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美人的衣衫又拉下肩头些许,舌尖在锁骨的凹陷处打着圈儿舔舐,祁抽出手指不再忍耐,揽起身侧的长腿抬高,一手扶着自己粗红肿胀性器贯入湿软红艳的xiǎo_xué,每插入一寸就被软绸般滑腻的内里缠的紧紧……
宁君卿轻叫一声,倏尔松开扣着桌沿的手,以手背抵唇咽下一声呜咽,祁便似受了刺激挺身没入到底,而后缓缓抽动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软迎合著粗大挺硬的阳茎,进进出出黏连出濡濡腻腻的汁水,抽出时又被内里翻出的媚红柔绸紧紧的挽留,直迫的帝王动作愈发凶狠。
宁君卿被顶弄的自喉间溢出呜咽连连,放开了抵在唇上的手,喘息呻吟字不成句:“嗯哈...陛下...嗯什么时候…啊哈…喜欢我的......”
祁恍惚的一愣,又加快了下身的顶撞,低头柔柔的亲吻宁君卿湿润的眼角:“朕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只知道那是朕看见你的第一眼,就万劫不复了。”
“唔......为什么嗯...后来选秀......”
“朕不想你娶亲,你书房的那些画儿朕看了就火大…”复又挺身用力顶撞不停。
体内的敏感之处被狠狠来回碾磨,快感折磨的宁君卿理智昏聩,胡乱的摇着散乱的长发,双手环上帝王的脖子,恍恍惚惚再也忍不住柔媚的呻吟,一声一声缠绵入骨。
心下却道:原是如此......
“啊!啊嗯、嗯......陛下...唔!”
胸口颤巍巍挺立的红艳乳头又被祁以唇舌相裹,私处被顶撞的湿湿淋淋黏软不堪,宁君卿浑身酥麻泛软,沉溺情潮欲海难以自持。
银月攀上海棠树梢,屋中细碎呻吟未止。
“唔......慢嗯...慢点.....”
大开的双腿被帝王揽在臂弯,股间私处狼狈湿黏,被男人粗热的器官chōu_chā的透出媚红艳色的穴口吞吐著肿大的阳茎,不住的溢出汩汩透明黏腻的汁液,淌下桌沿一滴滴落到地面,汇成一小片盈亮情色的水渍。
又是良久。
身上的人愈发凶狠的用力,记记插入顶撞到最深处,咕滋咕滋的水声越发yín靡情色,宁君卿蜷缩着莹润的脚趾浑身轻颤着惊喘一声,便脱了力,彻底软了下去。
濡软的后穴倏尔绞的紧紧,祁忍着极致灭顶的快感复又一记顶撞,便也泄在了xiǎo_xué的深处。
良夜初始。
祁粗喘着抬头,看着身下的美人不知是因着薄醉抑或情潮而泛起柔柔浅粉的脸颊,失神的眼瞳流着水光堪堪就要溢出,便又俯下身,在那微微开阖着轻喘的唇上轻啄一吻,双臂依旧穿过两条匀亭雪白长腿的膝弯,就着相连的私处揽着腰把人抱了起来。
“唔...陛下!”宁君卿忙勾紧了对方的脖子,却陡然发觉自己体内对方才软下不久的物什又有了神……
“朕带你去床上。”
行走间,帝王埋在体内的阳物渐渐把后穴撑的满满,堪堪挂在臂弯的层层衣衫遮住了旖旎春光。
惊觉自己挂在对方身上如此yín_luàn不堪的姿势让宁君卿羞愤欲死,然而还不等他蹙眉,坐上床榻的帝王便开始了动作,跨在对方腰上的姿势更是方便了帝王的肆虐。
“君卿,朕一定是在做梦,朕好想你…好想你…想的这里好痛…”捉住宁君卿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满目深情。
像是突然被烫到了般,宁君卿抖了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