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紧紧揪住身下的锦被,拼命咬着下唇摇头,散乱的黑发撩人目眩,止不住的隐忍抽泣声一丝一丝从唇齿间溢出,生生让情欲深陷的帝王有一种肆意凌虐的畅快。
重又俯下身,腾出一只手捏开宁君卿的下颌,柔媚入骨的呻吟便再挡不住的涌出了口。
“…唔…...嗯啊!”
祁低头把舌伸进美人的口中搅弄,滚动在喉间的吟喘化成撩人腰软的暧昧闷哼,灵活的软舌细细舔舐过口腔中的每一寸,蓦的听见一声隐忍到极致的哭吟,湿滑的软穴抽搐着绞紧,过分的快感如浪潮而至,便挺动腰身又狠狠抽送了几下,顶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身体极致的愉悦,却掩不住心头的阵阵酸楚。
宁君卿望着头顶的雕梁画栋,沉沉睡去之前,耳边如梦似幻的听到一句:君卿,以前是朕的不对,你能不能,原谅朕?
[二十一]
帝王毕竟是帝王,再多的过错也难以放下尊贵的身份,总以为施以恩宠便会前嫌尽弃。可情之谬误毕竟不似朝堂上的冤假错判,昭雪施恩方可一劳永逸。
情之谬误,只可以心易心,若初时便失却了真心,那可真是哀哉不妙乎。
如是君臣,一个暗自葬心埋情,抛却初心白首,只求今日何日兮与子同舟,媚君惑上兮不顾耻诟;一个贵为九五之尊,秉持帝王威仪,自以为枝依木兮木倚枝,心悦君兮两相知,殊不明,早在情之所起,便伤了真心,负了情意……
说到底,不过是可怜的自尊心作祟而已,若是两情相悦,谁先动的心又有什么干系?
只道是,当时惘然......
宁君卿惧水,祁偏偏喜欢把人带到琼华宫那个九丈见方的凝玉池里戏弄。
面上说的是医治这眩水之症需多加在水中适应,可司马昭之心,宁君卿早已看的一清二楚,却也由着对方蒙了他的眼,牵着他的手沉进水里,一点一点移向浴池中央。
覆在眼上的丝帕被抽开,满池氲着水烟的清波眩的他呼吸停滞,快要晕厥过去,整个人眼见着就要往水里沉,却被一把揽进了火热的胸膛。
“君卿,看着朕。”
宁君卿昏昏沉沉的抬起柔波迷离的眸,对上帝王那双似是燃了火焰的墨金黑瞳,整个人软的像是要化进水里,示弱般的缓缓将头枕在了对方的肩上。
烟雾萦绕的凝玉池清波荡漾,情潮波澜扬起哗啦的水声作响。
祁一记一记的挺腰用力,依旧把人压在池中央的白玉芙蓉柱上,温热湿滑的xiǎo_xué软的快要和泉水融成了一体。
“啊哈、哈......啊、嗯啊…...”
宁君卿全身虚软,无力隐忍只能任由羞耻媚人的呻吟一丝不留的溢出了唇,缀着水珠缓缓眨动的睫羽下,蒙了薄雾的眸丝毫没有离开过眼前的帝王。
祁心满意足的看着那双沁着水汽儿的柔瞳眼底满满盛着自己,下身粗热的器官在湿柔的内里愈发肆虐的顶弄……
[二十二]
“陛下有多少妃嫔?”
“六七…六七十个吧,君卿这是吃醋了?”笑的一脸痞相的帝王暗自得意当初朕为了阻止你娶亲可是一口气快封满了七十二妃......
“!……臣不敢。”
“陛下何时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