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吗?”男人问她。
“不饿。”
“那我吃了。”男人一大口咬下包子,嚼了嚼,再喝一口粥吞下,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毫无高贵可言。
乌蔚雪的不安再交升起,她曾经跟黑渲翊吃过饭,举止气质都十分优雅,如同皇孙贵族走出来的贵公子,礼仪都十分到位,可眼前的人就像在庄稼汉动作粗鲁无比,喝粥发出‘嗦嗦’的响声,她听了之后无比反胃,甚至对这个人男起了反感之色。
怎么会这样?
她再次打量男人,忽然,男人停下大口吃饭的动作,开始细嚼慢咽,喝粥也不再发出声音举止强算得优雅。
乌蔚雪恢复笑容,这才是她喜欢的男人。
刚才定是两日没有怎么吃到东西的原故才会这么粗鲁。
乌蔚雪想到黑渲翊在床上的勇猛的劲,面容再次一热,找出她带来的丝绢给男人擦擦嘴角。
男人咧嘴一下:“娘子,你真温柔!”
乌蔚雪皱起头,确实不是她的错觉,男人的声音有些不一样。
男人站起身,拉着她的手:“我陪你回娘家。”
乌蔚雪赶紧压住心里头的异样,点点头:“好。”
两人走出屋外,乌蔚雪看到窄小到只能算过道的院子,迅速瞪红双眼,气得牙齿不停在打额与房门口正对着的其中一块墙面似乎刚堵上去似的,颜色比周围的墙壁还要新,隐约中,还能看到墙面上有一道门框的痕迹。
男人拉着乌蔚雪的手走向左手边的小木门,打开走了出去。
乌蔚雪瞪直双眼,外面竟是一条小巷,而巷子里停着一辆来接她过门的驴车。
怎么会这样?
从房里出来后,不应该是黑府的大院吗?
“这里不是黑府吗?”
“是黑府,喏……”男人指了指从他们出来的小木门上挂着的匾牌,上面正是写着‘黑府’两字。
乌蔚雪怒问:“黑府的大院呢?”
“通往大院的门被封死了。”
乌蔚雪:“……”
一定是乌若干的。
男人直接把她推上驴车,驾车离开。
乌蔚雪满肚子怒火,已经气得管不了自己坐的是驴车,心里不停想着回来定要给乌若一个狠狠地教训,不然,她还以为她这个平妻好欺负的。
当来到乌家大门口,她的头发有些散乱的落了下来。
守门护卫看他们夫妇穿着粗布衣,一时就没认出她是乌蔚雪,也没有想到乌蔚雪会穿着粗布衣,乱着头发出现在乌家门口,便打他们是难民驱赶他们离开。
憋着一肚子火的乌蔚雪,气得一把掌扇了过去:“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都认不出来。”
其中一名护卫看清是乌蔚雪,赶紧让路放人进去。
乌蔚雪冷哼一声,高傲地走进乌家,男人连忙跟了进去。
“那个人真是的雪小姐?她怎么穿着这么粗糙的衣服?”一名护卫看着走远的乌蔚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