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的世界里,我是有实体的。
我走到厕所,打开门,想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现在到底是以谁的姿态出现的。
到底是谁,会是爸爸心里最想见到,也是最有性欲望的人呢。
意外地,我在那光亮的大镜子里看见了一张不施粉黛的清纯面孔。
这不是……我吗?
镜子里毋庸置疑是裴诺的脸,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也是自己曾经的睡衣。
这件睡衣我记得很清楚,上次我穿着这件睡衣企图勾引爸爸失败以后,每次看见它我都会涌起一股由衷的挫败感,所以在那次之后我再也没穿过。
配合卧室里,那被窗帘遮挡的……属于清晨的暧昧光线。
可是……怎么会呢?
明明那次他甩下了企图勾引他的我,我怎么会是他最有性欲望的人呢?
我发现我一时半会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就在这时,他似乎醒了,推开了厕所的门想要洗漱,就看见了身着吊带小睡衣的我。
他似乎也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想那么多了。
我回想起那天早上我找的借口,一脸慌乱地扑进爸爸的怀里:“爸爸,我做噩梦了,好害怕……”
这次,他没有像几个月之前那样推开我,而是轻柔地回抱住了我。
“那怎么办?”他的语气温柔得简直不像现实中的爸爸。
我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爸爸可不可以亲亲我……亲亲我也许就不会害怕了。”
话音刚落,他毫不犹豫地便吻住了我,本来他似乎并不打算伸舌头的,但是那纯爱的吻一旦碰触到我的嘴唇就开始变了味,情欲的味道在他的浑身蔓延着,他一边吮舔着我的唇瓣,一边用舌头撬开我的牙关。
这就是梦魔的能力啊,不管猎物在一开始想的是多么纯洁的接触,只要碰到梦魔的嘴唇,情欲就会控制不住地高涨。
我感觉得到他渴望的是纯真生涩的裴诺,便用笨拙而小心的方式躲避着他的舌头。
“爸爸……”一吻终于在他的恋恋不舍中落幕,我摸了摸已经微微发烫的嘴唇,无辜又天真地看着他。
这时,我用魔力将我睡衣的吊带勾下了一条,睡衣瞬间倾斜,胸前那一对漂亮的圆乳眼看着要呼之欲出。
粉嫩的乳晕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爸爸的眼神已经染满了情欲的深邃,他抱起我,走向卧室。
原来这才是他所期望的真实走向吗?
平躺在床上,他将我的裙子拉到腰以上的位置,因为他梦境中的处女设定,我粉嫩的花瓣上没有沾染上一点yín水,未经开发的xiǎo_xué也没有一丝水光。
“爸爸……”我脸颊绯红,神态羞怯,“不要看……那里……”
“诺诺。”他与我十指相扣,将我的手压在床上,“我知道我在做梦,但是……也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样做。”
他的唇舌爱抚着我的身体,直到我足够湿润才贯穿了我,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抹血红的印记。
那一场梦里,我们做了很多次很多次,他好像在发泄着什么一般,反反复复地纠缠着我的身体。
房间里一直都是那样暧昧的光线,我从他的梦中,感到了他的压抑。
当他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也就回到了裴诺的身体里,虽然按道理来说他对梦里的记忆应该很模糊,但是我总觉得他像是记得很清楚似的,总是心虚地回避我的视线。
不过餮足的我心情很好,感觉自己又离打败林云山近了一步。
我都打算好了,如果到最后实在不行,我就趁林云山睡着的时候把那个链子扯下来,然后入他的梦。
毕竟催眠这个能力是我以前多么求而不得的东西。
就连母亲都已经认定了,身为混血的我是无法继承这项能力的。
不过话说回来,爸爸果然还是对我有欲望的吧。
之前一直选择逃避,也许只是因为伦理道德的束缚无法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