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他只能软磨,趁祖父松口,再仗着对方对自己的疼爱,好生相求,直到祖父答应为止。
……
简遵友一夜未眠,最后终于还是同意了简晓年的请求,他让周齐给住在别处的简行远送信,说要推迟行程。
简行远也不想弃老父而去,但听到周齐传信说简老太爷下次去摄政王府要带着年哥儿一起,就着急了,他立刻带着独子过来,自己去找简太医,让晓令去找年哥儿。
“白瓷疙瘩,你是疯了吗?竟然要跑去……跑去那个地方,你不要命了!”
听到少年中气十足的声音,简晓年微微一笑:“你敢这样叫我?当心我告诉叔父去,让他打你手板心。”
简晓令听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只觉得更生气了,他紧紧抓着简晓年的手腕,仿佛用上了吃奶的劲儿:“你现在就跟我去百草堂找祖父去,说你不进煜王府!”
简晓年和他同龄,但因为幼时不足,生得倒比简晓令瘦小些,他挣不开对方,也不打算挣脱。
用另一只手覆在简晓令的手上,简晓年起调侃的笑容,郑重地跟简晓令道:“若我去了,也许祖父就有救了。”
少年闻言,瞪大了眼睛:“你莫要以为自己突然变聪明了,跟僧人学了点稀奇古怪的医术,就真的能给人看病、治病了。”
他已经从父亲那里听说了些缘由,心中又是生气又是焦急,这才马不停蹄跑来阻止。
“晓令,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但我真的有点办法能帮祖父,劳烦叔父、叔母和你在京中多待两天,等等我,行吗?”
简晓年生得像他母亲,外貌极其出色,若他小意殷勤地求你,那双漂亮的杏眼就充斥着期待之意,让人根本不忍心拒绝。他平日不怎么用“这招”,可但凡用一次,必须“致命”……
果然,简晓令见状顿时哑了声音,再没办法对他“凶巴巴”,让简晓年有机会开口说话,跟他解释。
这边简晓年安抚了堂弟,那边简遵友也说服了晓年的叔父简行远,父子俩无奈接受他们祖孙俩突然的“任性”,先行归家等消息。
随后简晓年开始马不停蹄在家中准备到时候要用到的东西。
虽然自己也要跟去,但在亲王府里他一个助手说不上话,很多地方还是要祖父在前,所以一些基本的事情要让祖父知晓才行,是以有针对性的“教学”极有必要。
时间就这样飞快流逝,很快就到了他们要进摄政王府给煜亲王请脉的日子。
……
下了马车,看到敕造煜亲王府的牌匾,简晓年在车上还忐忑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毕竟有再多的不安和恐惧,成败都在此一举……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好好表现,焦虑有何用?
因着简太医的到来,王府长史亲自来迎接他们,并护送简太医和他的医助到内院去见亲王。
走在祖父坐的软轿旁的简晓年步履匆匆,几乎没时间去观察周围的环境,他只能在心底想:“这么大的地方,煜亲王一个人住着,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