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归,总是在中午11,12点才带着隔夜的香水味出现在我的房门口,偶尔叫我起床和他吃早饭,然后他去睡觉,一直到晚上“夜之魅”的营业时间之前起床。
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反而夏百合陪着哥应酬的时间越来越多。这一点,让我非常郁闷。
经常打哥的电话都是一个女人接听的,婉转的告诉我,“老板现在没空,陪着重要的客人,请您留下您的通讯方式以及姓名,我会通知老板联系您的。”我苦笑,什么时候连想见他一面都要以这种形式了?
于是任性的闯进监控室,以老板宝贝妹妹的身份要挟他们看监测录像,以此来找到哥的去向。
餐饮部的包厢,保龄球馆,桑拿,棋牌……最终的一站总是停留在21层的客房部,有时候是陪着客人,有时候是他自己,不固定的房间,进去之后总要到第二天中午才会出现在我面前。
天天那么看着,我几乎心灰意冷。哥,变了好多。
要怎么做,哥,你才会重新回到我身边,像以前那样,一直都不要变?我悲哀的问自己,却知道很多事情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于是,我也开始变。
不知道自甘堕落是不是可以这样来形容我。
每天每一次看见哥的身影在监控室里的某个电视屏幕里的某个地方出现,伴随着某个女人,我就让调酒师给我一杯酒,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
伏特加,威士忌,百利甜酒,朗姆酒……之类的烈酒,通常一杯下去,都是等酒吧打烊后某个调酒师送我回的家,而我已经醉得如同一滩烂泥。偶尔会喝到度数不高的,比如啤酒,玛格丽特,红酒……一杯下去总是还很清醒,而我就会多在酒吧某个喧闹的角落,大声尽情地哭。整本酒单上的酒还没有轮完,我的酒量就已经明显的好了很多。
于是,在哥儿们姐儿们的带领下,喝酒已经变成了习惯,不再刺激。
我开始尝试被哥列入禁品的东西,寻求更多的刺激,从最基本的开始,摇头丸。
白色的小丸,在最初几次被吞下后,总会让我排斥,头晕伴随着呕吐。但是渐渐的,身体开始适应,我喜欢上了那种醉眼看花的感觉。眼里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我总会产生幻觉,哥的脸时常出现,带着责怪,说我不该吃那些东西。我笑得更开心,舞动的更放肆,因为我知道,哥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吞食小丸的数量逐渐增加,我已经不满足短暂的快乐,我要更持久的。
刚吞了5粒摇头丸的我,懒懒的坐在沙发上。
一个人上前搭讪,有些脸熟。“嗳,还记得我么?”最近认识了太多的人,我记不清他是谁,于是摇摇头。
“我大哥姓路。”
我疑惑的皱眉,“不认识。”
“路哥你总归知道的吧,你放言要追我大哥的,你不记得拉?”他着急了。
原来是lucifer!我“咯咯咯”的笑,纠正他,“是lucifer,不是路。”我不急不慢的灌了口酒,在嘴里含了一会儿,再咽下去,问他,“你大哥,他怎么了?”
他咕哝了一句“总算记得我了”然后一脸兴奋的凑到我边上,“听说我大哥上了你,没想到你还是个处。”
我泼了他满脸的酒,一把抓住他,“你听谁说的?lucifer?”
“你撒什么泼!”他气愤地推开我,赶紧擦去脸的酒
我一时没坐稳,被他推到了地上。
“你给我说!”我拽着他,大概是药性上来了,也不觉得怎么疼,“谁传出来了?我杀了他!”
“你先放开我,那么多人,你这样多难看!”他掰开我的手,“你别激动,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你是个处,又做了我大哥的女人,你放心吧,我大哥不会亏待你的。这年头处女已经不多了,还真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