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嗯,她喜欢楚然给她心上药的体贴。只是更讨厌他上药时的小动作,以及别的各种调教行为。
心里乱糟糟的,苏雪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此时是深夜。窗外的雪有些融化,她估摸着肚子饥饿的空旷感,大约有两天时间了。
身上的红痕已经消散,身下也没有强烈的不适感。床边有一杯水,还有几片不算干硬的面包。从药物胡乱的摆放来看,绝对是秦烈留下的。
“其实……不讨厌烈哥哥的……”
苏雪啃着面包,小声咕哝。虽然谈不上喜欢,但远远不及讨厌,最讨厌什么的更是无从谈起。
她早就已经明白秦烈只是把自己当性伴侣来对待,甚至是性宠物,那为什么还会去顶撞他?苏雪思前想后,反复琢磨,一定是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
之前的几日秦烈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些。做的很温柔,主动给她喂药,抱她睡觉,甚至还给她做饭。
拍拍自己的脑袋,苏雪直骂自己的不识抬举。
现在道歉的话,还来得及吗?现在这幅身体已经破烂成这样了,还惹他动怒,会不会被抛弃?
再努力一下,表明以后绝对会乖乖听话,这样的话说不定所剩的时间不会过得太惨……忐忑中,苏雪把药全部吃掉,面包渣都没有剩。像极了乖乖听话的宝宝,打开门想去秦烈那道歉。
她敲了敲房门,没有回应。是睡着了吗?苏雪索性回自己房间换了件暖和些的长裙,跪在门口等他起床。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苏雪觉得脑袋有些晕,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自楼底下冒出来。
不可能的吧。苏雪想。怎么可能在这时候装修地下室?吵着秦烈睡觉,他会跳起来杀人的。
努力撑着身体跪好不倒下去,过了不一会儿,苏雪就只剩下意志力在坚持。外界的声音响动完全漂浮游离。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楚然正在地下室里,看着秦烈新装修的这个房间惊讶,“你确定要那么狠?”
“当然。”
看着工人将最后一个消音海绵装上软布,秦烈蹲下来试了试毛茸茸的地毯,很软,绝对不会伤人。整个空旷,喊出多大的声响也没有回音。只有几盏灯亮着,没有白天黑夜。天花板上镶嵌着一个巨大的屏幕,十分怪异。
几个柜子藏在墙后打通的空间里,可以拉出来的把手却极高,只有秦烈这样一米九的个子才能伸手够到。楚然将各式各样的情趣小物放进柜子里,确定不会被苏雪打开后,又去卫生间看了一眼。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宝贝儿不会一怒之下,把自己闷死在马桶里吧?”
“智能的,我不按下按钮不会打开。”秦烈哼着,又继续说:“这扇门平时也藏在软包后头,除非我允许,她进不来。”
“原因呢。”这可以说是真正的囚禁了,楚然有些疑惑,“只是睡她的话有必要做成这样?”
苏雪睡了三天,事实上第一天秦烈还很正常。只是当阿千来了一趟之后,秦烈突然就将地下室重新装修了一遍,动作之大让人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