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之中带了一丝颤抖,说道:“瑕娘……其实……我…………”
郁瑕娘看着他的眼睛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有些事情得先暂时瞒着你,总有一天我会给你结果的。”
空气几近凝固。
最终,余觉襄选择了回避。
郁瑕娘默默转过身,过了一会儿问他:“明天就启程去旱江鱼?”
余觉襄嗓子有些哑了,一时之间说不出来话,咳嗽了半天又喝着郁瑕娘递过来的温水回答道:“嗯。我一个人应该就……可以。”
他说的艰难。
毕竟这是水江鱼,人生地不熟,留着郁瑕娘一个人确实不太放心。
郁瑕娘把自己的手从余觉襄的手掌中抽出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
“夫妻本同进退,这个时候留下我是做什么?”
紧绷的空气逐渐被隐约着的感情火花瓦解。
余觉襄一把拉住郁瑕娘的手,将人搂在怀里缓缓倾倒在床榻上……
一阵狂欢过后,两人沉沉睡去,早上又被叽叽喳喳的二喜的叫醒。
郁瑕娘早上醒来再摸摸旁边,多了个硬邦邦的胸膛任由郁瑕娘的小手在那里骚扰。
“反正今天没什么事情,不多睡一会儿?”余觉襄俯身亲亲她秀气的鼻子。
翻了个身,郁瑕娘把自己的脸压在他胸前,“不要,睡不着。”
余觉襄似笑非笑的抬头看看这个撒娇的人,手掌悄悄爬上她的后背,趁人不注意将她拉扯在身下俯身压了上去。
前溪在门外看着日头正想叫人进去送洗脸水,绿腰赶忙听了听动静,面红耳赤的让其他人退下。
等前溪、白她们几个人都忍不住溜去吃了个中饭的时候,里面两个人也终于出声让侍女进来。
一阵洗漱之后,夫妻二人用了点中餐又派身边的辙子出去打探旱江鱼相关的消息。
“阿郎、娘子,我已经打听的差不多了。”
“由水江鱼通往旱江鱼的官路上有陈大人派的重兵把守在关卡处而且还有四大商人派出的打手看守沿路一些茶水摊铺。”
“但是通往旱江鱼的路并非只有一条,还有好几条较为崎岖的山路,并且这个山路有点绕容易迷路。”
“所以我们如果想要悄悄的去往旱江鱼的话需要换上朴素的衣裳、牛车,我这里有打听来的地图能在山路里行走不致于迷路。”
辙子明白自己主子的官职是巡抚势必要进行一些暗访的工作,因此在这一方面也做足了考虑。
郁瑕娘挑眉,为什么会对这个关卡这么重视?
余觉襄接过地图便让辙子去小心准备牛车,将近夜里的时候的出发前去。
“阿郎,您是不是需要带一些保卫的人手?”绿腰看余觉襄半天没有安排到这个安全上面去忍不住插嘴。
从深思之中被打断的余觉襄恍然过来,说道:“嗯,再派四个有武艺的人坐一辆牛车,分头出发。到山路口的时候汇合。”
转身对郁瑕娘说:“你看你带哪个丫头去?”
郁瑕娘看眼前三人的眼神都跃跃欲试,笑着点出来了白,毕竟她是有武功底子的人也能很好的护着人。
因为旱江鱼的文化风俗还保留着一些较为传统古老的东西在里面,较为的直率和野蛮。
郁瑕娘和余觉襄都在准备着方便活动行走的衣服,郁瑕娘还特地穿上了仿男子的长裤。
等待着夜色浓重,两人带着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