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赦也好,秦烈唯独在这一天对她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所以虽然换项圈很难受害怕,但每次她的情绪都很平稳。不至于像第一次戴上的时候大吼大叫。
“现在可以叫我烈。”低头撬开她的唇瓣。秦烈吻的十分仔细小心,堪称温柔。
缓缓地吮着她发痛的小舌,扫过她口腔中柔软的肉,牙埂。
苏雪的回应有些青涩,许是太久没有被这么温柔的吻过了,脑袋发昏,探寻地将自己的舌与他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真乖。”从她口中退出,秦烈唇边的笑容邪肆又勾人,“给你一点儿奖赏如何。”
“唔?”
本就是简单裹着的黑色风衣被全数扯掉。秦烈的舌自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致削瘦的锁骨处暧昧地打着圈儿。一片粘腻的水渍。
“少爷……别这样……”
感受到他胯下微微抬头的样子,苏雪眯起眼睛。虽然她的母亲十几年来都没有醒过,但这种事情,她还是不能接受。
“奖赏都不要?很不乖呢。”
苏雪的饮食本就被严格控制,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几乎不吹灰之力就将她背了过去,秦烈右手探到她的身下,两片花唇微微开合着,滑嫩的液体滴答答地流着。
身下已经是晶莹的一小滩。
“很敏感呢。雪,把那玩意挤出来。”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舌尖舔弄着她的耳垂。
随着苏雪闷哼一声,啪嗒的声响在这监护室里格外刺耳。
就在她喘息的时候,硕大的ròu_bàng已经直直地挺了进去。不用任何前戏,不需要任何的提醒,她的身子时时刻刻都可以被他讨要。
“少爷,轻点儿。”密密麻麻地疼痛自脊背蹿着,还有奇怪的快感。苏雪抵在墙上小声地请求:“我们出去做,好吗?”
“走廊有人。”坏心地顶弄一下,秦烈满意地吸口气。发烧的人体温更高,火热得让他难以自拔。本就紧致的花穴因为害怕的关系,紧紧缠绕着他的每一寸。恨不得将他夹断似的贪婪索取着。
“没关系的。”咬着唇,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唇边,苏雪委屈地低头:“烈,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就这么求我?很没有诚意呢。”
将坚硬如铁的ròu_bàng狠狠地顶上她狭窄的ròu_xué,果然引来一阵阵难耐地抽搐。秦烈的声音就像包裹着蜜糖地毒药,轻轻地低头啃着她的脊背,肩膀,“雪,叫声哥哥来听。就说求哥哥不要操我,嗯?”
“啊!”
苏雪害怕地尖叫,脑袋直摇。现在两个人的关系都变成这样了,还要喊他以前那个称呼。
她做不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不愿意?”伸手狠狠地将她的乳峰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秦烈目光渐冷,“雪,不说的话,就到你母亲的病床上干你怎么样?”
“不,不要。烈,轻点儿,痛,真的好痛!”
苏雪这才发现病床上的人心率变快了些。会醒吗?万一被母亲发现自己是这样的人,会不会像所有人那样讨厌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
苏雪想都不敢想,狠狠地咬着下唇害怕极了。
“真紧!”看到身下人紧绷的身体,秦烈更加卖力地冲刺着,恨不得每一下都能将她撕碎。
啪啪的水声和白肉相交的声音不断响着,秦烈简直满意极了。害怕地瑟缩着身子的苏雪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忽然从她体内抽出,又将她腾空抱起,往自己的ròu_bàng狠狠按去。
“呀!”止不住地尖叫,苏雪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