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若看眼重榕。
他觉得重榕故意在针对他,可是,两人才见过两次面,他何时招惹过重榕?
“你拍吧。”乌若也不一定要拍下乌柏,而且,说不定乌柏在重榕手底下活得很好,所以便选择放弃。
重榕点点头。
乌若以为他选择放弃时,不会再有人跟重榕竞价,谁知在拍卖官喊道‘一百三十万两第二次时’
有人叫道:“一百四十万两。”
深颂道:“一百四十万两已超过买五级术师的数目,不值得再竞价。”
重榕不理他,再次喊道:“一百五十万两。”
乌若奇怪看重榕一眼,这个人若真是针对他,可以在他选择放弃时,也没必要再竞价下去,难道又是他的弄错了?
又有人喊道:“一百六十万两。”
凭行淡声说:“这样的男奴隶,只需要花八十万两就能买到一个,何必浪银子。”
重榕眯眯一笑:“听你的,不竞价了。”
“……”乌若的目光在重榕和隽行转一圈,难道重榕对隽行……
深颂郁闷道:“重榕,我发现你很听主子的话。
重榕淡声说:“因为他是我的主子,不听他那听谁的?”
“也是。”深颂不觉得他这话有问题,因为他平时也都是听先行的。
乌若:“……”
他好像又误会了重榕。
最后,乌柏被人花了一百六十万两买了下来。
乌若站起身,戴上面具:“我去趟茅房。”
“我也去。”隽行也跟着站起身。
乌若:“……”
他其实是想去见见他夫君,顺便打听打听乌柏是不是他拍下来的。
重榕放下茶杯:“我也一起。”
深颂无语:“你们上个茅房都要结伴?”
乌若随口问道:“你要不要去?”
“去,当然去,不然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没意思。”深颂起身将面具戴上。
乌若心里一叹,看来他没办去找自家亲爱的夫君了。
他走出房外,问:“茅房在哪?”
“我带你去。”先行往楼下走,然后,带着乌若他们七弯八拐来到越来越少人的地方。
深颂疑惑:“主子,茅房是在这个方向吗?您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先行带着他们躲开奴隶市场的牙子们,又继续往前走。
乌若汗颜,怎么上个茅房都这么偷偷摸摸的?
难不成奴隶市场不给人解手?
深颂被隽行的行为弄得不由压低声音问:“主子,你确定我们是茅房吗?”
隽行提醒他:“等会不要叫我主子。”
“那叫什么?”
“禽兽。”
乌若:“……”
重榕:“……”
深颂瞪向乌若:“你真是害人不浅啊,我家禽兽都深受其害了,贱人。”
乌若翻个白眼,关他何事。
“就在那里。”隽行忽然停下来,带人躲到角落里,指了指前面的门口说。
深颂往前面一看:“那是茅房?看起不太像啊?茅房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