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和下体同时被塞满的刺激几乎将李蓝阙逼疯,委身在一个公开场合看似隐蔽的角落,却被明亮处的他们旁若无人地狎玩。此时她无法想象这种下流的场景,却依旧能从不远处陌生人的交谈声中获得被窥见的快感。
“屄被插了吗?”
舅舅的嗓音是低音调的清盈,像是色泽透亮的浓郁甜酒,她从前却没发现这么好听蛊人。下体的两根手指是她熟悉的轮廓,像是心不在焉地戳着玩弄,忽而推挤进到最深处,忽而卡在穴口打转,总是在不经意时擦过g点。她仰头呼吸,哆嗦着说不完整一句话。
“插、插了呜……”
向后撅起屁股,她想要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
无意识的涣散视线中,有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在地面。
“谁在插你?”
谁在插她?
“周……衍呀……”她抱着舅舅的膝盖,浑身的抽搐全部传递给他,“两个手……手指……舒服……”
先前口中的粗长这时替换成了食指和中指并驾齐驱,两指夹着她的小舌,在唇齿间翻江倒海,模仿着阴茎直直地探到咽底。
“是这两根吗?”
“唔嗯……”
李蓝阙一被深入喉咙,奇异的满足感自脖颈和后脑爬升,她发着干涸的杂乱喉音,虚软地仰头承受,她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手指在同时插入,只能摇头。这时,穴里的操弄戛然而止,穴肉重新贴紧闭合,而口中的手指也撤走,留她一个人欲求不满,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失落猛地涨漫出来。
“舅舅……”她双手和膝盖着地,摆着小母狗的姿势,“……周……周衍?”
边唤着人,屁股随之扭动,根本就是在无声勾引粗暴插入。
何宁粤拉好裤链,强制将此告一段落。
“不继续了?”他承着蹭在自己掌心的嫩软脸蛋。
“你不是也停了。”
周衍已经听不下他们的调情,尤其是她叫自己名字的声音。他凝视包裹自己两指的花蜜,稍一分开,便扯出一片黏丝。手掌转而朝上,快要滴落的汁液便接进手心。抬手时指尖正拨到细长的龙舌兰杯,晃洒而出的酒与透明的蜜水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