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秀这时注意力全部放在这门亲事上了,懒得理睬赵国生莫名其妙的发笑,抓着花媒婆的手说:“孩子她爸给美艳预备的嫁妆还挺丰厚的,最少三百块钱打底,学了这么久的裁缝怎么着也得买一台缝纫机,其他的大件家具也不用亲家准备,美艳她弟弟就是学木匠的。”说起嫁妆,刘兰秀底气十足,丝毫不落后王家的礼钱。
有时候,刘兰秀甚至会不鸣得意的想,谁娶了她家女儿,那简直是祖上冒青烟了,赚大发了。
也就是赵国生死活硬是让她瞒着不放出丰厚嫁妆的风声,要不然求取他们家女儿的人,排队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哪里会有什么难听的流言蜚语?
“哟,大兄弟,大妹子,你们可真是疼女儿,这是把女儿当儿子养吧?都赶上别家娶媳妇的成本了。”这可不是花媒婆昧着良心说的恭维话,这嫁妆,这条件,在农村真难找到第二家。
果然她眼光有点狭隘了,花媒婆暗叹自己看走了眼。
“呵呵,谁家不疼女儿啊,都一样,都一样。”刘兰秀嘴上笑着说和别家都一样的不在意,脸上那忘乎所以的自豪感爆棚。
赵美艳全程害羞的低着头,脸颊红的在滴血,一言不发的静静听着,感动着。
聊完正事后,花媒婆能言善辩,口若悬河的说了好些王家的趣事和好话,逗得刘兰秀‘哈哈哈’笑得合不拢嘴,还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引到参观他们家这个话题上来,已经完全沉浸在喜悦中的刘兰秀当能不让的二话不说带着花媒婆参观起来。
赵国生:“……”目瞪口呆的坐在一旁泰然处之静静看着。
这都是套路,媒婆的套路。
通过参观一个人的家,可以大体上判断这家的财务状况如何,难道不是套路吗?
没过几天,花媒婆陪着王家亲自上门提亲了,原先定好一百八十八块钱的礼钱直接上升为三百八十八块钱,多加了整整两百块钱。
双方的长辈的初次会面,感官很好,都是诚心想结为亲家的,没有谁故意出什么幺蛾子,你奉承我家女儿好,我恭维你家儿子棒,花花轿子人抬人,气氛好的不行。
愉快的达成一致协议,定好明年开春三月结婚。
当赵美艳定亲,男方以三百八十八块钱的礼钱在村子里传开的时候,所有难听的流言蜚语片刻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全是捧场说恭喜的喜庆话。
更不用说刘兰秀那副‘耀武扬威’洋洋得意炫耀般不经意流露出的单车、电视机,女婿在县城警察局上班,他们婚后不跟公婆住,小两口单独住县城等等,村里有女儿的人家只有羡慕嫉妒的份了。
“哎,以后还是多听你的,不要重男轻女。”在村里显摆一圈过后的刘兰秀终于冷静下来,很庆幸的说。
光从一百八十八块钱的礼钱上升到全村人羡慕的三百八十八块钱可以看出,只有娘家重视女儿,婆家才会更重视。
“呵呵,想明白了就好。”
“你现在还是快准备美艳出嫁需要的被褥吧,大件的家具我已经让爱华着手心打造了,明天我去县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