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的,我是我的,是我开车被罚了,应该我交。”
毕军踢了旁边的床一脚,发出“嘭”的一声,他的声音渐渐提高了,怒气很盛,“张晚枫,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最烦你这个样子,你有什么就说啊?”
张晚枫抽了一口烟,把剩下的半截在烟灰缸里捻灭,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了?我哪里对不起你?”
张晚枫不再理他,直接上了床,还蒙上了被子。
毕军满肚子的火,憋着发不出去,狠狠的摔上门出去了。
凌晨六点,毕军就开始折腾她,不管她怎么挣扎,不同意,还是被得逞了。
事后,毕军就一直搂着她,亲来亲去的,像只撒娇的小狗。
张晚枫推开他,坐在床头穿衣服,声音带着点不走心的慵懒,“以后我就不来了。”
毕军满脸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晚枫不看他,轻声说道:“之前就算感谢师恩了。”
毕军有了怒意,“那你这感谢师恩的方式还挺特别,就是时间有点短,不止这样吧。”
张晚枫对着化妆镜涂口红,涂完,合上盖子,轻启红唇,“有什么方式比关爱老师的身心健康更好,而且我也没考上大学,你就知足吧。”
说完就直接拎起包出了卧室,直到传来关门声,毕军才气的开始浑身发抖,拿起她枕过的枕头,一把摔在地上。
后来的好几天两人都没联系,各自较劲儿。
张晚枫更多的是忙,到了换季的时候,店里要上新,她得进行点货,而且分公司成立了,上层查的也比较严,各方面的要求都变高了,店员们都叫苦不迭。
她都没时间喊累,天天接待领导视察,忙的跟陀螺似的,团团转。
一下班倒头就睡,什么都不想,也不想去想,但还是暗暗的有期待。
毕军不同,自从上次的项目谈成后,他们开始筹备后续,大多时间都很闲,他就坐在办公室里看手机,把张晚枫的名字找出来,打上字又删掉,又觉得主动低头太没面子,以后结了婚还不得天天受压迫。
又过了几天他微信到了张晚枫的消息他着急的打开一看,白高兴一场,是给他转账的,上面还大喇喇写了两字——罚款。
毕军实在忍不住了,下班回家拾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就直奔她那里了。
他站在门口敲门,怀疑她还没下班,还想着要不要去接她,门就开了。
张晚枫穿着牛仔裤和卫衣站在门口,看着他问:“你来干什么?”
毕军看她这样子,无奈,只好服软,“谁让你不来找我呢,我只能来找你了,我们两个总要有个人低头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只好我来了。”
张晚枫脸上没什么表情,冷淡的说:“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毕军往前走了一步,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按在自己身前,“我错了,我认错,好不好?”说要就低头稳住了她。
张晚枫怎么也躲不开他,没办法,只好咬住了他的嘴唇,那人疼的闷哼一声,但仍旧没松口,含住她的舌尖,吸吮,用宽厚的舌头一直在她嘴里扫荡,非得要吃干抹净才算。
放开后,张晚枫的脸染上了一片粉红,娇嫩嫩的,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