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缠,说什么只有强壮身体才能圆满完成任务的狗屁话,冷笑。还不了解他,潘雷的想法最简单不过,他惹出来的火还没消下去呢。他要趁这个时间好好哄他。
部队上级领导哭笑不得,一个简单的擦伤就要住院,他真要娇贵了。算了,就听他的吧,谁让他有这个特权。
慰问领导走了,病房清空了,潘雷跳下床就去拉田远。
“田儿,咋们说说话。”
田远腰身一扭,白大褂荡出一个弧线,潇洒地转身。
“病人需要静养。这个房间禁止打扰。”
田远关门走了。潘雷气得咬牙切齿。就没看见过这样的,他们不是恋人吗?哪有恋人这么狠心的。他受伤了,流血了,身为恋人,一家子两口子的他,不是应该倒水喂饭肖水果,伺候左右。一会问问疼不疼啊,一会问问闷不闷啊,二十四小时陪在左右,当成宝贝一样照顾吗?他可好,把他丢在病房里,去工作了?好好的时间都浪了,他们应该关起门来,说说贴心话。亲几下,摸几下,感情应该迅速升温才对。
“别以为我没办法你,你等着。”
潘雷按了紧急呼叫铃,三十秒,小护士推开房门。
“有什么事情吗?”
一看见小护士的笑脸就心烦,潘雷挥挥手。
“去叫田远,就说我疼得满床打滚呢。不,就说我休克了。算了算了,还是说我疼得满床打滚吧。”
小护士答应了,去叫田远。潘雷满地走,他可不能再谎报军情了,田远冲进来一看他没有休克,会直接揍得他休克的。怕了这个祖宗。
田远走进病房,以为是刚才没给他打麻药,他真的伤口疼。谁知道他推开门,潘雷递给他一个削好了的苹果,一脸的献媚笑容。
“宝宝啊,你忙半天了,累不累呀。坐着歇一会,吃个水果啊。”
田远按了内线。
“拿一只吗啡来,既然病人疼的满床打滚,那就让他不要再疼了。”
潘雷抢过电话,可怜巴巴的看着田远。
“我才不要打那种东西,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疼了。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田远腹诽,你还是我的心脏病呢,没有你,我至于破纪录那样奔跑吗?我至于差一点当着那么多人哽咽吗?我至于听见你中弹我就六神无主吗?
潘雷讨好得把他拉在床边,给他削水果,给他递零食,讨好的就像是忠犬。
田远看着他就来气,没事吓唬人玩?他以为这是个玩笑,可这种玩笑会让他胆战心惊。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越想越火大,越想越可恨,抬脚就要在踹,潘雷哎哟一声抱着小腿在哪单脚跳,田远这一脚就下不去了。愤恨的转身就要走。气死了,再看他多一眼,忍不住还要踹他。
潘雷扑上去就搂住他的腰。死皮赖脸的死活就不松手。
“田儿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就原谅我吧。我下次真的不敢了。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会在那这种事捉弄你了。”
田园甩开他,冷冷的看着他。
“知道错了?”
潘雷指天发誓。再也不敢了,这冷暴力更要人的命。
田远叹口气,真拿他没办法,明明这么恶劣,他都想揍死他,可以看他可怜巴巴的,他就心软。
“你工作特殊,你的任务都是危险的,你就不会好好保护自己吗?我是医生,可我不是阎王爷,我不能把死人救活。虽然我看惯生死,可我不想看见你出事。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