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几次的相亲。
......
后面的几天,两人没有联系。
张晚枫经常拿起电话又放下,心里乱的像团麻,可又憋住一股劲,就是不主动联系她,后面她自己租了车搬家,也没跟毕军说。
毕军下了班去店里找她,店员说她今天休息,便开车去了她之前住的小区,那间房子已经贴出了招租广告,里面已经空了,他这才想起上才看完房子,房东说第二天就可以搬进去,他那天被何佳的事气的,竟然忘了这件事。
心中懊恼,但又觉得张晚枫也有些无理取闹,搬家这种事怎么也得叫他啊,心下无奈,开车去了她住的新小区。
门铃响起,张晚枫去开门,看清门口的人,她没有表情,转身回去,毕军跟在她后面进去,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半天才说:“搬家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张晚枫冷笑一声,“我怕我用不起。”
毕军的脸也沉了下来,“你能别这么阴阳怪气吗?”
“我怎么了,你看不惯就走。”
毕军被她的话气的满脸阴云,摔门走了,坐在车上又后悔了,自己这是闹什么,好好的跟她说不行吗,非得吵。
他这几天已经被何佳闹的头昏脑胀了,情绪也易怒,他明知道张晚枫就是那样的性格,怪异别扭,想着在车里坐一会儿就上去,和她道个歉。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正准备下车就看见张晚枫从单元门出来了,穿着牛仔裤和上次的白卫衣,拦了一辆车,没看四周,径直上了车。
他没有跟上去,想着她可能有什么事情,依旧坐在车里等她,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怒气越来越盛。
深夜十一点多,张晚枫才回来了,走路不稳,来回的晃荡。
毕军坐在车里看着她摇摆的身影,到底是没忍住,下了车,走过去搂住她,刚靠近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脸色很难看,“怎么喝这么多?”
张晚枫对他傻傻一笑,“想喝,你管得着吗?”笑的天然无公害,吐出来的话却伤人至深。
毕军俯身揽住她的双腿抱起来,她扑腾着挣扎,“你放开我。”
他恍若未闻,上楼到了门口,才开口:“开门。”但他依旧没有把她放下来,往前移了一些,方便她开门。
张晚枫只好从包里掏出钥匙,眼前有些模糊,好半天才找到钥匙孔,手抖得不行。
她刚一打开,毕军就抱着她推门而入,把她扔在床上,凑上去脱她的衣服,动作粗鲁,一只手攥住她两只手腕,把她的卫衣从头上撕了下来,把她扎的的好好的马尾辫也弄散了。
张晚枫想反抗,可身子发软,怎么都使不上力气,轻推了他一把,“干嘛,强|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