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甚至被我这么个小个子弱鸡,操你的屁眼,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叫我,主人。”
他说得很慢,眼神在卫凯的身上转圈,卫凯眼睛里的挣扎神色却越来越明显了,刚刚的轻视消失不见,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凌瑞东短短几句话勾勒出的景象,既让他感到羞耻,又感到亢奋。
“我记得你说过,只让真正的主人玩弄你的身体,肯接受主人的所有调教。不过你身体这么强壮,我估计没几个主能靠体力制服你,只能看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做奴的觉悟,是不是能乖乖地脱光衣服,是不是肯任由我玩弄你的任何身体部位,是不是听我的命令,我不让你射你就不许射,我让你射你就要马上射出来,是不是只要在我面前,就跪在地上,没有站着和我说话的资格。”凌瑞东慢慢地继续描述,然后靠着墙,抱着胳膊,冷冰冰地说,“跪下。”
卫凯的神色更加挣扎了,凌瑞东以退为进,先放低了姿态,却实际上在站在了高处。凌瑞东表面了态度,他不会靠武力和强逼来让卫凯听令,全看卫凯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自己被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完全控制。
他还是在赌,在赌卫凯的奴性,但无论是卫凯来到了这里,还是刚刚任由他抓着阴茎,玩了乳头,凌瑞东都知道,这是一次只有赢面的赌博,而他赢来的,就是卫凯的奴性。
他说的都是实话,以卫凯的身材力量,如果不从,凌瑞东可以说毫无办法,只有让卫凯的奴性彻底激发出来,主动屈服,主动给自己戴上枷锁,他才能控制住这条凶犬。
五
卫凯的膝盖慢慢弯了下来,他的脸涨得通红,显得非常羞耻,但还是跪在了地上。
这段走廊地面是瓷砖,卫凯的膝盖冰凉,跪着并不舒服,他抬起头,脸直面的却是凌瑞东的胸口。
凌瑞东伸出手按住卫凯的头,然后慢慢拉住了卫凯的头发。卫凯留着一头毛寸,但是长度略长,从凌瑞东的指缝里露出了坚硬乌黑的头发,凌瑞东就拉着卫凯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高大的卫凯,即使跪着也显得非常高大,此刻被迫弯腰,头被压到了凌瑞东的两腿之间,被凌瑞东骑到了脖子上。
凌瑞东并没有完全落下去,但是这种动作的侮辱性无疑十分强烈,像卫凯这样篮球场上风光无限,平时无人敢惹的霸王时人物,什么时候给人下跪,钻过别人的裤裆?
按着卫凯的脖子,凌瑞东让卫凯退了出来。只这么短短一会儿,卫凯就脸涨得通红,但凌瑞东知道,他不是憋得,而是亢奋。
凌瑞东径直走到走廊尽头,站在地板边缘,分开了双腿,留出了一个并不宽裕的“门洞”。
这个动作意味很明显,卫凯迟疑了一下,双手着地,四肢并用,膝行着向凌瑞东爬了过去,低下头,从凌瑞东的裤裆下面又一次钻了过去,但是他的头刚刚过去,就被凌瑞东夹住了双肩,然后凌瑞东提起腿,一脚踩到了卫凯的头上。
这一脚慢慢加力,卫凯也顺从地屈下后背,变成跪拜的姿势,被凌瑞东踩在了自己的头上。
羞辱至极的姿势,卫凯的头都被迫抵着地毯,踩了一分钟,凌瑞东才抬起脚,转身坐在了床上。
卫凯抬起头,脸上一直带着亢奋的红晕。凌瑞东冷冷地问:“我让你起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