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内心深处有一些隐约的想法,但是她不敢碰,不敢触,连那一丝念头都不应有。
因为她不配!
她的不配再有什幺未来了。
短短一个日夜,她把自己折磨的好生憔悴,好不容易,到了傍晚之时,吉日格拉终于回来了。
吉日格拉满身酒气,一脸的胡茬子,浑身兮兮的摇摇晃晃回来了。
「吉日格拉!」丹妮急上前扶住,见吉日格拉不但醉的厉害,这一天来也不知是去那儿糟蹋自己了。整个的要命不说,而且人也消瘦了一圈,身上的柳叶甲摸起来都有些空了。
丹妮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怒道:「你有好好吃饭吗?」
这人该不会是又拿酒当饭,连喝了好大半天的酒了吧?
「滚的。」吉日格拉一把推开她,重重的打了个酒嗝,不客气的斥喝道:「凭什幺管我?是我的婆娘吗?」吉日格拉叫骂的虽狠,但眼角内却隐有水光。
丹妮哑口无言,最近垂下眼,难掩酸涩回道:「奴自然是爷的。」
吉日格拉冷笑,大手捉住丹妮的娇乳,「是我的怎幺会爬上大管家的床!?」
哗啦一声,吉日格拉大手一扯,丹妮原本散乱的衣裳被撕下,露出饱满白皙的双乳,一整日没人再吃过丹妮的奶,乳房里再度蓄满了奶汁,饱满沈甸,一对红梅微微凸出,魏颠颠的晃动,白嫩诱人的奶子上还残留着先前大管家留下的牙印血痕,隐隐带着一丝yín秽之感。
看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指印牙痕,吉日格拉越发妒恨了,他咬牙切齿道:「是我对太好了,女奴就该有女奴的样子。」
那个蒙人养的女奴会像丹妮一般穿着整齐的衣裳,还时不时用好布料做什幺新衣服之类的,一般女奴都是随意用羊皮包裹着,露出乳房和大半个腿,方便着随时养着小奴隶,也方便主子和其他男奴随时干。
女奴就不该穿着衣服!没了衣服,看她还怎幺出门去爬大管家的床。
「……」
丹妮沈默不语的任由吉日格拉撕扯着她的衣裳,如果这样能让吉日格拉消气,几日不穿衣裳也算不得什幺,只要不出门,一直待在房里也没差。
吉日格拉把丹妮撕的乾乾净净,连件肚兜都没给她留下,虽是想着忍耐点,让吉日格拉出了气就好,但丹妮还是羞到不行,半蹲在地上,侧缩着身子,双手遮着胸脯,惨的小脸上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更多的逆来顺受。
看着丹妮那一脸忍受之色,吉日格拉心头越是火起,丹妮没把他这个主子当回事,私下去伺候起大管家了,他自是极生气的;但丹妮真把他当成主子一般的顺从了,他也生气。
他亦心知这气是有些莫名,但他无法忍耐!
吉日格拉取出了同袍送给他的贞操锁,他们说的没错,汉人女奴心眼太多,他们蒙人头脑转不来,直接把人锁着便是,想要时开了锁干就好。
见着吉日格拉手里的东西时,自认已经见识多的丹妮也不禁色变。那是一条姆指粗的铁打的腰带和一条纵向,穿过胯下遮盖住下身的铁片,铁和铁片之间还有一个粗重的铜锁,倘若只有如此,丹妮也不会变了颜色,令她惊惧的是,这怪异的锁之上,还有一根明显是仿着男人的阳物所的假阳具,长短粗细大概只比吉日格拉那物略小些。
丹妮没认出这贞操锁,但假阳具可是认得的,当下转身想逃回房中,她被大管家折腾了一宿,直到这时下身两处ròu_xué内还疼的很,实在是受不住男人了。
逃跑时白花花的身体在吉日格拉眼前摇晃,被大管家毒打了一晚的股肉还红红肿肿的,上面的紫青掌印明晃晃的映入眼帘,这幺一副饱经辱的身体却看的吉日格拉下腹一热,他低吼一声,一个上前一把抱住丹妮,往肩上一扛,大步往房里迈进,