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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嘛。”
“我们是两口子,我要出门,你不应该抱着我说舍不得我走吗?然后就像梁祝十八里相送那样,缠绵悱恻不愿意分开吗?你赶我走,你不爱我。”
我擦你大爷的,从认识,他接到电话就走,有多少次了,每次都十八里相送啊,腻味不?磨磨唧唧的和个娘们一样,有意思啊。
“说,你到底想干嘛。”
潘雷嘿嘿一笑,扑上来就把田远压在沙发上,急吼吼的做爱。
“干嘛?当然是抓紧时间办事儿啊,他们还有二十几分钟才到呢,我们先来一个爱的分别礼物。我这次出任务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呢,难道你想憋死我啊,先让我享受享受,我再去部队当和尚。亲爱的,你不想榨干我吗?把我榨干,一点力体力都没有,部队就是真有一个天仙,我也没力气看一眼啊。”
衣服都不用解开的,直接用撕得,唰的一下撕开了衬衫,田远啪的一巴掌抽在他的后脑勺上。
“擦你大爷的,老子这件衬衫很贵的啊。”
“工资卡给你,你爱怎么花都行。别闹,乖乖的躺好了让我办事,抓紧时间啊。他妈的!”
田远冲着天花板翻白眼,他服了这头永远喂不饱的饿狼,随时随地他都能搞出点事情出来,这么短的时间,他还想身体力行啊。
躺好了,也不挣扎了,让他去吧。潘雷就像得逞的土匪,兴高采烈的进行某种坏事。一边进行,一边兴致勃勃的叨咕,亲爱的,亲亲你的脖子,咬出一个草莓印子,舔舔你的小果子,让他肿起来,再摸摸你的小头儿,看他站起来没有。
他一边呻吟还能嘀嘀咕咕自己说个不停呢。田远严重怀疑他心里是否有病,心里没病,那就是脑子有病。
整个一白痴啊。
“喂,我和你说一个事呗。”
“不许打扰我。”
潘雷恶狠狠地丢出来一句,就开始解田远的皮带。
田远把手表递到他的面前,让他看得仔仔细细的。
“他们给你打电话已经过去了五分钟,他们说了,二十分钟就能到。也就是说,你还有十五分钟,你要是能在十五分钟之内把事情办完,我就带你去医院的男科病房检查一下,是否有些男性隐疾,像是尿频尿急尿不尽,阳痿早泄之类的事情了。”
潘雷大吼一声,抢过来他的手表,丢到一边去。
“我有没有男性疾病你最明白,要不是心疼你的小身板,我可以从晚上八点折腾到第二天八点你信不信?”
敢质疑他的体力?他那可是强壮威猛壮强悍的一等好体力,可以做两千个俯卧撑呢,这是由男性印记的身体吗?每次都把他折腾得吱哇乱加的是谁?他一再求饶这是什么意思,他身上那些吻痕哪来的,还有,她这一个月都扶着腰走路,可是他的杰作。
“十五分钟你结束不了,难道你要竖着当旗杆去完成任务吗?丢不丢人啊。”
服了这个可以打击得他稀里哗啦的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状态,被他打击的一片一片的了。
就没看见过比他还煞风景的人,他这个不懂得浪漫的坏孩子。
就差咬着手绢哭了,太可恨了,太可恨了,他都快走了,都不来安慰他,还打击他,质疑他的体力。
田远坐起身,看着他委屈百转的,心里好气又好笑,真拿他没办法。
楼下响起了汽车鸣笛声,潘雷第一次耷拉着脑袋要走,田远舍不得他,跟着他走到门口。潘雷还在打击里呢,田远在他换鞋站起来后,一把拉住他的手,扯过他,把他按在墙上,重重的亲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