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西装外套穿上,“我得去接我女朋友下班。”
那人惊讶的笑了,“就因为这?北京的交通很方便吧,用得着你专门去接吗?,我知道我们的要求你可能无法接受,但还可以再谈嘛。”他以为毕军是故意抻他们,让他们舍弃部分条件。
毕军手上的动作不停,把领带抽正,抱的说:“真不好意思,我今天必须去接她,她身体不舒服。”
那人也不能再说什么,站起来和他握握手,算是散会了。
毕军从办公桌上拎起车钥匙就推门而出了,双腿修长,步伐很快,看出来有点着急。
对方的项目负责人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嗤笑:“既然这么心疼,让在家当全职太太得了,还上什么班。”
他想不明白,这么大的项目,谈成之后的分成十分可观,毕军却不在意,放弃掉去接女人下班,脑子有问题。
毕军开车在路上飞驰,这是他想的,此时的路上塞满了车,移动速度没比步行快多少,等他好不容易挪出车海,已经六点半了,就在车里坐着,望着门口。
过了十多分钟,还是没看见她的身影,觉得不对,以往这时候早下班了呀,该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急忙跳下车向店里跑去,拉住一个店员问,“你们店长呢?”
那店员猛地被一个男人抓住,立马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店长四点多就走了。”
毕军飞快的说了声谢谢,上车,扬长而去。
到家时,客厅没开灯,一片漆黑,他向里走了几步,发现卫生间关着门,从磨砂玻璃上透出昏黄的亮光。
他走过去推开门,就看见张晚枫小小的一只蹲在地上,头发扎得高高的,露出一片白皙的脖子,她的面前摆着一个水盆,里面泡着的正是昨晚弄脏的床单,她纤细柔嫩的双手正搓着弄上的血迹,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有人。
毕军皱眉,走过去一把把她扯起来,“肚子不疼吗,又开始折腾,不能等我回来洗。”
张晚枫已经卸了妆,白白净净,五官清冽秀气,像是一幅极好的写意山水画,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愣了几秒,推开他,重新蹲了下去,继续洗着床单,对一切不闻不问。
毕军每次看见她这副样子就憋闷,有什么不能好好的说,非得这样才行,他走过去弯腰端起她面前的盆子,想要倒在洗衣机里。
张晚枫一把拽住,冷冷的看他。
毕军不管她,硬要端走,两人就这要样较着劲儿,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毕军用力往过扯盆,有些水从盆边撒了出来,浇在两人的衣服上,湿淋淋的往下掉。
毕军穿着西装,表面光滑,不渗水,直接滑了下去。张晚枫穿着纯棉家居长t,一湿就湿哒哒的粘在她的小腹上。
不知怎么,她忽然就控制不住了,一把扯翻毕军手里的盆儿,冷着脸冲他喊:“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哗的一声,水洒了满地,水盆掉在地上,“砰砰砰”的弹了几下,又归于平静,整个空间里只有两人轻微的喘气声。
毕军看着她因为怒气睁的浑圆的双眼,眼眶已经红了,一盆水全都倒在了她的身前,印出她里面内衣的花纹,水还顺着她的腿往下淌,滴答滴答的掉在地上了。
发泄过后,张晚枫捡起地上的水盆,重新接水倒洗衣液,把床单放回去,又蹲在地上开始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