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鬼……”白锦汶又害怕起来。
“哎,现在我是人,陈七是鬼了。你还这么叫,我很不开心的。”黄记川抚额。
“我的新娘子……”白锦汶喃喃。
黄记川跟上白锦汶的思路,回答道:“她才十五岁,你放过她吧。”
白锦汶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忽然翻转身,对黄记川怒目而视:“你怎么不放过我?!”
“用惯你的身体了啊,再找多麻烦……”黄记川无奈道。
“你……”白锦汶气得说不出话。
“我怎么了?”黄记川靠近,和白锦汶额头碰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呼吸的热气喷在对方的脸上。
白锦汶的心突突跳,脸也红了,身体也软了。黄记川的手慢慢从他的腰线抚摸到脊椎时,他身体颤动,直觉地贴了上去,粘磨不止。
“你……又撩我……”白锦汶喘息着抓住黄记川的肩,黄记川的双指并插入他温软黏湿的后穴,他的头埋下去,咬住了黄记川胸口坚韧的肉。
手摸到的脸没变过,从卢旺到陈七,到现在的黄记川,都是这样的粗的眉,这样挺的鼻,这样厚的唇……
贴靠的身体很熟悉,陈七的胸膛宽阔,陈七的肿大孽物,陈七的体味汗臭……
可……感觉和陌生人在做,又羞又愧又难耐,换了个魂魄,似换了个人,气场邪迫又魅惑,言谈举止,眉来眼去……身上这个,带着带着前两任情夫的影子……孽障……黄泉里爬出来的恶鬼……
啊啊……啊……对,用力地,更深地,贯穿,揉碎,占有,彻底毁掉我吧!白锦汶搂着黄记川叫出声。
“舒服吗?”黄记川摸着白锦汶的脑袋。
“嗯,嗯,不要停……”白锦汶抓着黄记川的手,哭音哀泣,眼角一片绯红。
“不怕了?”黄记川缓下疾风骤雨的动作,转而慢磨细碾。
白锦汶拼命摇头。
“你是不是我的小娘子?”黄记川笑问。
白锦汶拼命点头。
“我就知道,你一被上就着魔。”黄记川叹气,“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啊……嗯……相……相公……啊,受不了了,好热,射进来,射进来!”白锦汶红着脸,仰头张嘴喘息。
菊穴甬道随着主人的盛邀之意又吸又绞,热吞吞裹着闯入的客人,又磨纳了百来下,才欢欣接了雨露。
“还要吗?”黄记川吻着白锦汶汗湿的头发,问。
白锦汶一个指尖也动不了了,伏在他胸口道:“不,啊,没力气了。”
“那里还紧紧吸着呢,要我退出来吗?”黄记川摸了摸两人相连处。
“别,别动。”白锦汶喘息,含娇带怯地窝进黄记川怀里,片刻后,忽然问,“怎么是热的?”
黄记川哈哈笑,那物随着主人的震颤,在白锦汶体内动了动,白锦汶倒抽一口气,揪住手边某人的头发,瞪视。他明明记得之前,陈七被黄记川附身时候上他,射出来的液体堪比冰雪。
“现在得了阳身元气,当然是人的热了。”黄记川在白锦汶的耳边吐气,“不过,我的手段,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件件样样了,更冰寒更火烫,定叫人欲罢不能。”
“唔……”白锦汶不满地都囔一声。
“还怕我吗?”黄记川摸着白锦汶的背脊问。
咬唇,点头又摇头。白锦汶哄自己,反正不在意活个少几年或多几年,一样雌伏某具皮囊下,爽到就是,管他皮囊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