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紧抿的嘴唇透着一丝倔强,因为走得急,鼻尖已经微微的沁出汗来。我有些头晕,跟在他后面微喘。他突然停住,然后转身拿过我背着的包。
“谢谢。”我顿时感觉轻松多了
他别过脸,放慢了脚步。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走到了火车站,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
“三儿,下一站我们要去哪里?”
他一付不太想理睬我的样子,径自整理着包。
“三儿,你是不是还在为早上的事情怪我?不然我们再回去?”我打心里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三儿,你别生我的气啦……啊!”
他给了我一个爆炒栗子,没好气地看着我,“我不是因为这是才生气!我是气你不会照顾自己还那么任性!你看看你的脸,苍白的像鬼一样,谁追在你屁股后面阿!那么急得要走。”我捂着头,苦笑,“说不定他们已经追上来了不一定。”越想越觉得lucifer昨天的话不太对劲。找到地方了……找到什么地方?还是他们已经找到了我们所在的地方,问题就是怎么找到的?我一时想不明白,也不好跟杉傲泽明说,怕造成他的恐慌。
果然,我这么一说,他立刻紧张起来了,“谁追上来了?怎么可能?糟,我忘记戴帽子了,会不会被认出来?”
“就是戴帽子了,他们也有办法追上来。”我安慰他,“我瞎猜的,你别着急啊。我也不过是有些担心,才急着要走。”
他有些担忧地看着我,“不然我们在这里找个地方住几天,等你病好了再走?”
“没那个必要,越早走越好。”我挥挥手
“那下面,我们不如去更远的地方?”
我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听你的。”
这一次在火车上坐了整整一天,才到达了下一个落脚的城市,阳明市。这里给我的感觉和衫市差不多,都是发达繁华的大城市。在招待所住了差不多三四天,杉傲泽就在火车站附近找到了一间房子。不大,五六十平方米带家具,一室一厅,厨房,卫生间全有,因为离市区比较远,所以房租相应的也比较便宜,八百一个月。
杉傲泽在市区里的某个酒吧找了份工作,因为酒吧里时常有乐队主唱缺个吉他手,所以就把他补了上去,乐队不来的时候,他就当服务生。白天他要忙着和乐队排练,晚上要在酒吧打工,所以一天在家的时候最多只有吃晚饭到晚上七八点的几个小时。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怕我一个人在家闷,带着我去看他的排练。
我大概是因为在汶水淋的那场雨,所以小毛小病的,一直生个不停,这两天极为不舒服,索性也就留在了家里打扫打扫。一天三顿都是杉傲泽从外面买回来的,各种各样的小吃什么的,我闲着在家没事情,打算自己开油锅。
今天第一次,挑战的是炒青菜。
我兴冲冲的跑到楼下的菜场买了一斤青菜回来,放在水里漂了一会儿,就撩了上来。然后打开今天才新买的炒菜锅,往煤气灶上一放,点了火,一箩筐青菜下锅。
“这个……要不要放水?”我犹豫着,努力回忆吃青菜时候的情景,貌似有汤汤水水的样子,应该是要放水的。
于是放了一碗水下去,油锅开始冒烟……就那么烧了一会儿,我琢磨着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放,想了半天却想不起来,锅里的水倒是开了,青菜照样子是绿油油的。
门外响起了钥匙声,“你在干嘛呢?房间里那么热?”在乐队排练完了的杉傲泽回来了。
我仿佛看见了救星,“你觉得,炒青菜要放什么么?我总觉得少放了什么。”
他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诧异的看着我,“你竟然要下厨?青菜么,青菜就放些油来回炒炒就可以了。”
“啊!”终于想起来了,我懊恼得推他,“下楼,买油去,我忘记放油了。”于是急忙跑去关掉火,估计再晚一步,就成了涮青菜了。
过了半天,杉傲泽提了一桶油回来了,气喘吁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