逗地来回抚摸着。
秦镜桦感觉出了她的欲望,但她没有任何反应而是默认着方枫溪的动作。
方枫溪慢慢地贴了上去环抱住了秦镜桦,在她的颈脖上很挑逗地轻嗅着。
下一秒,秦镜桦却做了一个让方枫溪感到惊讶,不可思议的举动。她一把推开了方枫溪,随后迅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裸地展露在了方枫溪面前,微微一笑,轻躺在沙发上,便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和方枫溪说‘请吧!’
方枫溪疯狂着吞咽着口水,但她顾及着秦镜桦的感受,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于是轻声问道,“真的…可以吗?!”
秦镜桦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地抓住了方枫溪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上。
方枫溪的手碰到秦镜桦的那一刻,顿时如电打了一般,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道,“小镜,你这样,我真的会忍不住的。如果不可以你就说不,我不会迫你的。”
秦镜桦冷漠地看着她,心里os:‘装什么装啊!你脑子里不就那点儿破事儿吗?!’随后,她坐起了身子,勾住了方枫溪的脖子,吻住了方枫溪的唇。
方枫溪一愣,她强压在心里的欲、火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将秦镜桦按在了沙发上,疯狂着揉搓着秦镜桦的身体。那一个个霸道的吻,打在了秦镜桦的身上。
这感觉太熟悉了,而且并不愉悦。
身上的人,因为占有而伤害了秦镜桦珍视的东西,但秦镜桦却没有能力保护她认为珍视的东西。
于是,她又一次地默认了方枫溪的占有,并迎合着方枫溪。
方枫溪小心翼翼地占有着秦镜桦,她很害怕秦镜桦会因为有被强迫的感觉而厌恶自己。
可…此时的秦镜桦就是厌恶她,这种心情暂时是无法消除的,但这份厌恶感,却让秦镜桦默认并习惯了方枫溪的占有。
她想在宋颂来接她之前,能在方枫溪身边过得好点,大概就只能稍微主动点,才能不那么被动痛苦了。
事实证明,秦镜桦做的是对的,方枫溪虽然还是很霸道,但她却温柔了许多。
“你这算主动吗?!可真难得啊!”方枫溪在秦镜桦的耳边柔声说道。
秦镜桦却依旧冷漠,在方枫溪的身边,自己就是一个行尸走肉,能少受点皮肉之痛,就是她最低的要求了。
吻…痴迷的吻…一个个地打在了秦镜桦的身上,方枫溪醉了一般地陶醉着。
她陶醉在自己编织的梦里,她陶醉在秦镜桦‘主动’的假象里了。
如同泡沫一般美好,梦里的泡沫,双重的虚幻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