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们最直白爱的告白,臊的赵国生脸烫的很,给他们零花钱就是最好的爸爸了?一毛钱的爸爸也太不值钱了吧?
这事归根究底的责任还是怪在赵国生身上,谁让他轻易许诺在上交压岁钱的时候会留一块钱给他们?做家长的不能表里如一,而言有信的以身作则,那就不要怪孩子们红口白牙的说他是骗子了。
信任是双方面的,赵国生决定就这事得好好和刘兰秀谈谈,如果不能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的信守承诺,就不要轻易应承孩子们的要求,哄骗他们。
人无信则不立,业无信则不兴。
对刘兰秀的信用度产生怀疑之后,赵国生不放心的偷偷询问了赵美艳是否留有零花钱的情况,好在刘兰秀没抠门到极点,懂得大女儿到了该出阁的年纪了,又在镇上学裁缝,交际圈不一样了,手里多多少少得留点钱。
这么看来,刘兰秀很挺有自己的一套原则的,她考虑过不同阶段的孩子,不同的零花钱待遇,这点不能一言抹杀。
四月的夜晚,像极了一枚妙龄少女,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月光温柔如水,平静又柔和,那晚上的认真谈一谈,在如此美景下可以适当的改为随意闲谈几句,提醒下就好了。
转眼,四月份过去。
农民们在披着柔媚的春光里,让略带甜意的风在田间土地上播种、插秧、种菜等等肆意的挥洒汗水,种下一颗颗承载希望的种子。
五月,天气正好,阳光明媚,温度适中,它不像夏天那样干枯炎热,不像秋天那样冷清,也不像冬天那样寒冷,正适合捉泥鳅、黄鳝。
同时也可以借用赵忠祥老师的一句话:“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的季节……”,不知道这阵子怎么了,托人来赵国生家给赵美艳说媒的人特别多。
“国生啊,田媒婆给美艳相看了一户人家,是隔壁村的牛大娘家的小儿子,聘礼钱足足有两百呢,你看什么事情有空,让田媒婆牵个线见见面?要是合适的话就定下来?美艳这年龄也老大不小了。”赵母偷偷的拉着赵国生到一边悄悄的试探着问。
这不用说,那田媒婆故意求到重男轻女的赵母哪里去的,要不然,谁家相看对象,面都没有见过,就提前定下这么高的聘礼了?能不让赵国生警惕吗?
“姆妈,美艳才十七岁,哪里老大不小了,我还想再留她在家待一两年呢?”赵国生笑着岔开话题,间接拒绝了。
赵母也不是看不懂眼色的人,她明白儿子这是才给她找台阶下,不好明着拒绝她,大概听过牛大娘的‘悍妇’之名吧。
“行,你就留着吧,到时候留来留去留成仇就好看了,反正是你女儿,有你媳妇担着呢,我一个老婆子操什么闲心啊,我还是去地里忙活去了。”赵母意味深长的留下几句话,转身就离开了,没有固执的强人所难。
赵国生望着赵母情绪低落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气,没有顺着她的意思,估计有点生气了,待会让家里三个熊孩子去‘哄闹’上一番就好了。
说实话,刚才赵国生搪塞赵母的那番话是真的,没有一丝掺假,他真心觉得赵美艳还小,还只是一个孩子,如何能承担起一个家庭?想再留家一两年,起码也得等今下半年完成裁缝学徒的‘课程’吧。
自古以来,娶媳嫁女都是由家里的女主人做主相看的,不太擅长此类事情的赵国生随波逐流的顺应历史大流让刘兰秀来做主。
中午,赵国生避着孩子们的面暗暗的提了一嘴赵母今天说的那户人家,不了解情况的赵国生简单任意敷衍般的说了几句。
家里长家里短,谁家婆娘脾气好,谁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