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身上刺画的都是北部人们敬仰的神灵,半人半兽的脸部狰狞的雌雄双体,这里的人热爱刺绣,他们用植物萃取汁作为染料,使用针刺扎来上色。几乎每人身上都有或多或少这样的图腾。
“这一定很疼吧?”牙牙看着根用针一点点刺在她的皮肤上,十分钦佩那位年轻女子。
“哈,开始或许,接下来会让人上瘾,简直为它如痴如醉。”根的眼神透着火焰的光。
牙牙就这样白天跟着根学起了刺绣。一号二号回来后一天比一天过的慵懒。喜来顺忙着上山研究新的药物。日子水般流过。
张三强就像踩不死的野草没隔几天又一脸笑意的来找牙牙,这次索性直接搬到这里,也不管牙牙对他冷嘲热讽,每日早起上山采摘鲜艳的花放在牙牙门前,三车物资里各类鱼干,南部水果干肉,珍珠粉,稀缺的布料恨不得都搬进屋内随她享用,在牙牙练习刺绣时毫不犹豫的伸出手臂,当她突发奇想做衣裳他恨不得跑遍当地寻找最好的布料给她任意挥霍。她要上山他随时恭候,在她身后一路保护。她笑他笑,她不开心他变着法哄她开心。
日子如流水,两个月过去了,牙牙胖了肚子也大了。喜来顺如往常一样早上要同他们上山寻找新的药材,出门看到牙牙已经两天这样呆呆坐在门口望着天儿,他想了想拿着一木墩子坐在她的旁边。
她说“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我做遍了以前所有我想做的,现在忽然没事做了。你不知道,以前我总是呆在屋中,羡慕那些人做着许多我没做过有趣的事儿,现在的我自由了,可以去登山可以肆意的玩,说话也不用小心翼翼。”
喜来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她说。
牙牙忽然笑了,说道“你知道嘛以前我特羡慕别人的生活,活的好与坏都是她们自己选择的人生。那时我就想,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样的机会?”
她停顿下,没过多久接着说“他走的时候其实我内心是喜悦的,想着终于没人管了,可是当他的手下回来说他把蒙娜莎留在了那里,我并没有原想的兴奋,反到日渐恐慌。他独自走了,他去了哪里?走了那么久连张三强都变的没那么讨厌了,哈,他知道了是不是又要暴跳如雷...”
牙牙看向喜来顺好似又在自言自语说“他把一号二号放在我身边,是要我记着他的好吗?混蛋...我是不会的,我才不会想他的身体是否健康,一个人走是不是孤单...”
牙牙絮絮叨叨的说,喜来顺只是默默的听什么都没说。他走时照例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