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鹤拿自己粗长的阳物对着湿软的ròu_xué楔入,两人各自发出舒畅的呻吟。他抱着王晓初换着花样抽送,粗长滚烫的东西在受过刺激的甬道里翻搅转动。王晓初这会儿又痒又酥麻,可想念那里被干得发热畅快的滋味,双腿本能夹紧温玉鹤的腰际索讨,温玉鹤抱住他紧双臂重重的撞击迎上来的肉体,穴肉周围被插出细细白沫,王晓初偏头虚软哼喊,长发飘动也像条黑色丝缎的模样。
温玉鹤发出欢快的声音,将王晓初放下後又换了姿势弄了一个时辰才消停,王晓初又是累得动也不动瘫在他怀里,他忽地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晓初想学什麽?我教你。」王晓初只想先睡个好觉,敷衍回答:「都好。」学什麽都好,也都不好,他无所谓的,反正到头来很难离开蓬莱宫,也终究是个玩物罢了。所幸,他不是太讨厌这种事,蓬莱宫比起天岩寺要好得多了,虽然他也说不上原因,至少这儿的人长得不差,而且处处都有令他惊奇的地方。
王晓初转了眼珠瞥向一侧,也拈了一绺温玉鹤的长发绕在指间玩,然後垂眼问了一个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何要问的话:「宫主真的不稀罕我麽?我在这里算是什麽?」温玉鹤握住少年玩头发的手,带着满足欲望後惬意而愉快的笑意回答:「我喜欢你,想要你在这里。你只要知道这个就好。至於稀罕不稀罕,难道我稀罕你,你就稀罕我了麽?」王晓初不觉勾起嘴角,认为这话说得也是,感情的事太虚无缥缈,肉体的快乐还比较实在。若今时他是做大户人家的脔童、男宠,肯定要担心将来失宠,而且又不能像女子般生育讨个位置,但是在蓬莱宫他反而不那麽担心,温玉鹤就算不喜欢他了,最多就是冷落他而已,其他人也不至於要来欺负他吧。虽然他好像连那些宫仆都比不上,这麽想来,还是得有一技傍身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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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王晓初就在江雪居住下,代替那些宫仆打理温玉鹤的起居。温玉鹤平常多是服食丹药,既不必王晓初下厨也不必他干粗活,至多就是温玉鹤起床他负责打水、伺候更衣,温玉鹤舞文弄墨时他负责研墨,温玉鹤给他授课小憩时他要倒茶端上。
除了温玉鹤亲自教养王晓初之外,颜萍羽和东莺也会过来江雪居陪王晓初做功课,温玉鹤也只准了这两人过来而已。倘若王晓初想四处走走,向温玉鹤告知一声即可,温玉鹤也不会时时刻刻看住他。
王晓初不懂温玉鹤怎麽忽然认真要栽培他了?以前他也听说过有个人十九岁才开始奋发读书,後来还考取功名做了官。有些东西真有心要学,怎样都不嫌晚,可是武功就另当别论了吧。
温玉鹤想教他武功时就这麽回应:「萍羽说一切修炼尽早为宜,我早已过了练气筑基的时期,遑论要修炼什麽武艺的。」熟料温玉鹤不屑冷哼一声,反驳说:「是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