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记川故意道:“比我年轻,你是不是想甩了我,要他?”
白锦汶闻言,眉毛一竖,膝盖毫不留情地顶黄记川的要害。黄记川忙躲开,呼呼叫:“谋杀亲夫啊!我若残了这处,你以后可怎么熬?”
“不要拿我儿子开玩笑。”白锦汶策坐床沿,风情万种地一瞥。
“是,是,娘子。”黄记川压了他,道,“你说,他要是知道自己有四个爹,会不会疯?”
“你……”白锦汶踢蹭双腿,两条白生生的长腿被黄记川握了,直接折在黄记川肩上。嘴巴堵着嘴巴,白锦汶整个身体被迭起来,黄记川这厮前戏也不做,直接拿手指戳了两下,持利器直捣黄龙。
白锦汶从深喉溢出一丝吊高的呻吟,仰头喘息,手死死拽着床单,承受黄记川给予的灼热和侵压。
儿子真可怜,自己是名份上的亲爹,张大哥算他的养父,记川是黄泉里钻出的鬼,活着的是陈七的身体,挂的是卢旺的脸,呜……何止四个爹……唔……
十四,相守
情热过后,白锦汶赖在黄记川怀里。
白锦汶舒服地伸展酸软的身体。
门窗开着,阳光,清风,花香畅通无阻地飘进来。
白锦汶闭着眼睛问:“什么时候走?”
黄记川指尖绕着白锦汶的长发,温柔地看着他道:“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再走,梨花开得正好。”
白锦汶慵懒地应一声。
两个人脉脉相偎。白锦汶忽然睁开双眸,对着黄记川的眼睛道:“我是不是老了?”
“怎么会?我的娘子还是很美。”黄记川笑。
“可是,才做了一次,就腰酸背痛。”白锦汶抱怨。
黄记川失笑,吻了下他的额头道:“那是因为分别好一阵子,后庭缺少滋润,我刚才进去,被你一绞,差点马上丢兵卸甲。心急,又惹你破了血。”
“你故意弄疼我。”白锦汶陈述。
“是啊,你疼了,才叫得响,我听了欢喜。”黄记川坏心道。
白锦汶别过脸,闷声道:“等我五十岁了,六十岁了,鸡皮鹤发了,你还是这张脸,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黄记川搬过白锦汶的脸,对他说:“说好了一辈子啊,一起过奈何桥,一起喝孟婆汤,投胎一处。你就算一百岁了,我也守着你。但是,那时候,我这具身体,怕也老得操不动你了。”
“那时候,你可以吻我。”白锦汶笑。
“嗯……”黄记川凑过唇,两个人认真地看着彼此,轻柔地亲吻,心和身体像融进了和煦的春风里,轻飘飘地荡漾。
“你……那时候,刚出来时候,最想做什么?”白锦汶仰头问。
“什么时候?”黄记川侧过头问。
“你不是在野坟堆里一百多年吗?那时候,想过以后出来,要做什么吗?”白锦汶伏起上半身。
“想……做人啊。后来就做成了。”黄记川爽朗一笑。
“你一直在我身边……有没有别的想做而没去做的事?你做鬼的时候,没想过会留在我这边这么长这么长日子吧?”白锦汶额上冒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