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换上了女式的浴袍,撩开他的下摆,一下一下地干着他,他的眼角被我逼出了眼泪,有生理的原因,更多的是惶恐,他在害怕这样的我,他无法掌控我的情绪,也无法影响到我。
但这不就是他所期待的么,被完全而彻底地掌控,陷入无法逃脱的境地,在欲望和痛苦中挣扎并享受?
他像狗一样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高高翘起承接着我的弄,我起了性质,让他慢慢往前爬,这画面大概很情色又好看,他可怜兮兮地往前爬,但无论怎么爬,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承受着我的欲望。
他躺在我的身边,身上都是细小的伤痕,我伸出手,为他讲很好听的睡前故事,将心底所有黑暗的想法告诉他,将如何虐待他生动地描绘给他,他怕得发抖,但性器却诚实地硬挺了起来,在这座庭院里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而我竟然能够因此而和李新无比地贴近,我了解了他所有的想法、渴望,以及情绪。
半个月后,我带着李新踏上了返程的路,为他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我偏过头,准地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交换了一个温情又激情的吻,我说,我也玩得很开心,不用谢。他用手指勾了勾我的手心,他问我,以后也能来这里玩么。我看了看他满是期待的脸,心底一片荒凉,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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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脉脉是一种伪装,冷漠无情也是一种伪装,唯一的不同在于,前者让我喜欢,后者让李新喜欢。我当然可以重复跟他说当年我们如何如何,强硬地逼迫他一点点按照我眼中正常的方式来校正自己,伪装成一个符合大众眼中的正常的男人。
但那大概没有必要,因为假的就是假的,他能装得了一时,总装不了一辈子。我试过羞辱他,试过改变他,试过抹杀他,试过抛弃他,到头来,发现满足他,才是我们之间最容易相处的方式。
从最先带他回家,到如今的光景,他至少没那么充满奴性,有时候会流露出一丝丝反抗的味道,很微弱,但至少在一个人的范围内。我依然无从得知,他那时究竟保留了几分人性,或者哪些是他真情流露,哪些是他在演戏,计较太多难以把日子过下去,我是个喜欢钻研和探寻的人,但我选择糊涂过去。
从温泉山庄回来后,抽了个时间和李新的父亲约好,我带着他回了他家,人凑得很齐,气氛却很尴尬和冰冷,李新坐在了餐桌上吃饭,别扭而生疏,我将食物切割成小块,和他交换了餐盘,他看着我,带着很深的依恋。这个插曲结束后,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有审视的视线投递在我的身上,我故作不知全当装傻。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场景,李新的家人们知道他特殊的性取向并且不太愿意接受,之前逼过他,但他差点自杀了,李新的家人们也知道我和李新的关系,知道我们之间可能会发生的一些让他们无法接受的行为,然后我们坐在一起,言笑晏晏,把所有的心思压在轻描淡写的问候里。
李新的妈妈喊了他去房间里,这是很明确的想要单独谈谈的意思,他扭过头看我,我点了点头,他跟着他妈妈离开了,饭桌上还剩下我,李新的父亲,还有李新的几个哥哥。
并没有像电视剧里那么夸张,直接上来开始殴打或者辱骂这种,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是混迹过社会好多年的老狐狸了,学会了忍耐和伪装,学会了心口不一,聊天的主要内容其实还是,好好照顾李新,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