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生:“……”野猪是靠运气的吧,运气好,一次性好几只,运气不好,好几个月看不到一只。
“爸,还剩最后一个陷阱了,我们赶紧过去吧。”天色已经越来越暗了,尤其是在树枝茂盛的山里,更加黯淡无光,赵国生不由得催促起来。
“恩”希望那个陷阱里有野猪,赵父好心情的满怀期待。
不一会,到了最后那个陷阱旁边,赵国生第一次看到黄鼠狼,根本不认识,便好奇的问:“爸,你看这是什么?”这么大的老鼠?
“真倒霉,这是黄鼠狼,吃不得,一股子骚臭气。”赵父看了眼,立马认了出来。
“黄鼠狼是不是专门到村里偷鸡吃的?”赵国生挺好奇的,这黄鼠狼挺大只的,还挺有灵性的,两眼珠子瞪得圆滚滚的一点也不慌张的望着他们。
“黄鼠狼是偷鸡吃的,不过我们村好像没听说谁家的鸡被黄鼠狼偷吃了?”他们村离这后山比较远,这黄鼠狼要下山偷鸡吃,也就在山脚下这两个村子,不会舍近求远的跑到赵家村去。
“那这黄鼠狼怎么办?”赵国生其实想说打死它算了,为民除害,可是他莫名下不了手。
“放了啊,不放了还能怎么办?”赵父听说过不少黄鼠狼成的鬼故事,对这东西,他心里怵得慌。
那黄鼠狼像是听懂了他们的话一样,给它解绳子的时候一点也不挣扎,显得很是配合。
放生后,黄鼠狼一个跳跃奔跑,窜进树枝丛里,不见了踪影。
等赵国生回去后,外裤屁股上湿漉漉的痕迹,又一次让刘兰秀开启了调侃式的嘲讽。
“哎,还好以前的旧房子没有拆掉,用来养野鸡野兔子最合适了。”要是下雨天能不漏雨就更好了,刘兰秀看着‘鸡飞狗跳’的野鸡有活力的乱窜,有感而发。
“明年开春,再起一个亮堂的杂房吧,总不能让爱华每次做木匠的时候都得选天气的在屋外吧。”赵国生就差没点出刘兰秀霸道的行为了。
旧房子一向是赵爱华专用的,用来做木工活的。
自打赵爱华出师以后,长期在外帮人做木工活,得空闲置下来的旧房子就这么名正言顺的被刘兰秀征用了。
“好啊,随便再彻两个猪圈吧。”刘兰秀想着猪圈也挺破旧了,土坯的墙壁有点裂开了,好像要倒塌了。
刘兰秀是什么人?她哪里听不出来赵国生的言下之意?在霸占旧房子用来养野鸡野兔子这件事上,她似乎做得有点不地道,之前他们默许了旧房子留给赵爱华用来当干木工活的。
出尔反尔的,很不好意思。
“还有几天爸就过生日了,也不知道那两家准备的怎么样了。”大哥家刘兰秀倒不是很担心,大嫂说话不好听,性子倒是直,不会耍小心思,就怕老三家的媳妇出什么幺蛾子,缺斤少两到时候饭桌上不好看。
这次赵父摆宴席,四个兄弟姐妹中,花钱最少的就是赵国生家。
因为他们家提供了足够量的野鸡和野兔子,一定程度上,赵家另外两兄弟在无形之间让他家少出了钱。
“你要是担心,明天跟姆妈提一嘴,随便跟姆妈说一声,让她们帮着杀野鸡,野兔子。”这事还不简单,交给赵母啊。
所有的食材,最后不都要搬到赵父赵母家去的吗?
在关系赵家脸面争气的事情上,赵国生不怕老三家媳妇耍小心眼,占便宜,要真丢了脸,她颜面无光。
在赵父赵母家吃过晚饭后,他们一家人包括赵芬娟在内,都没有多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