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带着占有欲和微妙的亵渎感,我看着他的眼眸染上了情欲的色,看着他的脸颊染上薄弱的红色,不管他是演戏也好、真实的反应也罢,我都觉得心情莫名的愉快。我愉快地用舌尖舔过他脸颊上的每一寸角落,并不愿意用纸巾为他擦干,我的手指捏了捏他被我养得稍微有点肉感的下巴,做出了宣告亦或警告,【你是我的】
43.
车子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好像从来都没和李新像个正常人一样,站着走过稍微长的一段路,但我想,这对于独自逃离开的他来说,或许不是一个太大的挑战。他跨出了车门,脚步还有些虚浮,我克制住了想要干脆抱起他,或者拥他入怀的冲动,我关上了车门,率先迈开了脚尚未走出一步,他的手就扯上了我的衣袖,我转过头,看着惶恐又不安的他。
如果这是在演戏,他的演技大概能冲击奥斯卡了,这大概不是演戏,他是真的在害怕,他在恐惧于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他在害怕和太多人相处,他不敢独自去面对陌生人的视线,他不想来跟我一起上班,当我所谓的助理。
我将衣袖从他的手指里扯了出去,然后我握住了他发抖的手,手指将他散落的刘海别在了耳后,拍了拍他垂下来的脑袋瓜,我告诉他,你只需要在我办公室的小套间里,安静地呆着就好,不用怕,我一直在。
他轻微地点了点头,然后攥紧了我的手,我在心中微弱地叹息,我也攥紧了他的手,我将我们握紧的手背在了身后,领着他一步步向高层专门的电梯走了过去。
一路上或多或少会遇到同公司的员工,但我猜从我们紧握的手里,他们大概都知道了李新的身份,或许他们会腹诽,但只要公司给他们应有的工资和待遇,这种八卦和探究并不会占据多长的时间,我是gay或者不是gay,我的交往对象如何,和他们并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这就足够了。
我带李新去人事处领了手续,将公司员工的身份卡随意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又大概跟他讲了讲他的福利待遇,这个过程中,他全程是一个很惊讶也很开心的状态,我没想过,他竟然能这么愉快地接受了我的安排。
不过如果换位思考,如果换做我是一个已经失业三年,几乎什么工作也没干的人,骤然有一份工作扔到我的面前,我大概也会很高兴吧,我有时候不太理解李新,但这不妨碍我会越来越了解他,我是他的男友,也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所有物,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行为,所有的一切,都应当被我所掌控。
这种可怕的思想已经在我的脑海里扎了根,再难以剔除干净。我牵着李新的手,进了我在顶层的办公室,他打量了一圈办公室的内景,我给了他一点时间。我这算不算变相地实现了我的一点执念,我带着李新,去了我的公司,让他看过了他投资我创业的结果。
我推开了配套的小休息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当时因为经常加班,特地订购了一张舒服的双人床,衣裳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一件件致的衣服滚落在地板上,我转过身,看着已经跪在了地上的他。
此刻的他像是在打自己的脸,他对拥有一份新的工作感到欣喜,但这欣喜根本无法抵抗住他的欲望,他追寻的本能或许他也受过类似的调教,在办公室里,赤裸着身体被蹂躏被虐待,甚至在其他人的面前展露他的身体,神洁癖在大脑里疯了一样地肆意凌虐,我发觉我更加在意他曾经接受过什么,他曾经被如何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