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近乎绝望的死气,杀了我,我就自由了,再也不要时刻被逼迫的糟糕感觉。
水草扯破他的衣襟,慢吞吞地缠绕进他体内的时候,白锦汶只是仰着脸呼吸,一点都没有抗拒。
外面是不是有日光?水里白蒙蒙的,像堵到了世界的尽头。
白锦汶喘息。
黄记川正得意,他回来本来怕又对折白锦汶的臭脸,哪知道看到人,先起了意,趁着酒意爬上床先吃再说。白锦汶竟然百依百顺,任他需索。
里面柔软,娇嫩,滑润得包裹尽根没入的巨大。
不知道白锦汶之前在做什么梦,黄记川摸上他的时候,他已经后穴湿润,前面高挺,一想到白锦汶在他没来的时候就想着他了,黄记川满足地摩擦深入,撑大快被挤破的肠壁,品味着融化在热情甬道里的噬魂感觉。
人的身体真好啊,真暖。
两个人仿佛在水里飘荡,随着水流浮尘,直把分别的难耐都一丝丝蒸腾掉。
黄记川吻住白锦汶,白锦汶微微张开嘴巴,shǔn xī进黄记川的舌头。
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
不同於白锦汶一开始的冷汗,现在滴下来的汗珠子都是烫伤人的温度,淋淋漓漓,黏黏腻腻,磨在两人肌肤上,快冒烟了。
后面裹着铁块进出的地方更是湿得不住冒水,抽搐地撕咬,一阵激颤,两人同时缴械。
从水里忽然被顶出水面,白锦汶浑身虚软,惊骇尖叫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某人怀里泄了。白锦汶愣愣地瞪着黄记川。
黄记川对他笑。
白锦汶能感觉到黄记川的那些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一部分更深入地射到了体内,另一部分被摩擦着挤压出穴。
而白锦汶自己,正溺水般抱着身上的人,内穴索命般吸纳着黄记川的条物,颇有几分热血冲涌下欲壑难填的味道。
黄记川满意地搂了人,邪笑着问:“可还满意?方才是不是在梦里见到我了?”
白锦汶惨白着脸,再次尖声惊叫,扯破了喉咙般响。被黄记川生生捂住了嘴巴。
前一刻情意朦胧的水眸子,此刻充满了恐惧、憎恨和恼怒,白锦汶就像发了疯的小兽,不要命地反抗。挣扎着把黄记川挤出了体外。
白锦汶黑漆漆的眼睛里,冒出了泪珠子。
黄记川头疼死了。
(8鲜币)十八,困局
“发什么疯?”黄记川皱眉,“刚才不是还享受得很?乖乖的,嗯?”
他才试着放开手,尖叫再起。
黄记川火大地扯过白锦汶的裤子堵住他的嘴巴。
可是白锦汶的身体不老实,仍不要命地踢开,仿佛他是他多大的仇人。
黄记川干脆扯下帐子的系带,把白锦汶的双手绑了。看着白锦汶扭得跟丑虫子一样,眼睛狠狠地等着自己,大白身体随着呼吸不住颤动,显然是气得快失去理智了。
瞧着白锦汶活泼泼的生气模样,黄记川心里生出扭曲的快感,他的下面还硬着呢,笑了笑,毫不温柔地把住白锦汶的大腿,往两边压,直到压成了往上的直线,露出后面的嫩口子,黄记川把自己的报复挺身送入。
白锦汶避无可避,生生吞入了爱过他无数次的大物。
黄记川回旋深入,挺进最深处。
白锦汶哭得泪流满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爽的。
黄记川把他的小朋友攻击得溃不成军,才连恋着小朋友的叫.床声,扯开了他嘴巴上的堵塞。
“别叫了,你不是怕你娘气得跟你爹走了吗?”黄记川在小朋友脸上磨蹭,“你看下面好多水,还说不乐意?是不是太爱我了?”
白锦汶张口就咬,差点把黄记川肩上的肉咬下来。
黄记川敲他后脑勺,骂道:“你属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