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涛眼睛咕噜噜一转,说这很有可能。咱们去的时候,还是离的远些吧,万一有人想不开,这脏血可不能沾上,很晦气的。
早上,向涛主仆在吃早饭的时候,还遇上了表叔和李枫两个。
表叔是老师,他是吃公家饭的,对股市的大跌毫无感觉。而李枫就惨了,他似乎一夜都没休息好,脸色憔悴,眼中还有浓密的血丝。
再看老板酒渣鼻,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也是垂头丧气的,端个点心过来,一连叹气十八回。
向涛还看了其他桌上的食客,没几个有好脸色的。不是紧张兮兮的,就是和李枫一样,满面愁容。
酒渣鼻还说了,今天恐怕就是最后一顿了,银行业给他打过电话,和他催款,他是没钱还债了,只能带着老婆孩子睡马路去。
对方正痛苦着,向涛也不能取消,他只能在心里偷着乐,最上依然口是心非,说了好些天无绝人之路一类的宽心话。
尖沙咀,香江证劵交易所。
向涛两个还没靠近,就看到已经好多人聚集在交易所的大门前。
看这些人的神色,全都是一副心力憔悴,形神枯槁的样子。
苗壮又说了,这些家伙这两天大概是度日如年,才搞成了这幅鬼样。“老板你看,那边就是前几天说去玩马杀鸡的老家伙,,比前几天看上去老有了20岁,背都驼了。”
他又用眼神指着马路对面说,那边还有个在庙街排挡上喊要xo的,今天也颓了。
证劵行的大门打开了,向涛在脑子里回忆了下,星期六早上开市为1824点,收盘为1508点,跌316点。
两人在证劵行对面的马路上等了一会,就听到证劵行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哀嚎。“暴跌啊。”
很快就有消息传出来,今天早上的开盘价低开105点,巨量卖盘涌出,却没有买盘接手。
半个小时后,又是100点的跌幅。
这会证劵行里有人放声大哭,也有人在歇斯底里的狂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还有人受刺激过大,都吓尿了,裤裆湿漉漉的被人从股市里给架出来。
苗壮又说了,这家伙前几天玩马杀鸡还精神十足,今天怎么就腿都软了。
向涛:“全部身家都灰飞烟灭了,他能不腿软吗?”
他美美的抽着烟,继续坐等。
心里已经在开始盘算这笔钱的用处,算来算去还是觉得差了好多。嘴里还在嘟囔:“钱太少,还是不够花啊。”
正想着,忽听远处传来救护车“呜哇呜哇”的声音,还就停在了证劵行的大门口。
一副担架急速冲到证劵行里边,没一会就抬着一个人装上车走了。
苗壮:“心脏病!”
到了早市快结束时,股指又下跌了142点,也就是说今天一个早市,就跌去了347点,约相当于跌去了35。
若要是加上上周六跌去的316点,这就是663点,跌幅还只有周六开盘时的30。
向涛:“继续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