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恶魔还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法师残存的理智感到真切的恐惧,恶魔陷入一种过于亢奋的状态里,如果它一直保持这个劲头很有可能在它停下来之后法师的肠子就再也没办法塞回去了。
惊慌的法师开始毫无章法的用手击打恶魔的肩膀,恶魔仰着脸看他,瞳孔放大,它用尾巴抽打法师的大腿,法师咬牙拽住了恶魔的尾巴梢用力拉扯,恶魔的阴茎在法师的身体里胀得更硬,但它慢慢冷静下来,瞳孔不再扩张,它伸手摸了摸法师汗湿的前额,手指插进法师潮湿的头发里然后向下,抚摸法师后颈的骨节,覆满汗水的背,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恶魔用指尖轻轻的摩挲法师被带出体外的一点发热的肠肉,这让法师绷紧脚背。
恶魔用一只手臂环住法师的肩膀让脱力的法师靠在自己身上,法师紧闭着眼睛,刚刚流尽眼中的汗水让他感到刺痛。
而后法师感到有什么东西凑近自己吞吐恶魔的地方,恶魔用力的按住他制止他的反抗,猫在他身后用人类柔软细腻的舌头开始用力舔弄法师的入口。
恶魔有节奏的顶弄,这次更加缓慢也更深,法师抓紧恶魔背后的椅子,在高潮之前最后的意识里想到黑猫刚刚一直都在大厅里。
法师躺在床上,拒不配合一切。
恶魔压在他身上,让他的头磕到床头上,而法师依旧不做声,在恶魔动用纹章之前他都保持着这种灵魂出窍的状态,恶魔感受不到恐惧或是愤怒,仿佛身下的是一具没有感情的色情玩具。
恶魔感到一种新鲜的愤怒,就像它责备的怒视着法师带着嘲讽的眼睛,像是责备一个没有把食物烹饪得足够好吃的厨子。
恶魔决定让法师也体会一下饥饿的滋味。他花了一点时间切断了法师用以运作一切生理活动的魔法源,这让法师变得更加脆弱,恶魔要更加小心的看管他,很多道具都不能再使用在他身上,恶魔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很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弄坏法师简陋的人类身体。
法师重新感到饥饿,困倦,但直接的痛苦变少了,它们分散开来成为更加细微的感受,没有达到不可忍耐的程度,甚至无法被称之为疼痛,但它们持续的折磨着法师,在布料摩擦红肿的皮肤时,在恶魔放纵黑猫的偷窥时,在他艰难的用自己铅质的手指捏住餐刀时,他没办法再保持平静,属于人类的特点越来越多的表现在他身上,他暴躁易怒,掀翻盘子,用能抓到的一切东西攻击徘徊在角落里的黑猫,哪怕恶魔还插在他身体里。
恶魔喜欢这样的法师,它啜饮他的情绪像是品鉴一瓶酒。
它也喜欢和法师一起吃早餐,法师对待食物像是对待十恶不赦的仇敌,他用力咀嚼,烦躁吞咽,挑剔所有菜色,找机会把桌上的东西都掀到恶魔身上去。
恶魔只要伸手摸一摸餐桌上的藤制的篮子法师就会马上老实下来,他愤恨的畏惧的用余光偷瞟恶魔的下一个动作,恶狠狠的把盘子里的食物放到嘴里。
恶魔会把一些小玩具放在篮子里面,其中的大部分都让法师深恶痛绝。通常情况下恶魔并不介意法师释放自己,但在法师的肉体被劣化之后恶魔开始在这些事情上注意起来,它用一些小道具让法师没办法顺利的变硬,魔法和物理上的方式各占一半,法师在这些时刻里表现得异常脆弱,他会哭着请求恶魔,笨拙的取悦它,配合恶魔大多数要求,然后在结束之后用使恶魔叹为观止的速度冷淡下来。
法师撑扶着恶魔的肩膀从它腿上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整理自己褶皱的的袍子,然后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恶魔喜欢用尾巴伸到法师的腿间,蘸取从法师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炫耀似的抹到法师端正的摆放在腿上的餐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