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二弟的狗都比二弟有人情味。”
一提起那条成了般的狗,白锦汶的手指都忍不住颤动,他永远记得那条狗踩在他背上,压上来的感觉。
不能留在这里。
“黄记川人呢?”白锦汶闭了闭眼睛。
“叁弟很少在山里,他在山下有好几处住的地方。”陈七揽着白锦汶问,“你找他有事?”
“……”白锦汶脑袋疼。黄记川已经把话说绝了,他即使见到他,他还能怎么样?
打击报复?还是胡搅蛮缠?都不适合他。
陈七的话说得更绝:“叁弟很忙,现在就算我叫他,他也不一定能马上回山。因为……他快成亲了。”
白锦汶呼吸一窒。
陈七依旧搂着白锦汶的肩,他说:“叁弟跟张家的小姐本来就有情,可惜张家哥哥不同意。那小姐月前已经怀上叁弟的孩子,已经瞒不下去了。现如今,叁弟拿了你的信物和约笺去张家,用你的身份登了门。
张家哥哥点了头,现在已经在热热闹闹准备婚事了。”
白锦汶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哪……哪个张家?”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还有哪个张家?蓟州张家啊,你定亲的那户。”陈七火上加油,“这样,你就不用回去了,可以安心待在我们寨里了。”
“你们……你们这帮强盗怎么可以这样?!”白锦汶气得浑身发抖,“我才是白锦汶啊,他怎么可以冒充我?!”
“张家哥哥又没见过你。”陈七把张牙舞爪的人直接按进自己怀里,胡乱亲吻着,“张家小姐既然有了孩子,更不可能嫁给你了,这不刚好?我会好好待你。”
白锦汶挣扎着乱踢拳脚,他这次觉得自己是来路去路被彻底封死了,就像这处山寨的地理位置,孤立无援。
陈七一点不介意被踢打,用力地抱着白锦汶,直到白锦汶耗尽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一丝气息也无。
“他成亲的时候,我带你下山啊。”陈七抚着白锦汶的背,心满意足,“你跳崖的时候,我真想跟着跳下去,要不是二弟的臭狗死命咬着我的裤脚……”
他怀里的人眼中终於流出了汩汩的泪,这几日死命憋着的酸涩和委屈一股脑都漏了出来。
白锦汶……我逗你玩的……
心事,其实,早已,寸寸成灰。
鲜血淋漓,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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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七发生关系,是在几天后的一个燥热的夜。
回山寨,依旧同房同床。
陈七的安慰,就是每晚抱着人,从里揉到外的亲吻。衣服越穿越少,吻和抚摸都越来越集中地往下腹走,临门一脚终是重重地砸了进去。
并不意外。
上半场,白锦汶死鱼一样不动弹;但是他终究在黄记川的调教下,已经对此道食髓知味,骨子里又是个贪欢恋欲的家伙,加上有些自我虐待情结在,下半场被玩弄得起了反应,巴不得被死才好。
室内两个人啪啪啪得汁水四溢,不晓得屋子外一人一狗在听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