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云鹤忍不住想要和崇泽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突然被硕大的guī_tóu顶住了穴心,对方毫不怜惜地对着穴心了几百下,让许云鹤软倒在床上,只剩下肉臀还撅着挨。
身下的凉意让许云鹤回过神来,却听崇泽说道:“主人真的很喜欢被狗,连尿都被出来了。你还给萧汀之选什么身具全副媚骨的躯体,干脆把自己的身体让出来给他算了,反正你骚起来比你找的所有人都要yín荡。”
许云鹤带着哭腔叫道:“别说了!别说了!”
“怎么爽过了就不让说了?刚才被得流水的时候怎么不让我停呢?”崇泽抽出ròu_bàng对着许云鹤的背部射了出来,接着说道,“现在狗的ròu_bàng已经在主人的xiǎo_xué里洗了一遍了,可是还没有洗干净。反正主人已经找到了朱晔,有的是时间和我慢慢洗是吧?”
许云鹤一方面觉得自己的xiǎo_xué已经被朱晔的yín水弄脏了,一方面刚才看着崇泽与朱晔交合的酸意好像被崇泽这样一闹压了下去。他的心被玉瓶里萧汀之的魂魄和身后的崇泽拉扯着,竟然在心里做了一个比让崇泽去取朱晔初更荒唐的决定:等救活了汀之就一心陪伴对方,现在就任崇泽乱来好了,等汀之醒来他就和崇泽划清界限。
这样想着,许云鹤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他向来觉得自己雌伏于崇泽身下便已经是对对方极大的恩赐,日后救活了萧汀之也就和崇泽两清了。
放下心中的纠结,许云鹤刚才被只是被猛穴心几百下,根本没有爽够,便依旧跪伏在床上摇臀刺激崇泽,嘴里也叫道:“xiǎo_xué洗干净了大ròu_bàng,可是xiǎo_xué也变脏了,大ròu_bàng快用水洗洗xiǎo_xué。”
崇泽看着眼前不停摆动的肉臀,扶着已经变硬的ròu_bàng在臀尖上拍打,嘴里说道:“主人果然是夜宫中最yín荡的人,竟然求着要用狗洗穴。不过既然主人喜欢吃狗,狗当然要喂饱主人,用狗把小嫩穴洗得更骚更浪。”
以前的崇泽对许云鹤爱护有加,情事之中虽也说些荤话助兴,却不会揪着“狗”、“狗ròu_bàng”不放。现在听到他开口闭口就在说自己正在被狗,许云鹤心中有些不适,却又有种难言的快意,仿佛穴壁都酥了几分。
“啊……话不要那么多……啊……别顶那里……啊……”许云鹤想让崇泽不要再说“狗”的事,却被对方顶住了穴心,顿时软了身子忘了之前的事。
“遵命!”崇泽竟然当真从穴心上挪开,粗大的ròu_bàng退回穴口,无论xiǎo_xué怎么蠕动勾引,就是卡在穴口不动。
穴口的饱胀感和穴内对比鲜明,再加上敏感的穴心早被崇泽得离不开ròu_bàng的刺激,许云鹤空虚得整个腹部都在发痒,对方却只用双手不停揉捏臀肉,ròu_bàng卡在穴口动也不动。
饥渴至极的许云鹤发出一种平日里决不会有的yín媚呻吟,扭过头来用含着泪光的眼睛哀求崇泽快些动作。可是对方根本不为所动,反而邪笑着说道:“主人想要什么就直说。”
崇泽这样的笑容让许云鹤心中一酥,顿时红着脸不再看对方,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sāo_xué……好痒……要……嗯……狗的大ròu_bàng……嗯……要狗的大ròu_bàng烂骚心……啊……把狗射在sāo_xué里……给sāo_xué洗澡……啊……”
许云鹤话音未落的时候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