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说着,何宁粤捏着领带的手顺势一扯,解着扣子大步跨至床前。李蓝阙惊得一缩脖子,被扑面而来的气场迫得后仰坠落,视野短暂的翻倒混乱后,面前是欺身压下的舅舅。
“不不不不行……”她胸前满满都是他的色气,心脏狂跳地不知所措,眼睁睁地见他靠近,顺嘴就拒绝起来。
何宁粤真的暂停,将她锢在自己身下,去捕捉一双飘忽的眼神。
“不行?”
两个字稳稳地钉在李蓝阙的耳膜,低沉的共鸣将她正在编造的理由震得稀碎。平日后梳的刘海有几缕散落额前,弯弯的发梢上一滴水落下,正中她的眉头。
“行。”
她回答的又小声又娇软,似乎还带了些委屈,听的人心尖一丝痒。
“但是,”趁他还没有行动,她随即又补充,“这次你要……真的进来。”
何宁粤第一反应是真没懂,但瞬间又领会了她的意思,嘴角勾起都笑无可奈何。他捏住那双挡在胸前的手,抬起放置在她的头顶,同时膝盖也紧跟着,顶开了并拢的大腿。
衣衫凌乱,毫无修饰,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舅舅。
突然,穴里卡着的圆柱物体被轻巧一顶,李蓝阙“咿咿呀呀”地尖叫出声,饱胀的酸慰这才清清楚楚浮现。
周衍出神地盯看,手掌被车窗外闪过的路灯映得惨白,一根皮筋松散地挂在手腕。他目睹透明的玻璃杯被穴内的粉肉绞吸着,缓慢沉没后,突然就身陷空洞。
走出门,正对一辆路边停靠的加长轿车。他走了多久,那车就缓缓跟了多久。他停下与它远远对峙,还抬头赏了月。
最终他还是坐进来,安静聆听大人的谆谆教诲。
“申请材料一好你就飘了,课也不上。”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惹得训话的中年男人有些不悦。“你也别再浪费时间了,早点转学去适应适应。”
点点头,周衍开始假装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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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纲里面这就虐了一点点,怎么写出来这么费劲,我自己都看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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