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着都可口啊。这要是,亲一口,啃几下,留个印子啥的,是不是更好看?
摸着下巴仔细琢磨,这念头出现了,就必须执行。
田远在写东西,现在办公室里正好没人,潘雷噌的就从床上下来,从后边抱住田远的腰,脑袋就那么窝进了他的肩窝,埋在他的脖颈里,深呼吸,用一样的沐浴露,他这口子就格外的香。
田远稍微歪着脖子,笑出来。
“干嘛。”
所谓的耳鬓厮磨就是这个时候吧,亲热,甜蜜。
潘雷也不说话,用胡子在他的脖子上摩挲几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亲亲的啃了几下,再重重亲吻一口,一个草莓印子就出现了。
“喂,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拜托了,大哥,这外边还是人来人往呢,门都没关,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亲昵的事情,要脸不?
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潘雷马上松开了田远,哎哟哎哟的叫疼。
“亲爱的,你掐我干嘛。”
田远脸有些发红。
“你给我回去,马上回家去。你在这就会耽误我的工作,滚回去。”
潘雷伸手还要抱他,田远拿起一个铁制的病历夹,他敢伸手,就剁了他的爪子,色狼之手,砍了最好。
“我这不是怕你想我吗?”
潘雷挺委屈的,不就抱一下吗?等回家了,他就这样那样,翻来覆去的把他从头到尾吃了。能上班了,休息都一星期了,身体都好了吧,那就再做点什么吧。
“回家去。”
“那再让我亲一口。”
田远啪的一下摔了档案夹,双手插兜,丢给他一个白眼,转身就出去了,白大褂的下摆划出一个弧线。
潘雷摸着下巴嘿嘿的笑,这小祖宗,耍小脾气的时候,还真招人稀罕,这一扭腰,一抬腿,一个小媚眼儿,咋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家里这位长官发话,要他回家去,他就回去吧。抓过一张纸,刷刷的写了几个大字,然后大摇大摆的回去了,经过急诊室的时候,还特意和那位急诊医生打了招呼。
田远出去下病房了,挨个的病人都做了询问,做手术的他都严格检查,下了医嘱,在和其他的医生见面打个招呼,话几句家常,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潘雷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田远有些失落,这个混蛋,让他走他还真走啊。看回去怎么拾你。
桌子上有一张纸,字特难看,还特别的大,写着,宝贝,哥去给你做午饭,等着哥给你送饭来啊,商量一下,可以给一个见面亲吻,一个感谢亲吻,一个分别亲吻。晚上可以做些运动吗?
下边是一个俯卧撑的小人儿,田远气的呀,脸都红了。呸,才不陪你做运动,你他奶奶的体力一流,做一次老子要休息两天,腰酸背疼,一点力气都没有,腰部以下的直觉都能丧失,又疼又麻,还,呸呸呸,想哪去了,他想着想着怎么想到被他送上浪尖,那种酥麻,那种激烈,那种刺激上去了。
想把这张纸揉了撕碎了可就要丢到垃圾桶的时候,还是铺开,叠的四四方方的,放进口袋。混蛋。田远低骂,可是,嘴角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