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极力保护和调养的身体,被他随意地处置和糟蹋,这种感觉有点像调配试剂,准完美的调配后,偏偏在最后一步,被个傻逼多加了那么一滴,而我还没有倒带重新开始试验的机会。
48.
一上午忙里忙外,我调出来一个喜剧电影让他看,为了防止他四处乱跑,我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在完成这项工作后,我看了看我的手心,这双手越来越擅长捆绑、鞭打以及其他调教的手段了,我所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这些行为都踩在灰色的地带上,被人报警至少要到个行政拘留的处分,但情感上,我对于这一切的排斥越发变小了,在某些方面我开始习惯用s-m的思维方式去考虑,比如李新他总爱推开门打扰我的动作,我的第一选择不是好好跟他说话,或者告诉他别出来找我,而是干脆利落地把他绑好。
我看起来对他简直好极了,但实际上,我在用我的标准去禁锢住他,去要求他应当怎么样,我在下意识地将我的意愿强加给他,并希望他能够按照我的规划去做每一件事。
现实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够我发呆和感慨,我反锁上了门,开始公司例会和各种事物安排,等到秘书端上了盒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一上午都没想起来李新,我拿了两份盒饭,进了休息室,李新像一个大号的蝉蛹一样,趴在我的床上,他面前的电影已经放完了,广告的画面闪烁着,罩着他有些苍白的脸。
他会感到寂寞或者无聊这种情绪么,被绑了一整个上午,他会难受或者想要排便么?我的心脏骤然变得十分柔软,那是怜悯而非愧疚,太容易自责的人玩不了这种游戏,一个好人也当不了一个好s。
我将绳子从他的身上一圈又一圈地解开,他被绳索绑住的部分已经被勒得通红,或许是因为骤然解开束缚的原因,那半勃的性器抖动了几下,射出了淡黄色的液体,那液体淋在了他的小腹上少许,更多地洒在了米黄色的床单上,他的头埋了下去他不敢看我。
我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射出了尿液的这个事实,我会经常带他去洗手间,但不会顶着他排尿的过程,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厕所都不知道过了多少遍,所以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事。
但这次不同,他尿在了床单上,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床单得换下来清洗,第二个反应则是李新他怎么样了。
我伸手抬起了李新的下巴,才发现他的嘴唇正在发抖,他惶恐地看着我,他怕我会嫌弃他或者厌恶他,我想了想还是把锅背在了自己的身上,我告诉他,是我忽略了他,早上的水喝得太多了,无法控制排尿不是他的错。
我用湿毛巾擦干了他的小腹和他的下体,他的下体高高地翘起,我神色自如地把每一寸都擦拭干净,我把他赶到了地板上,撤下了床单,这才发现下面的床垫也湿了,床单团成了团扔到了一边,床垫被我倒上了清水开始简单地洗刷,等差不多处理完了,就看到李新一直跪在床脚,以一种犯错的祈求惩罚的跪姿。
我快被他气笑了,抬手把他摁在床脚,手掌毫不留力地打他的屁股,每打一下,我都要问一问他,下次还敢不敢尿床了?他呜咽地说不敢了,后来大概是被我打得疼了,眼睛里还流出了水,他的屁股被我打肿了,我把盒饭放在了地上,他拿勺子一点点挖着吃。
我三俩下解决了午饭,把床单泡进了水里,没等他吃完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