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允许他把液排出来,他只能恹恹地含着大量的黏液,神情疲惫又脆弱,对自己此时这般诱人的模样毫无自觉。
素焰已经没有了多少神,他半阖着双眼,片刻之内就可以睡过去。但是渡从之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对方。他把素焰抱起来背靠在自己怀里,双手不甚轻柔地柔弄着对方纹着自己名字的白.皙胸口。
素焰被揉得疼了,只能含含糊糊地哼叫一声,却怎么也逃不开渡从之的骚扰。漫长又残忍的性爱耗尽了他的最后一点体力,就连身后的软塞被拔出,重又被挑起欲望的男人将可怕的凶器再一次抵在了胸口,他都没能做出多少明显的反应。
渡从之这次进来之前没有设定防止昏迷的模式,所以素焰在他第二次全根没入的时候就已经被晕过去了。没有多少反应的身体仍然能够轻易挑起他的欲望,渡从之按在人的后颈让对方保持着跪趴抬起屁股的姿势,随即在人满含着自己液的嫣红小嘴中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射过一次后的第二次做.爱时间更加漫长,连昏迷的素焰都被醒过来小声闷哼着射了一回,然后又因为无法适应高潮后不应期内被大力弄而晕了过去。
等到渡从之再一次把大量的液灌进素焰的体内时,后者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指痕,唯一还有点肉的臀部已经被撞出一片抹不掉的殷红,yín_luàn的程度简直令人咋舌。
只是在被温度偏高的液烫得直打哆嗦时,素焰却是在昏迷中用含混到如同呓语的声音叫出了一个名字。
渡从之动作一顿,射所带来的愉悦快感都为之消退许多,他抬手捏住素焰的下巴,皱眉低头看着他。素焰仍在昏迷之中,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像是刚刚所念的名字只是渡从之的幻想。
但那是一个,渡从之绝不可能错认的称呼。
“漾泊”。
渡从之与素焰初次相遇时并不在帝国,当时渡从之尚未掌权,他在其他星系进行商谈,整个商团都隐藏了真实信息,并没有使用原本的姓名。渡从之用了漾泊的化名,素焰后来一直这么叫他,直到渡从之掌舵渡氏,漾泊的化名无人再提,这个名字就成了素焰一人独属的亲昵。
素焰一直这么叫他,在人前和公共场合时,则会称他为“先生”,两人公开关系之后,渡从之便直接回称素焰为“夫人”。两个人共同的记忆实在太多了,连一个称呼都黏得令人心痒。
自从素焰独自离开渡家之后,渡从之连“先生”的敬称都不许下属再提,更不要说“漾泊”这个化名。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足以撕裂狰狞伤口的名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硬,冰冷的外壳封裹住所有内里,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心软。他以为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恶魔般的主宰者,给予素焰应有的惩戒,让对方为曾经对自己的造成伤害付出同等的、双倍的乃至十倍的代价。
可是现在,渡从之却被一个微弱的称呼扯住钉在了原地。
他应该把自己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从人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将人扔在床上不做任何处理自己离开,再从监视器里等人醒来之后看素焰自己做清理。渡从之的神智突突跳动着提醒他现在就该离开,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甚至还不受控制地伸手过去,从背后抱起自己曾经的珍宝。
直到现在,直到被一刀一刀戳刺成遍体鳞伤的现在,渡从之居然,居然还是会被素焰影响。
渡从之面无表情地将素焰抱起来,用光脑开启了虚拟系统中的清洁模式。两人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干爽,连素焰刚刚吃到小腹都鼓起来的液也不见了踪影。
留在里面,可能会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