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举杯,“cheers.”
lucifer回来了,ray又离开了。
我在视察的时候经过一个包厢,里面的音乐震的连门都在轻颤,还不时地传出尖叫声,嬉笑打骂声。
“这个是?”这一层的每间包厢隔音效果都非常好,但high到了这种程度,会打扰到别的客人。
“路哥包下的。”
“没有客人来投诉吧?”
“应该没有。”
“那就让他们去好了。”我看了看表,12点多,“陈经理,这里就交给你了,你跟了哥那么久,现在他不在,整个店上上下下就靠你了。”
“是,老板。”
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人突然冲了出来,看见我的时候刹车不及,把我重重的撞向了墙上。
“让,让开!谁挡了老子的道。”看样子是喝了过头,说话都含糊不清的。
陈经理扶着我起来,“老板,你有没有怎么样?”
站起来的那一刹那,我从快要合上的门缝里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lucifer,怀里还坐着个女人在喂他喝酒。他不经意的回头,撞上了我的视线。
我面无表情的揉了揉撞疼的地方,喝醉酒的青年还在一边骂骂咧咧的,我皱眉,冷声对着陈经理说,“叫几个人上来这里看着些,别打扰了其他包厢的客人。”然后转身就走。
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嫂子。”
“大嫂!大嫂!!”
参差不齐的叫唤,“到底哪个是大嫂?”
“你瞎了啊,走廊上就一个女人,大哥让我们叫,我们就叫。”
“大嫂,不进来坐坐啊?”
我转身,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到他们面前,“请你们不要在走廊上乱叫,会打扰到我的客人!”
“大嫂,来了干吗不进来?大哥在里面等你呢。”几个男人拉着我软磨硬施的把我拖进了包厢,推到了lucifer的怀里。
我一鼻子撞上他的胸膛,那一个叫疼!
大掌按上我的背和手臂,低沉的声音缓缓飘进我的耳里,“刚才有没有撞疼?”
一想到这个位置刚才坐着别的女人,充斥在鼻尖的是浓郁的香水,我厌恶的推开他,努力忽略他领口的口红印。
“你就那么抗拒我吗?”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我感觉到全身的汗毛都敏感的竖起成了片片的小疙瘩,吸入鼻中的浓郁烟味,是三年来在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让人落泪的熟悉。
“为什么?为什么要回来?就这样让我忘了你不是很好?为什么要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已经……很累了。”我埋首在他的怀里,问了很多个“为什么”,尖锐的指甲深陷在手心,却比不过心里的痛。
“傻瓜,”他掰开我的手,印上他的吻,“我是为了你而回来的。”雾眸带着蛊惑带着情,带着我不熟悉的伤痛。
离开我的时候,你是否也痛过?是否也会梦见我,哭着醒来,又哭着睡去?额际的刘海被轻柔的拂开,那个淡淡的伤口结了疤是他在我身上刻下的痕迹。
“回来,好不好?”他专注的看着我的额际,又是一个湿濡的吻,然后是双眼,鼻尖,然后徘徊在唇边,轻轻地扯咬灵活的挑逗。
耐心的等他结束了那个缠绵的问,我推开他。
“跟我谈爱不如跟我□□,”我轻笑,带着自己不熟悉的冰冷和尖锐,“这样的你凭什么得到我的原谅?”
我挣脱出他的怀抱,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意,竟然觉得心里无比的快意,原来你也会有这样的表情,可是这样的心痛表情,是因为心里还有我么?
我的心忍不住又软了软,但脑海里突然浮现出ray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笃定的话语,“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