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是没有任何人敢在他面前戳他敏感的,甚至佑希都不敢,却被江伽逮着痛脚就是一踩。
他阴沉的盯了江伽一眼,正要说什么眼前就陡然出现一张放大的俊脸,正是他嫉妒的那种长相。
对方笑眯眯的看着他,表情和死女人恐吓人的时候如出一辙,但不同的是这个男人所带来的压迫力是那家伙完全无法比拟的,即便她已经让自己时常心里发毛了。
江执微笑道:“你在谁面前这么盯着别人女儿呢?”
顾则北‘啧’了一声,看着敌众我寡的场合以及别的不知名原因,还是不甘不愿的怂了。
江执满意的拍了拍他肩膀:“这不就对了?小小年纪成天火气那么重干嘛?要好好相处啊。”
江伽见这家伙已经没用了,本想一脚把人踹回电梯让他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可视线一转落到了在场另外两个人身上的时候,便把顾则北的存在忘了个干净了。
这两人对她爸有种难以言喻的畏惧感,这点显而易见,即便他们自顾自说了这么久的话,对方都不敢不耐烦的打岔或者偷跑。
江伽站到他们面前,对方看起来和几年前又有所变化了,老太婆还是那副满脸横肉的刻薄像,不是说这些年他们家不怎么好过?可却半点不见消瘦。
而她妈那个不是人的前夫,倒是苍老了不少,和楼上大厅里容光焕发的妈妈相比,对方看起来简直就像两代人。
其实听说他以前也是不错的,家境在他们当地算殷实,自己工作也不错,还是他们那一辈人中少见的大学生。
为人性格也并不是暴躁残忍的样子,甚至烟酒牌样样不沾。以各方面的标准来看,都算得上是个一般意义上的好男人。不然她妈当时也是远近出了名的美人,又有个这么挑剔的哥哥,但凡有不能看的缺点也不能够会嫁给他。
可有句话,结婚后才知道自己嫁的是人是狗。
对方并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只不过重男轻女且对属于自己的责任淡漠而已,但带来的后果却是惨痛的。
江伽冷笑一声:“一别多年,两位看起来还是挺神呐!”
男人本来无话,但听到‘挺神’三个字却抬头看了眼江执,那里面是刻骨的怨恨和畏惧。
江伽也不理会,毕竟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她爸当年估计是把人拾得比较惨烈,所以对方这些年不敢上门找麻烦,但今天却敢来,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说吧,谁通知你们进来来凑热闹的?”
老太婆闻言,梗着脖子道:“好歹也夫妻婆媳一场,这么多年该放下的也放下了,如今阿玫过上好日子,咱们也真心为她高兴啊,就趁着今天讨杯喜酒,也算是还了当年一场缘分。”
“呵呵!放下了?”江伽嗤笑:“您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可怜了我那没满周岁,连坟茔都不能有的姐姐呢,两块钱的感冒药可能就另一个面貌的事,您老大风大浪见得多,这么多年睡得挺安生的?”
对方脸色顿时一变,但也只是嘴唇讷讷几下没有说话。
江执摸了摸他女儿的头:“行了,这事交给爸爸,你和你姑享受晚宴就行了,小孩子不要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